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温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刚一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白亚慧就像个幽灵似的,
匆匆忙忙从隔壁房间闪了进来,神色慌张,双手急切地抓住邵温的胳膊,连珠炮似的发
问:“怎么样?问出来了吗?金忍冬手上拿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语速极快,脸上写满了好奇,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关乎着什么重大秘密。
邵温却仿若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她轻轻甩开白亚慧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缓缓坐
下,神色淡然地开口:“去参加婚礼而已,没什么大事。”她的语气平淡如水,眼睛都没抬
一下,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常琐事,顺手还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裙摆。
白亚慧一听,脸上的焦急瞬间转为狐疑,她大步跨到邵温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邵温,提
高了音量质问道:“真的吗?不就是一个婚礼嘛,她未免高兴得过头了吧。到底是谁的婚
礼,你有问过吗?”
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酸味,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颊也因为激动微微泛红。
邵温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不知道。”继续摆弄着手指,连个正眼都没给白亚
慧,仿佛她的这些问题无聊至极。
这可把白亚慧急坏了,她双手叉腰,上前一步,几乎贴到邵温跟前,大声埋怨道:“哎
呀,你怎么不问问呢,那你爸还说什么了?”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中满是埋怨与急切。
邵温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身子往床背上又靠了靠,这才开口:“叫我陪哥哥一起去,所以
我一定会去,因为李医生也会去。”一提到“李医生”三个字,邵温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
察觉的光亮,原本冷淡的面容也稍稍有了些生气。
“啊!!”白亚慧就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炸雷,惊讶得吼了一嗓子,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双
手捂住嘴,眼睛睁得极大,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过了几秒,才缓过神来接着问道:“李
医生是你最尊敬最喜欢的那位李闽台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既震惊又期待。
邵温看着白亚慧这副模样,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给了她答案,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
情,只是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
白亚慧见状,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脸上写满了兴奋与决绝,大声宣布
道:“既然这样,我也要去,我必须要亲眼见一见那位医界圣手!”
她边说边挥舞着手臂,好像已经站在了那位李医生的面前,脸上洋溢着憧憬的笑容。
邵温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妈,金阿姨手上拿着的纸,或许也是请帖…
如果你们两个一起去的话,不能打起来吧。”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担忧,偷偷抬眼瞧了瞧白亚慧的脸色。
白亚慧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脸上满是委屈与不满,大声叫嚷
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想让我去吗?金忍冬和你爸都已经分开那么多年了,早就没人记
得他们的事了,我去的话,也不一定有人能认出我来。”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
邵温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冷淡地看着白亚慧,语气生硬地说:“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怕你打扰到我和李医师。”
她的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一丝笑意。
白亚慧一听,立刻换上一副温柔慈祥的面孔,快步走到邵温身边坐下,双手握住邵温的
手,语重心长地说:“你放心吧,我是你妈,血浓于水!我当然希望你比邵多那小子厉害
啦,将来你要是成为一个有名的医生,我脸上也沾光啊。”
她的眼神里满是期许,轻轻拍了拍邵温的手。
邵温却不为所动,眼神越发冷淡,她抽回自己的手,直视着白亚慧的第眼睛,冷冷地质
问:“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让我当一个医生吗?现在又是怎么了?”
她的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白亚慧被问得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解释道:“以
前是因为邵多还没继承遗产啊,现在不一样了,你一无所有,只能靠自己,所以,我当然
要支持啦。”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邵温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轻声呢喃:“原来是这样啊…”眼神里满是落寞,望向窗
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
在一个有些昏暗的傍晚,正值那场备受瞩目的婚礼当天,海风如同温柔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世间万物。
码头边,一艘艘洁白如雪、奢华至极的私人游艇整齐划一地静静停靠,艇身上精致繁复的
金属装饰,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熠熠光辉,仿佛在向世人炫耀着它们不菲的身价。
贵宾们身着价格令人咋舌的华丽西服与精美绝伦的精致礼裙,那些上等的衣料上,细腻的
丝线或编织出繁复的花纹,或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在光线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还有那一
颗颗精心镶嵌的珠宝配饰,红宝石如燃烧的火焰,蓝宝石似深邃的海洋,祖母绿仿若静谧
的森林,它们交相辉映,让每一位宾客都宛如移动的宝藏。这些贵宾们,或两两亲密地挽
着胳膊,笑语晏晏;或三五成群,热烈地交谈着,而后优雅地迈着轻盈步伐,登上游艇。
游艇内部,宛如一座梦幻的宫殿。大厅的装饰灯仿若夜空中摘下的最璀璨的繁星,将整个
空间映照得金碧辉煌。
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于顶,每一片细碎的水晶都像是被施了魔法,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芒,而后如梦幻的光雨,洒落在厚实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地毯上。
宾客们陆陆续续步入大厅,姿态各异。
有的神色傲然,仿若站在世界之巅,微微扬起下巴,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狭长的眼眸不
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人的穿着打扮,从礼服的剪裁到配饰的搭配,再到举止神态的优雅与
否,似乎在暗自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比较;有的则眼神急切,脚步略显匆忙,像急切寻找猎
物的猎手,左顾右盼,仔细探寻着有没有熟悉的面容,一旦发现目标,便立刻像点燃的烟
花,热情地上前招呼,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见此情景,小龙——一个身着黑色礼服,俏皮可爱的女孩,蹦蹦跳跳地伸手从路过服务生
的托盘上抬起一杯香槟,晶莹剔透的酒杯在她稚嫩的手中轻轻晃动,香槟的气泡欢快地往
上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开启的欢乐时光。
她说道:“哥哥们,这船要开多久才到啊?我感觉我有点晕。”说着便仰头,作势要将香槟一饮而尽。
刹那间,丰——一位身形矫健、眼神敏锐的年轻人,连忙一个箭步跨上前,从她手中夺过
酒杯,眉头紧皱,不悦道:“你一小屁孩,还敢喝酒。”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中满是告诫。
小龙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哎呀,尝尝味道也不行吗?”话语里透着孩子气的倔强。
张玉清——一位面容温润、气质儒雅的男子,见状浅浅一笑,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举
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他转身,温和地向旁边的服务生要了一杯果汁,果汁被盛在雕花玻璃杯里,新鲜水果的香
气隐隐飘散。
小龙瞅了瞅,又开始贫嘴:“哥,你能喝,还喝果汁干嘛?不懂享受。”
她笑嘻嘻地调侃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张玉清不恼,耐心解释:“是点给你的,晕船就该喝点甜的,香槟只会更晕。”他的声音轻
柔,如同这海上的微风,让人心里舒坦。
小龙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接过果汁,小口抿着。
另一边,在游艇的休息区,邵多、邵温、金忍冬、白亚慧几人围坐在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旁。
邵多和邵温兄妹俩仿若从古典画卷中款步走出的贵族子弟,哥哥邵多身形挺拔,身姿修长
宛如苍松,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将他的宽肩窄腰完美勾勒,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大
气;妹妹邵温亭亭玉立,面容精致而英俊,透着几分英气,又不失温婉。
兄妹俩并排而坐,脊背挺直,双腿优雅地交叠,双手安静地置于膝上,眼神平和,周身散
发着温文尔雅的气息,在这喧闹的场合中,仿若遗世独立般安静地坐着,自成一道静谧美好的风景。
金忍冬则像是一只被惹怒的河豚,气鼓鼓地撇着嘴。
她今日特意精心打扮,一头卷发柔顺地垂在肩头,身着的宝蓝色礼裙衬得她肤色白皙,可
此刻满心的不悦都写在脸上。就因为白亚慧执意也要跟着来,而邵珉锡对此不管不顾,她
觉得自己的尊严仿佛受到了践踏,所以才因此生气,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双手
紧紧攥着裙摆。
白亚慧却仿若置身于梦幻仙境,她挽着邵温的手腕,满脸春色,像是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
她仰头,目光痴迷地望着那似乎比天高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绘着精美的壁画,金箔勾勒的
线条在灯光下闪耀。
她说道:“哇,这也太美了吧,邵温啊,陪我出去看看外面好不好?我第一次出海,不敢
一个人出去。”她的声音甜腻,带着撒娇的意味。
邵温微微皱了皱眉,环顾四周,看到不少业界前辈,他轻声道:“不行,我要待在里面,
爸爸和李医师打过招呼了,说会瞧瞧我。要是错过与李医师讲话就太可惜了。”他的眼神
透着渴望与坚定,目光时不时扫向大厅入口,期待着那位李医师的出现。
白亚慧眼珠一转,忽然看到了一个只在电视里头见过的名人,那人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
身时尚的礼服,正被一群人簇拥着谈笑风生。她惊讶得眼睛瞪得极大,双手不自觉地推搡
着邵温,激动地道:“那是!你快看,是易弗兰啊!巨星呐!咱们去要个合照吧,走嘛,走吗?”
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尖锐,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邵温面露尴尬,压低声音:“妈妈,你别推我,这样太显眼了。”她试图稳住身形,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听到动静的金忍冬狠狠瞪了白亚慧一眼,那眼神仿若一道利刃,饱含着警告与厌烦。
白亚慧感受到这冰冷的目光,才缓缓安静了下来,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看看又怎么了……”
在这奢华的现场,衣香鬓影,名流汇聚。邵多宛如一颗最耀眼的星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他身上所穿的西服堪称全场最独特的存在,内搭的衬衫洁白如雪,平整而挺括,西裤线条
流畅,裁剪得体,将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完美勾勒。
而那件外套,才是真正的吸睛之作,从远处眺望,深沉的黑色如夜的深邃,散发着神秘莫
测的气息;待走近细细端详,却又仿若梦幻的紫色在流转,尤其是领口上方那精致细腻的
紫色薰衣草绣花,针法精妙,栩栩如生,每一朵花瓣都似在轻轻颤动,散发着淡雅的芬芳。
这一身华服穿在邵多身上,没有丝毫的突兀与夸张,恰恰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映衬得
淋漓尽致,仿佛是从神界不慎落入凡尘的上神,周身散发着仙气飘飘的超凡韵味。
这般绝妙搭配,也难怪众人纷纷赞叹,果真是金夫人独到的眼光!
正因如此,数位怀揣着为自家女儿寻觅良婿心思的大佬们,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纷纷面
带笑容,仪态优雅地朝着邵多围拢过来,主动与他搭话。
邵多始终面带微笑,礼貌待人,每一个回应都声色沉重柔和,既展现出谦逊有礼的绅士风
度,又不失世家子弟的沉稳大气,令在场众人对他好感倍增。
与此同时,邵温的目光仿若被一道强光牵引,瞬间锁定在一个方向。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只因她看到了那位心心念念的偶像身影
——一位白发苍苍却依然意气风发的老者。
那老者身姿挺拔,步伐稳健,岁月虽在他的发梢留下了痕迹,却未能磨灭他眼中的睿智光
芒与对医学执着的热情,正是她敬仰已久的李闽台医师。
邵温激动得猛地站起身来,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个方向,双手
紧紧握拳,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身旁的白亚慧见状,面露不悦,急忙伸手拉扯着她的裙角,低声埋怨道:“你干嘛呢?一
惊一乍的,快坐下。”她的声音虽低,却难掩焦急与不满。
邵温仿若未闻,满心满眼都是即将靠近的偶像,她急促地对白亚慧说道:“你不是想和那
位巨星合照嘛,咱们过去吧。”
说罢,也不等白亚慧回应,便自顾自地抬脚迈步,怀揣着兴奋不已、仿若怀揣小鹿乱撞般
的内心,一步步朝着李闽台走近。
待走到近前,邵温只觉喉咙干涩,紧张得手脚都有些僵硬,她紧紧盯着李闽台,深吸一口
气,鼓起勇气说道:“李医师您好,我是您的粉丝,邵温。”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崇敬与期待。
李闽台微微颔首,目光在邵温脸上停留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你就是邵温啊,哈哈哈原来是你啊,邵珉锡那小子的姑娘。将来
要不要来和我学医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仿若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邵温激动得连连点头,眼眶中甚至泛起了激动的泪花,声音因哽咽而变得有些沙哑:
“好,太棒了,您愿意收我这个徒弟是我的荣幸。”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梦境之中,多年的心愿竟在这不经意间得以实现。
另一边,金忍冬站在巨星易弗兰不远处,踌躇再三,才小心翼翼地朝着他迈出一步,脸上
挂着略显拘谨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好啊,我是白亚慧,很荣幸能在这里见到你。”说
罢,她缓缓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期待。
见状,易弗兰嘴角上扬,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脸相迎,大方地伸手握住她的手,
声音富有磁性地打了声招呼:“你好啊,我是易弗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仿若
自带光芒,让人如沐春风。
白亚慧仿若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眼中的光芒愈发闪亮,她急忙说道:“你好你好,待会,
可以跟你合张照吗?”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尖锐,语速极快,生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然而,易弗兰刚要开口说话,他的经纪人便如同守护宝藏的卫士一般,迅速从旁闪出,毫
不留情地打断道:“抱歉,不行。”经纪人的声音简短而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白亚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面露失望之色,轻声“啊”了
一声,随即又强自振作,故作豁达地说道:“这样啊,那好吧。”她的声音透着无奈与落寞。
易弗兰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语气诚恳地解释道:“抱歉,她是我的经纪人,既然她
不让拍的话,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抱歉啊。”他的眼神中满是真诚,让人不忍苛责。
白亚慧连忙摆手,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关系,能理解,理解。”尽管嘴上这么说,可
眼中的失落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微微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默默转身,融入人群之中。
此时,婚礼现场的中央,一位身着笔挺制服、身姿挺拔的女士卓然而立,她看起来气场十
足,嗓门尤为洪亮。
她先是微微扬起下巴,清了清嗓子,随后以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大声唤道:“女士们,先
生们,请大家移步至室外,一同观赏绚烂烟花的盛大绽放。倘若您有些怕水,也请务必放
一百个心,这游艇的四周早已部署了专业的救生员,全方位为大家保驾护航。”
言罢,她再次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衣领,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原地。
片刻之后,贵宾们仿若参加一场优雅的舞会,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男士们绅士地伸出手
臂,女士们轻轻挽住,成双成对地朝着室外走去。
他们的每一步都优雅从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尽显高贵与矜持。
众人来到室外,放眼望去,只见夜幕已然完全笼罩了海面,深沉的黑暗如同一床巨大的黑
色棉被,将大海捂得严严实实,唯有那艘巨大的游艇宛如黑暗中的明珠,依旧亮着璀璨的灯光。
等到客人陆陆续续出来得差不多了,游艇上的灯光仿若听到了统一指令,“啪!”的一声,
齐刷刷地全部关掉了。
刹那间,四周陷入了一片短暂的黑暗,只听见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的声音。
然而,这份寂静并未持续太久,紧接着,一束束绚丽多彩的烟花仿若挣脱了黑暗的束缚,
从海面迅猛出发,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天空飞扬而去。
它们拖着长长的尾巴,像是一群急于奔赴盛宴的精灵。随着烟花的升空,天空顿时被点
亮,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五彩斑斓的烟花仿若一幅徐徐展开的、丰富多彩的画卷,在空
中肆意遨游、绽放,将整个夜空装点得如梦如幻。
众人沉浸在这美轮美奂的画面之中,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就在这时,“啊!!!”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平静,如同一记重锤,惊醒了所有沉醉其中的人。
大家慌乱地转过头,朝着发出尖叫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游艇的一侧,一个年轻的女孩竟然失足从船上掉了下去。
她掉入水中的瞬间,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落水之后,她在水面上双手双脚不断地拼命挣
扎,脸上早已被恐惧完全覆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拼命地嘶吼道:“救命!救命啊!!”
那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沙哑,在夜空中回荡。
紧急关头,船上的灯光迅速重新亮起,将周围的海面照得通明。
早已严阵以待的救生员们仿若听到冲锋号角的战士,毫不犹豫地纷纷纵身跳下水去。
他们身姿矫健,快速地朝着女孩游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救生员们精准地抓住了女孩,
奋力将她往回拉。
最终,成功救下了被恐惧笼罩的女孩。
女孩被救上船后,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周围的人纷纷
围拢过来,递上毛巾、送上关怀,现场一片忙乱与温暖并存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