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易恶狠狠地瞪着沈婉清,吼道:“快去!再磨叽我把你扔出去喂狗!”沈婉清瑟缩着点头,低垂的眼眸中却藏着不屈的恨意。
此后几天,沈婉清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天天出去找客人回来给他买肉吃。司易见她这般模样,渐渐地喝得五迷三道的也不再打她。
沈婉清瞅准时机,把药放在破旧的柜子最底层,找到一个隐秘角落,将那瓶药妥善藏好。
她这天在屋里刚接完一个客人,还未来得及整理凌乱的衣衫,司易便如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他一把夺过沈婉清手中那几张皱巴巴的辛苦钱,嘴里骂骂咧咧:“就挣这么点?养你这贱货有什么用!” 沈婉清低着头,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拳头在身侧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司易骂够了,拿着钱大摇大摆地离开。沈婉清听着那渐行渐远的骂声,刚刚还低眉顺眼的她,瞬间眼神一凛,径直走向那个藏药的隐秘角落。
她的双手微微颤抖,慌乱地在柜子里摸索着,她紧紧攥着,仿佛攥着司易的命脉。沈婉清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她几乎小跑着冲进厨房,将水壶重重地架在炉灶上。火苗“噌”地一下蹿起发出“呼呼”的声音。沈婉清死死地盯着水壶!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水开始沸腾,壶嘴处喷出大量的蒸汽,氤氲了她的视线。沈婉清深吸一口气,微微颤抖着双手,将一半的药融入水中。
她端着水杯,脚步有些虚浮地回到房间,将水杯稳稳地放在桌上最为显眼之处。她的视线紧紧锁住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水“喝吧。喝完这次再喝一次就够了。”
不多时,门外传来司易晃晃悠悠的脚步声,还伴着他哼着的不成调的小曲。沈婉清的心猛地一紧,身子下意识地挺直,双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司易推门而入,满脸通红,显然又喝了不少酒。他一眼就瞧见桌上的水杯,嘟囔着:“渴死老子了。” 说罢,趔趄着走向桌子。
沈婉清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司易的一举一动,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司易伸手拿过水杯,仰头便喝。沈婉清看着他吞咽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喝完水,司易把杯子重重一放,打了个饱嗝,骂骂咧咧地准备去睡觉。沈婉清静静等待着药效发作,内心既紧张又兴奋。
没过多久,司易刚走到床边,突然捂住肚子,脸上的醉意瞬间被痛苦取代。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啊……我的肚子……”
沈婉清继续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公,你最近肚子怎么总是疼啊??你没事吧?”假装关心
司易疼的要死,踹了沈婉清一脚“疼死老子了!还不快去找人救我!!!”
沈婉清小跑往外跑。站在外面阴恻恻的看着满地打滚的司易,嘴角微微上扬。半天才拉了个人回来。司易已经疼的昏了过去。二人合力把司易抬到了床上。沈婉清对着那人说谢谢,那人趁机占便宜了半天才离开了屋里。
沈婉清眼睛红红的盯着昏过去的司易“我如今可真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了。谁都可以欺负我。哈哈哈。”
司易本来就醉醺醺的,疼晕了之后就一下子睡到了天大亮也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司易憔悴痛苦的脸上。他从宿醉与腹痛中缓缓转醒,脑袋昏沉,腹部的绞痛让他忍不住呻吟。
“贱人!贱人!我肚子好疼啊!怎么回事?”司易骂骂咧咧的询问沈婉清昨天发生了什么肚子怎么这么疼。
沈婉清装成不知道的样子“你回来的时候摔倒了。应该是摔疼了。”
司易点头也没多想“行。我知道了,你今天出去给我多挣点听到没有???我要喝酒。”
沈婉清点头。“我做完饭就去。”
————从北极基地出来的沈渊
带着黑衣人坐着直升飞机径直的飞向m国。停在m国境外的沈渊换了越野车往贫困区的红灯区开去。
沈渊强乔装打扮撑着身子的虚弱的歪外车玻璃上假寐。车在闹市区行驶了很久终于开到了贫困区的附近。黑衣人恭敬地回头对沈渊说“老板,人太多,我们车里开不进去了。”
沈渊微微睁开双眼,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沉地说道:“知道了,把车停好,我们步行进去。”说罢,他推开车门,走下车来。
沈渊身着一件黑色长风衣,头戴一顶宽边帽子,刻意压低帽檐,试图遮挡住自己的面容。他的身形虽略显虚弱,但举手投足间仍难掩与生俱来的冷峻气质。
两人沿着狭窄的街道缓缓前行,周围是破败不堪的建筑和衣衫褴褛的人群。沈渊的目光冷峻而坚毅,在人群中不断搜寻着什么。
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个男人往胡同走去,沈渊一挥手示意黑衣人把人带过来。黑衣人点头往前走去。
此时胡同里的沈婉清刚脱下外衣男人正准备工作,就被人从后面把他小兄弟从里面拉了出来。
那人一看是带着墨镜的黑衣人吓得托着兄弟就离开了。沈婉清刚回过神来就被人架了出来“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惊慌失措的沈婉清被吓得顾不得穿衣服就这样被扔在了地上。
“老板。人带来了。”
“知道了。”沈渊咳嗽了一声。
沈婉清总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熟悉。果然!一抬头就看到她那个要死不死的儿子——沈渊。
“是你!!!你干什么抓我???我被你还得还不够??”沈婉清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就想跑。随后被黑衣人又按在了地上“你想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干什么!!!!!!”
沈婉清屈辱的趴在地上对着自己的便宜儿子破口大骂。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