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火了?门主您没事吧。”远处看到火光的西妃朝着着火的地方小跑过来,看到薛荔连忙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
“我没事。”薛荔笑着摸了摸西妃的头,将她乱了的发丝理整齐:“你忘了我的武功了吗?我能有什么事?瞧你跑这么急,头发都乱了。”
西妃脸爆红讷讷半天才憋出一句:“人家是担心你嘛。”
“那多谢你关心啦。”薛荔轻笑。
她拉着西妃走向正堂看着正堂挂着的大大的玉城两个字。
半晌,她右手一划刻着玉城的牌匾哐当一声砸了下来。
“明日去找几个工匠。在这里挂上四顾门几个字。日后没有玉城,只有我四顾门的驻点。”
西妃看着薛荔的眼神中满是崇拜,连声应了下来。
“笛盟主,既然来了便下来叫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吧。”薛荔朝着屋顶看去。
屋顶上站着的男子闻言飞身而下,在薛荔面前站定。
“多谢石门主赠药。我身上的伤已好全。此次你占了玉城看在你赠药助我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若是还有下次,就别怪我金鸳盟再次与四顾门开战。”笛飞声不咸不淡地撂着狠话。
“你确定想跟我计较?你觉得伤好了就能打过我了?”薛荔诧异地朝他看去,这吃个伤药把脑子吃坏了?
笛飞声一噎,决定不跟眼前的人废话:“你内力多余招式,跟你比没什么意思。我要去找李相夷。我不信他就死在东海里头。”
薛荔眯了眯眼:“四顾门的弟子已经将整个东海都翻遍了,人影都没见一个。你怎么这么确定李门主没死?”
“虽然这次东海之战是我赢了,可李相夷武功不亚于我。我都没死,他就更不可能死了!”
薛荔盯着笛飞声看了半晌,笛飞声纳闷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周身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又理直气壮地开口:“你为什么这么奇怪的看我?”
“你可知道这次东海之战,李相夷被云彼丘下了碧茶之毒。”薛荔满意的看着笛飞声脸色黑了下来。
“之前我清理门户的时候还发现他给李相夷下碧茶是受了你金鸳盟圣女角丽谯的蛊惑。到底是金鸳盟,这大战之前还得派美人来打前锋从内部瓦解敌人。”薛荔轻啧出声。
“这美人计就是管用哈!这小毒一用,可不就是成就了你笛盟主天下第一的威名。也不知笛盟主坐在这名不符实的位置上舒不舒坦。”
笛飞声脸色越发的沉了:“我没有让角丽谯给李相夷下毒,想必是她自作主张。”
“你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他也没等薛荔说话,飞身出了城主府。
薛荔看着笛飞声的背影嗤笑一声。
......
随着玉城改换为四顾门驻地的消息传开,江湖上对于没了李相夷的四顾门的忌惮又提了起来。
西妃的商业技能一向是点满了,随着四顾门里新弟子战力的提升。四顾门的生意也围绕着原玉城的版图朝着外头扩散开。
都城中万圣道的据点内,单孤刀一身黑衣坐在上首的椅子上。
“主子,咱们设立在玉城的据点被四顾门端了。”封磬双手抱拳行着一个怪异的礼。
“哦?石水还有这样的本事?”单孤刀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倒是我小瞧她了,没想到四顾门里一个小小的护法,倒接了李相夷的班成了新任门主。肖紫衿这个废物,居然叫一个女子捡漏上了位。”
“谁说不是呢!”封磬连声附和道:“那李相夷纵使天纵之才,可为人愚蠢。主子只不过略施小计,他便跟金鸳盟两败俱伤丢了性命。”
“想必这肖紫衿跟佛彼白三人是被石水抓着什么把柄,才叫她上位。这都是主子不跟她计较。若是主子计较起来,那现在的四顾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单孤刀得志意满地笑出声,一个金蝉脱壳之计,搞没了他那个天下第一的师弟。搞垮了两个江湖上最大的门派,全是他单孤刀的荣誉勋章。
“主上,这石水挑了咱们在玉城的据点,可见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依我看,咱们地好生给她个教训!”封磬狠声说道。
单孤刀点点头:“那你便多带些人劫杀四顾门的弟子给她个教训吧。教教咱们四顾门的新门主,什么叫做不该惹的人不要惹。”
他将手中的刀放在桌子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表情满是松弛的轻舒一口气。
啊!这江湖上没有敌手的日子真真是寂寞如雪呀!
他目光转向皇宫,眼中满是野心,快了快了!这皇位是他单孤刀的!像李相夷那种做一个江湖门派的头头有什么意思!他单孤刀要做就要做下一任的天下共主!他身为南胤皇室唯一的血脉合该受这天下人的奉养!
......
这事情一多忙起来也快,转眼间三个月的时限就快到了。
“哎呀妈!!阿荔阿荔!!”红玉惊呼出声。
“出啥事了?”难得见到红玉情绪波动这么厉害,别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薛荔连声问道。
“刚刚小世界的天道联系我,说是李莲花这会因为频繁动用内力,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薛荔一愣:“这毒不是三个月内能跟他身上的内力相互制衡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吗?”
“这还有几天就到三个月啦!!”红玉摇头。
薛荔一拍脑壳,真是的一忙起来什么都忘记了。
她交代了下西妃跟碧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将地牢里的云彼丘拎出来便上马朝着天道给出的李莲花现在所在的方向跑去。
即使她日夜兼程,也跑了足足三天。
到达标记地点!薛荔平复了呼吸,拎着马匹上半死不活的云彼丘便上了面前这座二层小楼。
楼上正急着转圈的小黄狗听到楼下有动静连忙跑到楼下,绕着薛荔转圈口中不停地叫着。
见薛荔不动弹,它一口叼住了薛荔的衣角想将她往楼上托。
“嘿,这李莲花啥时候养的狗?”薛荔口中嚷嚷着,却随着小狗的力道跟着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