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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没有任何人,大家都出于各种目的聚集在下面。

二楼也是一个绝佳的观看地点,楼下看上面不一定能看到什么,但从楼上看楼下,简直是看的一清二楚。

何岁宁自然看到了艾斯塔,还有他身边漂亮的女人。

可惜的摇摇头,“啧,真可惜。”

多么漂亮的女人啊。

“可惜什么。”耳朵旁传来了秦猛低沉的吓人的低音炮的嗓音,一股温热湿漉漉的触感,让何岁宁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她下意识的往后靠,想躲开。

却忘记了秦猛就在她身后抱着她,她这么一靠,反而撞到了他的怀里面。

一不小心感受到身后“坚硬”的触感。

饶是何岁宁,都脸颊一热,不好意思的又往前面靠了靠,“你别……秦猛!”

话又卡在了嘴里。

算了。

她跟一个被下了药的人说什么,秦猛哪里有什么理智,他现在估计满脑子都是把她给吃了。

何岁宁也有点馋。

尤其是秦猛现在身材已经距离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变了非常多。

当然,这是她的功劳。

尽管她死不承认,但破烂总是嘲笑她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把秦猛朝着她自己喜欢的方向养,这怎么能不算一种养成了。

秦猛大手从身后绕了上来。

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来。

他舔着她的嘴唇,呼出的气息格外的热,话语都夹杂在了唇齿之间,“你不希望艾斯塔娶别人?”

秦猛眯着两只狭长好看又隐约冒着阴鸷的双眸。

似乎只要何岁宁点头,他就会狠狠惩罚她。

何岁宁实在受不了身后的温度和力度了,她努力的转了个身,揪着他的领子,把他高大的身体强行拉扯的不得不为了她俯下身体。

两只冒着青筋的大手,拽着栏杆用力。

将她抱在怀里,可是一切的主导又好像是何岁宁。

“不,相反。我是可惜,那个漂亮的女孩,也许本该有自己的幸福。”何岁宁踮着脚凑上去亲吻秦猛的嘴唇,然后在他流连忘返的时候推开,在他皱着眉不耐烦的看着她的时候,轻轻的推着他的胸口让他不断往后退。

何岁宁笑的一脸奸诈,让破烂都躲进了被窝里面不见人,屏蔽了。

砰的一声。

秦猛撞到了身后的门,门没有关,因为本来就是打算招待客人的。客人玩累了,就会在楼上的房间休息。

通常贵族的聚会不会很快结束,所以供人休息的地方就是必要的。

何岁宁继续往前走。

秦猛不得不后退着进入房间。

她拿着脚把门一踢,把门踢上了。房间里面已经点燃了蜡烛,烛光很微弱,窗帘都是拉上的,这就导致房间的光亮程度更加的昏暗。

但。

对于何岁宁来说,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不知不觉,秦猛已经退到了床边。

比起刚才的不耐烦,现在的他似乎已经知道何岁宁要干什么。有些紧张的同时,又有些期待了。

他已经热的不行。

没有直接“咬死”何岁宁,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厉害了。

被何岁宁推了推。

他顺势柔弱的倒在了床上,眯着眼睛喘着气眼睁睁的看着何岁宁朝着他身上爬了上来。

*

几个小时后。

何岁宁都要累死了,靠在秦猛的怀里面,脸蛋枕着他软软的胸肌上,舒服的蹭了蹭。

不过想起刚才的事情。

不高兴的对着他的胸口咬了一口,刺激的秦猛惊呼了一声。搂着她的胳膊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她还没委屈了,他的声音倒是委屈巴巴了,“骑了半天,现在还来咬我,真是没有良心。”

“你少贼喊说贼。”说起这个,何岁宁就生气。

仰着头瞪了秦猛一眼,“都说了只能一次……”

结果持续了那么久。

她就是个铁人,她也骑不动了。

秦猛知道她生气的点,转了个身直接摁着她的脑袋,把她抱在怀里面。

认错的倒是很干脆,“对不起,我错了。”

但以后还敢。

何岁宁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情趣乐呵乐呵。

拧了一下他的腰。

心里舒服了,打了个哈欠,窝在他怀里面闭上眼睛睡觉。

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秦猛,在她的脑袋顶上说话,“何岁宁,你以后只准骑我,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嗯?”

何岁宁眼睛都睁不开了,张着嘴应付了他一声。

这一觉睡到了当天的下午。

她饿的肚子咕咕叫,被房间里面香味给吸引的睁开了眼睛。本来不想动弹的身体,都来劲了。

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好香啊。”

秦猛见她醒了,走过来摸摸她的脑袋。

也只有这个时候,趁着她迷糊可以这么揉来揉去的。要是她真的清醒了,摸都不让摸了。

“醒了吧,我在楼下弄了点鸡汤过来,可香了,快起来吃吧。”

何岁宁穿上衣服,把头发整理好,这才走到桌子旁。

一个很大的碗里面的确是鸡汤,颜色浓郁鸡肉看着很好吃,还放了一些别的东西。

她坐了下来。

接过秦猛递给她的勺子喝了一口汤,舒服的五脏六腑都是暖暖的。

感觉骑了几个小时的马,身体的劳累都一扫而空了。

“不对啊。”要了一块鸡肉,又喝了几口汤。

何岁宁终于回过神来了,“你的鸡汤哪里来的,我在楼下的时候没见到。”

秦猛英俊的面庞,一脸温厚老实的样子。

说出的话,让何岁宁眼前一黑,“我去他们厨房要求的,说我的夫人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得补补。”

虽然话没有直接说。

但是这话听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气的何岁宁直接拿起屁股底下的凳子,对着秦猛的胳膊一顿乱揍,疼的他嗷嗷叫。

把他的胳膊都打青了。

其实何岁宁是控制了力度的,不然非得把他打死。

也幸亏秦猛的身体很健硕,这种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等何岁宁消气了。

他就挨着她坐着,可怜的瞪着眼睛看着她,一口汤不喝。

何岁宁睨了他一眼,“怎么不喝,显得我虐待你。”

秦猛哪敢喝,他摇摇头,“你喝,喝完了我们就回家了。”

说起家。

何岁宁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面,又舀了一勺递到秦猛的面前。

看他乖乖的喝了,她才说话,“我打算在这里买个房子,你觉得怎么样。”

秦猛眼睛一亮,“挺好的,这样我们不用住旅店,做什么都很方便。”

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点点头。

发现秦猛欲言又止,可等了半天他没说什么,于是她就没问。

反正他想说的时候,她就会说了。

两个人一边喝鸡汤吃鸡肉,一边闲聊,很快一大碗的鸡汤就被他们分干净了,汤也没有剩下来多少,毕竟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吃完了。

何岁宁就带着秦猛走了出去。

楼下聚会的人还剩下不少。

她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艾斯塔。不是很在意的,就和秦猛一起离开了。

何岁宁说要买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买就买。

这些天,正巧闲着没事做。就在附近看房子,这里的房子自然有贵的也有便宜的,搞笑的挨着贵族的居然是贵的。

她又不是想挨着贵族住。

所以反而选择的风景优美,靠近市场的房子比较便宜。

房子整体偏欧式,外面的墙壁是白色的砖瓦。有三层,外形也挺奇特的,你说它方方正正吧,它的确是一块一块正方形搭上去的一样。但是又不是一大块正方形的整体,背面靠着海面,自带一个小院子,可以种种花什么的。

本来何岁宁想着三个人一起住,谁知道桃死活不肯。

秦猛在一边不说话。

后来桃就买了隔壁的一个小房子,反正她一个人不需要这么大,还挨的他们家就几步路的距离。

见桃执意如此,何岁宁就么说什么了。

搬家的那天。

青夫人来了,看到她家空空的院子,就说要送点玫瑰种子过来。

何岁宁欣然接受。

但是让青夫人别送太多,剩下的地方她打算种一些别的东西。青夫人好奇询问她要种什么,在青夫人的印象里,还有什么比得过她珍贵的玫瑰。

可惜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问秦猛,对方也不知道。气的青夫人只好翻了个白眼,不再多问。

反正等开花那天,她总要知道的。

就这样看似平淡的过了几天。

为什么是看似呢?

因为何岁宁这边是过的挺好的,但是在上城区的平民和贵族的矛盾越来越大了。

本来这份不公平的矛盾就一直有。

只不过何岁宁把它挑破了,用了一个平民最害怕的事情来戳破他们的幻想的泡泡。你们想过的平安,可是谁又知道,贵族们会不会找异人的理由,将全家人屠杀殆尽。

这太残忍了。

秦猛这些日子上街看,发现不少平民和士兵们打起来了。有些也不怎么尊重骑士团的人,有游行的,街道上还有一些地方写满了抗议两个字。

他回去说给何岁宁听的时候,她没有很高兴反而叹了口气。

就这么过了几天。

国王终于沉不住气邀请了何岁宁,只邀请了她一个人,且还是秘密邀请。

是在一个大半夜。

国王的贴身侍从悄悄的敲响了何岁宁家的大门。

半小时后。

何岁宁穿着黑色的大衣,劈头盖脸的遮挡着自己,跟着侍从悄悄进入了王宫。

没多久。

她就见到了这里的国王,一个个子很高看着很勇猛的男人。他身边站着的是他的王后,同样很漂亮,眼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何岁宁很礼貌的行了礼。

国王亲自走下来扶起她,然后三个人一起坐在了一张桌子上聊天。

侍从上来倒茶递上瓜果,这才离开。

闲聊客套了几句后。

国王说起了正题,看着她那张和她母亲差不多的脸,他叹了口气,“看到你,我就想起了你的母亲和父母。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为了国家而努力,但我身为一国之君却没能保住他们。”

王后难受的垂下眼眸。

何岁宁不管他们是真的伤心还是装出来的,这都是一件好事。说明国王是站在她这边的,所以她可以有话直说,“伊登的势力已经影响到了王,难道王就没有想过怎么除掉他们吗?”

国王又重重叹了口气。

王后无奈摇头,“怎么会没有,这十几年来,王一直想尽各种办法牵制伊登。比如用骑士团,可惜的是,骑士团对国王并不十分忠诚。”

何岁宁点点头。

此时,国王又开口,“但最近平民们的风波让伊登很头痛,他的手下都收敛了不少,这倒是个好事。”

是啊。

可是何岁宁要的不是这个,她眯了眯眼睛看向国王,“那尊敬的王,咱们也不要绕圈子了。您找我来,总不会是闲聊的吧。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伊登,如果有的话,我愿意出一份力。”

国王和王后互相凝视了对方一眼。

犹豫了片刻。

国王才缓缓开口,“想要除掉伊登的守护派的势力,说难不难,说简单其实很简单。”

何岁宁看着国王。

国王咧开嘴,露出了一口健康的牙齿,“只要伊登死了。”

额。

她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这好像的确是个办法。

“可是。”王后在一旁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伊登本身武力就很厉害,平常人根本打不过他。二来他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人保护他,三来伊登的行踪飘忽不定。这三样加起来,导致刺杀他变得特别困难。”

说起这个。

国王倒是没藏着掖着,勇敢承认了他的失败,“王后说的对,之前我就派过最好的骑士过去,但是骑士只擅长正面对敌,所以失败了。后来我又花了大价钱,买了杀手,结果依然失败了。”

这接二连三的失败,也是为什么国王一直对伊登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何岁宁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只要伊登死了就可以吗?”

“是的。”国王和王后两个人异口同声。

国王补充道:“只要伊登死了,他手下的士兵反而不值一提,会成为一团散沙。到时候不管是骑士团接手,还是皇家骑士接手,又或者青莲教和其他派系的人接手都无所谓。”

因为伊登就是国王眼中最大的眼中钉。

其他的,骑士团有传承,世代为国王效力,他们不至于造反。至少国王是这么想的,何岁宁对此没有说什么。

何岁宁起身,对着国王和王后告辞,“国王,您就等着好消息吧,我一定会成功的。”

她说的很自信。

以至于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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