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害怕吗?牧天诀
牧天诀快速的分析着一切。
“司瑶拿走了上古菩提树不假,除此之外,我们的眼线也探听到消息,青苍秘境里面又有人进阶,而且声势浩大。”
“我不得不怀疑司瑶。”
“司瑶之前只是化神,就已经造成如此强大的杀伤力,而现在,她炼虚,炼虚了!”
“裴玄你,也不过炼虚期的修为。”
说到这里牧天诀更加惶恐害怕。
如果单论实力的话,他确实是十人之中最强悍的。
而且还有魔修的功法加持,他比大多数人想象的都要厉害。
但或许是,前世他一直生活在司瑶的阴影下,因此即便重生之后,他明明有着那么强悍的修为,明明比司瑶的修为高那么多,但一想到要直面司瑶,他就有一种心慌气短的感觉。
他总觉得自己会败给司瑶。
他真的是被司瑶打压怕了。
尤其是现在:
“你的修为也不过炼虚。”
“依照我对司瑶的了解,她绝对可以越阶挑战。”
“所以在她眼里你不过是一条小臭虫,甚至不能影响到她半分。”
“我倒是还可以,可是只有我一人,裴玄,你让我如何对付他?”
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是司瑶的对手。
“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牧天诀气急败坏,更甚至某子类都染上了怒容,他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裴玄何尝不是如此?
更甚至因为刚刚牧天诀的质问,让他心里更是生出一股惊慌失措之感。
他……
他真的是故意的吗?
他很想否认,可是看着之前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发生在他的面前,从周子瑜到江之昂,到顾辞、苍炎、凌盛、魏迟、齐迁,他们每一个人的死好似都跟他有关系。
如果狠毒一些的说:可以说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赴死。
而他明明参与了这么多次的刺杀,可,司瑶对他的报复似乎一直很小很小。
他一直活着,而那些人却相继死了。
最近的是季泊苍,现在,牧天诀~
“不,不!”
裴玄心里不住的呐喊,“牧天诀不会出事的,牧天诀不会出事的。”
牧天诀修为那么高,绝对不可能出事。
他也不能再乱想。
周子瑜他们那些人死,是因为他们蓄意挑衅司瑶,又经常活跃在司瑶的面前。
司瑶本就对他们充满了绝对的仇恨,他们一个个都趾高气扬,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任性的出现在司瑶的面前,挑衅司瑶。
司瑶本来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岂可容忍他们放肆?
所以那些人的死绝对有他们死的道理。
只要牧天绝不惹事,只要牧天诀不主动出现在司瑶的面前。
就,就一定能活着。
包括他。
裴玄紧紧握拳。
而在一侧,牧天诀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
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
“我知道了。”
“既然,司瑶手里有上古菩提树,那我何尝不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更甚至~”
“呵。”
他的那些魔子魔孙们也该活动活动了。
“起先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对司瑶造成的伤害很小,可是现在呢?”
“我若是真心想抢司瑶的东西?哼!”
牧天诀冷哼,已经下定了决心:“第1步,先抢走或者毁掉私钥手里的上古菩提树,更甚至直接灭杀掉司瑶。”
“如果实在灭杀不得,那便有第2步。”
第2步的时候便是他亲自出马。
自然,要和他的那些众多魔子魔孙们。
牧天诀已经打定主意,并且说了出来。
裴玄刚刚回过神,就听到了牧天诀的话,刚刚恢复从容的眸子再次燃起惊慌:“牧天诀,你想做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要主动招惹司瑶。你怎么还是不听,你,你是不是想步他们的后尘?”
裴玄惊恐,尖声质问。
牧天诀此刻再次怀疑的看向裴玄:“裴玄,你不对劲,明明我这个法子万无一失,你却阻止我,说,你的心思是不是早就变了?你根本不是真心的想杀司瑶。”
“我,不是,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
眼看裴玄还想再说些什么,牧天诀已经强势打断:“既然如此,我心意已决,这便派遣魔将们攻陷司瑶。”
“除她之外还有她的师父以及他的故交好友,一个都不能落下。”
只有把他们全部都抓住,才没有任何人帮助司瑶。
司瑶才能真正的孤军应战,他也才能有更大的把握。
“就…就不能缓缓,或者再换其他的法子。”
“其他的法子?你倒是说啊。”牧天诀怒气冲冲,“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局面,司瑶那么强悍,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我不联合其他的魔将们如何对付?”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杀到我们面前吗?”
“裴玄,你可以从容赴死,我,我牧天诀绝对不可以。”
他要活着,他要好好的活着,连同前世没活过的时光一同活下去。
更甚至~
“司瑶是吧?”
前世司瑶可是视他为禁脔,“既然如此的话,司瑶,你说,我怎么可能不好好的报复你一下?”
“前世我所受的所有折辱,全部都要还到你身上。”
“司瑶,你等着,你等着。”牧天诀吼声震天,马上就派遣人出动。
裴玄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他刚刚想过如果不主动招惹司瑶的话,或许他们两个都还可以活命,尤其是牧天诀。
可是此刻他的想法刚刚浮现出来,就看到了牧天诀几乎快要吃人的脸。
牧天诀根本不会相信他的初衷。
更不会接受他的建议。
他~
他似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牧天诀赴死。
“为什么一定要招惹她呢?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不就行了吗?”
“你现在这样~”
裴玄真的很痛苦。
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没办法拦住牧天诀了,唯一能出面的似乎只有说动司瑶,让司瑶不要那么强烈的杀心。
可,这个法子好像更难。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呵~”裴玄的嘴角浮现着惨烈的微笑,他好像真的,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