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完毕。
裴安安最终还是放梁安的好兄弟孟广义和他的媳妇儿进入自己夫君待着的房间。
刚进来,裴安安一副大姐的样子,指着孟广义。
“这是我小弟孟广义。”
又一次看着裴安安指着自己如此表示,孟广义的脸色有点儿不自然,可是什么也不能够反驳,就这样乐呵呵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裴安安所说自己是裴安安的小弟。
裴安安介绍完了孟广义,又指着裴安安旁边的女孩儿。
“这是我表妹。”
孟广义的岳母和裴安安的母亲是亲姐妹,梁安是知道的。
孟广义在裴安安说完之后倒是突然话题一转。
“梁兄原本我们是好兄弟,现在我们是好上加好,成了连襟了,以后还要多多照应照应啊。”
孟广义笑呵呵的对着梁安摆摆手,梁安却是看着孟广义同样是点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自家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梁安看着孟广义,看着自己询问着自己的意思,明显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你只管说,难道我这做兄弟的还敢和你不说吗?
看着孟广义如此表情,梁安急忙说着自己的问题。
“你这家伙成亲了,一没有给我送请柬请我吃酒,二没有在我没有参加你婚礼的情况之下,收了我的彩礼,你还没有什么表示,你是不是要说一说你该如何补偿补偿我?”
梁安这个半开玩笑的一句话让旁边的梅静静不由得脸色一紧。
“夫君,孟公子可是给咱们送了请柬的,只是你没有在,我们这女人家家的,也没有办法抛头露面。”
这一下子梁安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梅静静。
“夫人你是哪边的呀?”
梁安这说的梅静静脸色一红,有点儿欲哭的感觉。
“夫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这这一下子梁安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了,只能看着裴安安,让裴安安给自己解围。
只是裴安安,却并没有看明白梁安的意思,倒是上官婉儿上前一步解释一句。
“我的好姐姐,夫君并不是说我们,而是夫君要和孟公子逗乐,可是你这说出大实话来了,我们这不就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了吗?”
“啊,这么回事啊?”
梅静静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看看我这样的事情都没有搞清楚,给夫君添了不少的麻烦。夫君你可不要生气呀。”
“我不会生气的,有你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是我的福分,我怎么会生气呢?
更何况你如此的诚实,我要是身体没有受伤,我一定会好好奖励奖励你的。”
这一下子孟广义的媳妇儿倒是突然拖拉大胆的来了一句。
“要奖励她几个宝宝吗?”
只是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本性展露无遗,孟广义在旁边摊着手一副,你看看果然一副很裴安安的样子。
而裴安安却是不觉得有其他,梅静静羞的脸色通红,上官婉儿在旁边笑了,梁安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广义两口子。
没有想到这文人模样的孟广义竟然起了一个如此彪悍大胆的媳妇儿,不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如此热闹倒也是难能可贵,更何况这可是自己未来媳妇儿,不对现在的媳妇儿裴安安的表妹,也是自己的表妹,怎么能够自家人说自家人的不好呢?
孟广义的媳妇儿突然一句话使得现场为之气氛一松,不过很快的话题又一次转移到了正儿八经的话题之上。
“夫君,”
裴安安看着孟广义和他的媳妇儿突然说着“这可是我的表妹,这是我的表妹夫,他们这个大年初一来给咱们拜年,是不是你要表示表示呀?”
啊?
这一下子梁安有点儿没有想到。
“他们是来给我拜年的吗?不是说许久未见前来探望我这个病号的吗?他们空手而来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我给他们压岁钱呢?”
梁安脑袋就是活络,顷刻之间扭转了不利的局面。
“哎,哎,哎,你这是来我家给我父亲恭贺新春的吧,既然是来给我父亲恭贺新春的,你是不是应该带点儿东西呀?”
看着孟广义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梁安继续反驳。
“你们谁出去拜年还要带着物品啊?不都是去了谁家就吃谁的,喝谁的拿谁的吗?”
梁安和孟广义开始针锋相对,虽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这个热闹的情况却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个劲儿的在那里看着他们乐呵呵的。
虽然孟广义的媳妇儿和孟广义有点儿不靠谱的样子,不过在如此时节,好兄弟相见,寒暄一番结束之后又该继续进行他们接下来的事情。
裴安安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自己的表妹了,拉着自己的表妹去说一些体己话,而上官婉儿和梅静静也因为刚才梅静静的失礼,一直处于脸红的状态,被上官婉儿拉着出去散心了。
周围那些服饰的宫女也因为梁安暂时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孟广义的意思很明显要和他说些话,退了下去。
就这样,房间当中剩下了梁安和孟广义。
只是一个在床上躺着奄奄一息,另一个却是生龙活虎,而且不住的在那里眉飞色舞的讲解了什么感觉有点儿意外,不过这个意外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的,孟广义就将他结婚的一些趣事和梁安讲解清楚之后,谈论到了真正的话题之上。
这孟广义作为陈书宝的心腹,在牵扯到梁安和太子殿下在风波亭一事之上可是有众多的猜测,又是猜这个又是猜那个。
猜过来,猜过去,猜的梁安都有点儿汗颜。
“你能不能够考虑一些靠谱的?”
孟广义听着梁安如此说自己有点儿不开心了。
“我的好兄弟呀,我是为你开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怎么到了你的眼中,我这倒像是不合时宜的东西了?”
梁安有点儿无奈。
“有很多事情并不是靠猜测,而是要讲证据,就算是我们知道是谁做的,没有证据又有什么用呢?”
梁安说出这句话之后,孟广义立马双眼放光的看着梁安。
“听兄弟,这意思是已经知道了这事情是谁做的了,那兄弟就和我说一说,只要是知道是谁做的,没有证据不要紧,我套麻袋打他一顿,把他所掌握的消息逼问出来也就是了。”
梁安摇了摇头。
“我也没有可疑人选,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可一定要注意,牢牢的将你的小弟们掌握在手中,可不要让他们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更不要做出任何不应该做的选择。”
这又是几个意思?
孟广义不解的看着梁安,梁安却是对他摇了摇头。
“总感觉会有大事发生。你只要管好你的人,随时听候必想的命令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