燕北渊打了个酒嗝,“本王还能去哪里?”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呃!御林军来报,公主在城西五十里被人劫走,老奴也是奉陛下旨意,前来问问稷王!”洪公公继续腆着脸询问。
“哦?本王不知,父皇这是怀疑本王?”燕北渊微微抬眸。
“王爷莫怪!这靖京城内最不想让公主和亲的...恐怕就是王爷您了!”洪公公顿了顿还是直言要害!
“哼!既然怀疑,怎么不抓了本王?哦!父皇是没有证据吧?”
“王爷,门口的小厮适才可是说您不知去向!”
洪公公抱着拂尘直了直身子,质问燕北渊。
那小厮倒也是个机灵的,忙上前下跪。
“公公容禀,这稷王府这么大,小的只是个看门的,怎知王爷去了哪里!”
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洪公公一时竟无语。
花想容嗫嚅着上前,“洪公公,王爷今日一直在奴婢的院子喝酒......”
“这位是?”洪公公看向花想容。
“这是本王的侍妾!怎么?本王和自己侍妾喝酒公公也要管?”燕北渊冷冷地瞪向洪公公。
“不敢不敢!老奴只是个办差的!”
“现在差办完了吗?办完了就滚!”
燕北渊也不想装孙子了,他日日都想亲手宰了那狗贼!既然燕齐康都明火执仗了,他还做小伏低个屁呀!
小狐狸说得对!如今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了,也能硬气起来了。
洪公公自是又去了国公府。虽然知道指定是没什么收获,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公公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冷月姮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燕北渊是不用装了,可怜她还得装一阵子。
“皇上派老奴来探望探望冷将军!”
“嗯?”冷月姮故作狐疑,一个皇帝深夜派人探望朝臣,冷月姮觉得自己的反应是合乎情理的。
“是这样,明月公主在城西被贼人劫走了,想问问冷将军是否知道?”
洪公公此时也是挺尴尬的,好端端的,深夜跑到人家府上,问这些没来由的话,谁不尴尬?
洪公公是不相信冷月姮会参与其中的,冷将军最近风头正盛,没必要跟稷王搅和在一起,况且稷王还是冷将军的杀母仇人。
他一个死太监,哪里知道男女之间会有爱情这个玩意儿,他更不能懂爱情这个玩意儿有多么神奇,神奇到能让人不畏生死。
“不知道啊!明月公主丢了?丢得好!”冷月姮从一脸懵再到幸灾乐祸,表演那叫一个丝滑。
“那老奴就回去复命了!”
“等等!陛下不会是疑心我吧?”再来一个扶额无语收尾!
洪公公登时更加尴尬了。
“呃......老奴回去了!”他自知此时所有的解释都是无效的,赶紧溜吧!
次日一早,天还不亮,正值朝臣们打着哈欠进宫上朝之际。
燕北洵晃晃悠悠出了天香楼,昨夜一起的几位大人,就要上前叫人,只见燕北洵脚步越来越快。
“王爷!等等下官!”
几位大臣进走几步,就看到巷子口冲出一伙儿蒙面人,将燕北洵掳走。
几位大臣心下顿生不好!“王爷!”
“快来人呐!安阳王被绑了!”
燕北洵的随身小厮还在天香楼的温柔乡里呼呼大睡呢!
听到呼喊声急忙下楼。腰带都没系好,提溜的裤子,冲到几位大臣面前!
“王爷怎么了?”
“下官看到王爷被绑了!”
“怎么可能?王爷就在我隔壁,有动静我怎么可能不知?”
“这位大人,莫不是你昨夜体力不支看错了吧?天香楼门口怎敢有人绑王爷!”老鸨春婶上前掩着帕子咯咯笑。
“不会!本官也看到了!”另一个大臣肯定到。
“唉吆喂!都杵在这儿做什么呀?去苏苏房间看看不就知道了?”老鸨提醒燕北洵的小厮上楼查看。
小厮上了楼“咚咚咚”敲响房门。
苏苏从睡梦中醒来,马上入戏。
“王爷这是舍不得人家又回来了?”
苏苏往下拉了拉衣裙,酥胸露了四分之三,哈欠连天打开房门。
“啊!你们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苏苏佯装惊吓,捂住胸口。
只见门口呼呼啦啦围了十几人,个个往里探头。
“苏苏,安阳王殿下什么时候走的?”老鸨推开小厮,上前问道。
“就刚刚出去的!”苏苏瞪大美眸,一脸狐疑。
“坏了!快报官!本官这就进宫面见陛下!”一位大臣惊慌失措,吩咐燕北洵的小厮报官,一溜小跑进了马车!
“快!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