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底层,门缓缓打开,阳光洒了进来。蛛坆率先迈出电梯,陈爻紧跟其后。
他们走向停在门口的黑色轿车,司机早已等候在旁,恭敬地打开车门。
陈爻坐进后座,蛛坆随后入座,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裙摆,说:
“我们还需警惕幽煞狗急跳墙,对太保堂进行突袭。堂口的安保措施得再加强。”
陈爻沉思片刻:“孟彪会安排。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要不要休息一阵?”
蛛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大仇未报,我怎能休息。”
她的语气虽然冰冷,但陈爻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坚定信念。
轿车缓缓启动,穿梭在繁华的都市街道中。蛛坆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心中复仇的计划如同一盘精密的棋局,正一步步有序地推进。
这天,在那城郊一处隐秘的废旧仓库中,一场江湖谈判正在紧张地进行着。
陈爻带着蛛坆踏入这弥漫着尘土与紧张气息的场地,周围是一群虎视眈眈、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他们都是与四海帮勾结的一股势力,此次谈判,实则是一场暗藏刀光剑影的鸿门宴。
蛛坆一袭修身的黑色劲装,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恰似暗夜中悄然现身的神秘精灵。
及腰的长发如黑色绸缎般顺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更添几分灵动与妩媚。
精致的面容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仓库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双眼狭长而深邃,犹如寒星闪烁,只需轻轻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红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仿佛世间一切皆在她的掌控之中。
谈判桌上,对方的头目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眼神中满是轻蔑与挑衅:
“陈爻,国度集团最近可是越来越嚣张了,这地盘扩张得是不是太急了点?”
陈爻面色平静,一声不吭。
蛛坆冷冷开口说道:“国度集团行事无愧于心,倒是你们,为虎作伥,迟早自食恶果。”
对方头目脸色一沉,怒目圆睁:“你这娘们儿倒是牙尖嘴利,陈爻,这是你什么人?”
陈爻点了一根烟,云淡风轻一笑:“秘书。”
对方脸上扯出一个夸张的嘲讽笑容,满是不屑与傲慢,嘴角高高吊起,牙缝间挤出几声讥笑:
“哈哈,谈事情你小子还得让女人出马?你们国度集团是不是没人了?”
陈爻轻轻弹了弹烟灰,不卑不亢地说:“我们集团用人只看能力与忠诚,不分男女。”
对方原本跷着的二郎腿猛地一放,“砰”地一声巨响。双手攥成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
“少他娘的废话,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是识相,就乖乖把新开发的那块地让出来,不然……”
陈爻轻蔑一笑:“那块地是我们通过合法竞标所得,凭什么让给你们?你们若是想强取豪夺,正义可不会坐视不管。”
对方“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体前倾,双手用力撑在桌面上,上半身几乎要越过桌面。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陈爻:
“甭给老子讲大道理,反正今天你要是不答应,就别想轻易离开。
此刻,蛛坆站出来,双手抱胸,眼神冰冷,说道:“想留下我们,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对方头目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刹那间,他身后的手下如恶狼般扑了上来,手中的砍刀闪烁着寒光。
蛛坆身形一闪,避开了最前面一人的凶猛劈砍,同时右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捏住对方的手腕,顺势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臂便软绵绵地垂了下去,砍刀也哐当落地。
紧接着,她一个侧身,抬腿横扫,凌厉的腿风呼啸而过,将旁边冲上来的两人踢飞数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又有一人从背后偷袭,蛛坆猛地转身,以肘击回敬,正中对方胸口,那人闷哼一声,像断了弦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倒了一片货架。
在人群中穿梭的蛛坆,身姿矫健,动作一气呵成。她时而拳打,时而脚踢,每一次攻击都迅猛而精准,对方虽人多势众,却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的霸气,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就是这战场上的主宰。
陈爻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暗自赞叹。蛛坆以一敌众,却游刃有余,她的霸气与强大的身手彻底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一会儿,地上已躺满了哀号的敌人,而蛛坆则如女王般站在中央,身上的黑色劲装虽因打斗有了些许褶皱,但那股惊艳众生的气场却愈发强烈,仿佛是从硝烟中走出的战神,美得摄人心魄,又让人敬畏不已。
对方头目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众手下,眼中满是惊愕与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怒吼道:“死丫头,爷爷宰了你。”
说罢,他挥舞着短刀朝着蛛坆冲了过来。
蛛坆微微冷笑,不慌不忙地侧身躲过对方的第一击,然后迅速伸出左手抓住对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拧。
对方头目吃痛,手中的短刀“哐当”落地。蛛坆顺势一个膝撞,正中对方腹部,头目惨叫一声,身体蜷缩着向后倒去。
陈爻此时也不再旁观,他踱步上前,踩住头目想要挣扎起身的身体。
“我说过,正义不会允许你们胡作非为。如今这局面,是你自找的。”
头目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你们别得意,四海集团会铲平你们国度的。”
陈爻蹲下身子,目光如炬:“那我们便等着,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何作为。不过今日之事,也该让你们明白,国度集团不是好惹的,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扞卫自己的权益。”
蛛坆走过来,看着地上的头目说:“以后对女性放尊重点,你再满口污言秽语,下场只会更惨。”
陈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对蛛坆说:“我们走。”
蛛坆点点头,两人在一众伤者的注视下,从容地离开了废旧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