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解语臣眸中带着暖意,轻声问道,他的态度语调随和而温雅,眼神中满是眼前的花晚晚。
此时的解语臣就像一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和温暖。
花晚晚抬起头,看向了解语臣,她的眼眸中氤氲着泪光,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她轻轻眨了眨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原本因为梦境而产生的压迫感,以及那一丝流露出来的恐惧,都在解语臣带着关怀下凤眸中逐渐消散。
“我做了个噩梦,但具体的情节已经记不清了......”花晚晚低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
她似乎不愿意回忆起那个可怕的梦,也许是因为它太过真实,让她感到害怕。
解语臣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花晚晚的话。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花晚晚身上,充满了关心和理解。
他知道,这种时候小姑娘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尤其是在经历了一场噩梦之后。
花晚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目光逐渐平缓下来,似乎摆脱噩梦带来的影响。
于是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转移注意力,不再去想那个可怕的梦。
拖把一见小姑娘醒来,立马满脸讪笑着打招呼,态度十分殷勤。
一眼就能看出,他昨晚肯定受到了严厉的教训,现在变得格外乖巧顺从。
然而,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狡黠和算计。
尽管如此,经过一番威慑和教训后,他整个人确实比之前老实多了。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上还有一些干掉的泥巴痕迹,形成了一道道图案,使得他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花晚晚见状,忍不住笑了笑,向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问候。
然后,她便把目光重新放回解语臣身上。
本来,花晚晚一直躺在解语臣怀中,但当她醒来时,解语臣就松开了手,身子向后靠去,倒是显得有些随意不羁了些。
“漂亮花花,你们昨晚上这是做了什么,叫人家这么害怕——”
花晚晚的语调中带出了几分笑意和揶揄,微弯的水润眸子犹如繁星点点,就这么看着对方,一时之间眼角眉梢之间竟多了一分灵活与娇媚之感。
伸出白皙的手指,向着对方的软肉腰间就戳了戳,倒是可爱的很。
“这个可就得问你那瞎子哥哥了,”
解语臣闻言先是听着称呼一愣,随后眼眸之中也带出了几分笑意,知道小姑娘指的是拖把脸上那几道痕迹,抓住了那乱碰的手指捏了捏。
瞧着花晚晚似乎并没有因为梦境影响而情绪低落,于是也是配合着小姑娘的揶揄,意有所指的回答着。
“谁叫漂亮花花的声音更好听啊,还是有劳小花哥哥讲一讲吧。我可不想在羞恼了那人。”
花晚晚听着解语臣调侃自己对于黑瞎子的那声哥哥,只觉得对方的嗓音温雅十分适合某些场合,不可人正当着面,只得压下心中的那点小心思。
又瞧了一眼拖把,业余的学着对方的样子叫了一声小花哥哥。
解语臣清笑出声,颤动的胸膛微微起伏,一双凤毛撇了一眼花晚晚,听得出其中的愉悦之感。
好在二人声音较小,只有当谢雨辰笑出声的时候,这才引来了其他人看过来一眼。
其他人的目光落在了那把玩着小姑娘的手指白玉般的手掌上,这才注意二人似乎有些‘调情’的氛围,于是都纷纷避开视线躲到一边去。
解语臣自然是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一双凤眸仍旧意盈盈的看着小姑娘,透着几分温蜷笑意的嘴角上扬,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样。
“好啊,我讲给你听!”
瞧见了那双满是求知欲的眼睛,解语臣应了一声,随后缓缓的讲起了昨晚的场景。
原本昨天拖把见到这几人似乎都被自己的迷药药到之后,都深深的陷入了沉睡当中。
于是一整个人也越发的大胆的起来。
先是试探性的。用手指戳了戳吴三省的肩膀,随后踢了一脚他的腿。
见对方没有动作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你不是有洁癖吗?这回怎么不说了,给你加点儿土。”
正说着拖把手中就带起了一小撮土,轻轻的扬在了解语臣的身上。
口中还念念有词的吐槽着,只因这白天的时候对方凑了过来后,被解语臣嫌脏赶走,于是此刻就报复了回来。
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小姑娘。
“还真当自己是出来玩儿的。居然还带了个妹子。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好好上学,跟这臭小子鬼混。”
一边吐槽着一边还指指点点,不过目光逐渐下移,落在了白皙的肌肤之上。不由得又想起了前一天所看到的场景。
“长得还真是够漂亮的,老大,那天你也看到了,那皮肤白的跟雪似的,你要是喜欢,可以——嘿嘿嘿”
一旁的手下听到了这话也跟着补充随后口中发出阵阵奸笑,带着不明暧昧的笑声,意有所指,调侃着拖把。
“想什么呢,你老大我是正经人,这小姑娘一看就是没成年,年纪轻轻的走了歪路倒是可惜。”
拖把扫了一眼小姑娘,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惋惜之情。就好像看到了亲戚家的侄女儿一般,也是大概差不多的年纪。
正上着大一,平常的时候一口一个叔叔叫着,简直要甜到了心里去。
想到这里不免得多了几分移情之感,倒不是他有良心,拖把也知道在这密林之中憋久了的男人,见到女人的第一个心理。
“我跟你们说的老实点儿,别让我知道谁在背后动手动脚的。”
不过不知为何面对着眼前的小姑娘,她总是狠不下心来,于是也警告着手下人都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
显然系统与世界的余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