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抑郁症?是抑郁什么来着?”
雷和花周末开着性价比最高的飞度,开往草莓园的路上,听着花说道。
“又想上班,又不放心孩子给保姆带。”
“这是焦虑,不是抑郁。”
“你看啊,连我们自己带都经常吵架,或者自己都发脾气,那没有血缘关系的保姆要怎么给关爱孩子。”
“的确,要不你去当包租婆吧,工作之余又可以兼顾孩子。”
“好啊,你什么时候买?”
“快了。”雷在思考着他那个风险极大的投资,如果排除万难,再加上时间的沉淀,说不定可以成功。雷在2017所谓“布局”的3年投资,在2020年312黑天鹅事件被迫终止,亏损告终。2020年重新出发,希望有个好结局。
作为妻子作为母亲,孤身一人伴在我旁,我却让她等待那不可预计的未来。
亏欠,是雷此刻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