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陈燕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试图从张春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然而,张春只是冷冷的指了指桌上的休书:“你不是想要休书吗?休书就在桌上,拿了他,你走吧。”
陈燕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颤抖着拿起休书,反复确认无误后,转身欲走。然而,就在这时,张春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陈燕惊恐的喊道。
张春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你们每一个人,都觉得我是一个残废,每一个人都想赶快离开我,与其等到你们大家众叛亲离,我还不如早点去见阎王爷!”说着就抵住自己的脖子上。
陈燕见状连忙冲上前去,紧紧拉住张春的手:“别这样,你别这样!我答应你,我不走,我留在这儿陪着你,我诚心诚意地照顾你!”
张春的眼神中闪过一些犹豫与怀疑:“真的吗?真的吗?”陈燕连忙夺过张春手中的刀,远远的扔在一旁,语气坚定:“真的,真的,真的!我愿意留下来。”
过了一会儿陈燕来找到辜哲学,眼中闪烁着一种既坚定又忐忑的光芒。“我决定跟张春复合了。”她的话语虽然平静,却透露出内心的波澜。
辜哲学闻言,不由得愣住了。他充满了担忧与不解:“你没糊涂吧?你相信张春那种人,对你会用真心?”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陈燕的关心,也透露出对张春对的不屑。
陈燕听后,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无奈也有释然:“也许是我时来运转了,也许,是他遭了天谴,现在瘸了,所以,良心发现吧。”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却也透露出对人性复杂杂性的深刻理解。她知道,张春的改变或许并非出于真心,但对她而言,这却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辜哲学看着陈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明白,陈燕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这句话,既是对陈燕的祝福,也是对她未来生活的期许。
陈燕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她的步伐虽然轻盈,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或许会受到质疑。但她愿意再次去尝试,再次相信他。
过了一会沈子言来到思萍霓商行,来到商行的大门前。他驻足凝望,商行内的伙计眼尖,见沈子言在门口徘悠,便主动迎了上来:“请问您找谁呢?”沈子言收回思绪,微笑着回应:“请问,沈建华在吗?”伙计闻言,摇了摇头:“他有事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吗?”沈子言轻轻摇头 ,表示无急事,随即又问道:“那辜会长在吗?”伙计点头应允,领着沈子言来到了辜哲学的办公室前。
伙计轻轻敲了敲门,屋内传来辜哲学沉稳的声音:“进来。”随着门扉的开启,沈子言的身影映入了 辜哲学的眼帘。辜哲学定睛一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子言,请坐。”沈子言微笑着点头,顺势坐在了辜哲学对面的椅子上。
辜哲学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前倾,显然对沈子言的到访感到意外而又高兴:“今天怎么有空来啊?”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急切与关怀。
沈子言笑了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感慨:“我可不像你,大掌柜,我就闲人一个。”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他对辜哲学成就的认可与自己生活的淡然。
辜哲学闻言,笑容可掬,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你太客气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沈子言犹豫片刻,终是开了口:“没怎么,我不跟你说废话,我想找你借点银两。”
辜哲学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出什么事了?”他深知沈子言并非轻易求人之人,此番开口,必有难言之隐。
沈子言摇了摇头,苦笑道:“没什么,就不能跟你借银两了?你说句痛快话,借不借吧。”
辜哲学看着沈子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好,你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沈子言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辜哲学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好,不要说借,我这就去拿给你,够不够啊?”这话说的慷慨大方,仿佛那二百两白银只是举手之劳。
沈子言心中一暖,连忙说道:“够了。”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些银两已足够母亲往后的生活所需,他相信,就算将来自己不在了,母亲有再需要,辜哲学也定会伸出援手。
在沈家的宅院里,沈母正忙碌着准备晚餐,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家中的琐事与对沈子言的担忧。“也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怎么回事,子言现在也不上进了。”沈母的叹息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透露出他对儿子未来的深深忧虑。
就在这时,沈子言垂头丧气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沈母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切的问道:“你干嘛唉声叹气的?”
沈子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苦楚:“娘,吃什么啊,外头有吃的,全是好吃的。我有银两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两,轻轻的放在了沈母面前:“看看,给您看看,二百两白银。”
沈母看着眼前的银两,眼中闪过一些惊讶与疑惑:“你哪来这么多的银两?”
“多吗,这就是辜家大小姐加建华的身价。”沈子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担。
沈母目光如炬的盯向儿子,她的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
沈子言低下头,避开了母亲那炙热的目光,“我把辜秋萍与沈建华卖给辜哲学了,二百两,银货两清。我们可以安享晚年了。”话语落下,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沈母的声音颤抖而尖锐,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儿子,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愤怒与失望,她无法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决定。
沈子言却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冷漠:“我没疯,不如吧银两要回来,卖个好价钱。”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沈母的心脏。
“沈子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还是人吗,你会后悔的!”沈母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更无法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无情无义。
沈子言却只是冷笑一声:“我真后悔了,我后悔跟辜哲学要价要低了。”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冷漠,仿佛在他眼中,亲情与人性都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