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苏之涵在宁云宴和云小小心目中的地位完全发生了变化。
宁云宴觉得苏之涵是一个有能力的疯子,云小小则是觉得苏之涵是一个又聪明又强大的人。
对于这两个人对自己的评价,苏之涵都不怎么在意。
反正随便他们怎么看她都是苏之涵。
说实话,在这里做秘书在工作方面还挺有成就感的,特别是看到自己经手的项目,一个一个的被完成,这种成就感让人很满足。
只是老板经常发癫,而且她的手底下又来了一个新人,这个新人好像又是一个标准的女配。
“苏姐,我去给老板送咖啡吧,他喜欢加糖的还是不加糖的?”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眼底全是崇拜,脸上还有一丝羞涩。
看着她这个表情,苏之涵都觉得有点头疼。
你说你年纪轻轻长得漂亮,又有能力,干嘛非得走上女配的路呢。
公司里谁不知道宁云宴有女朋友了,这姑娘还非得飞蛾扑火。
小姑娘大学毕业没多久,听她说自己在学校也是校花,有能力有长相,之所以进入公司是因为在学校的时候看到了宁云宴在学校的演讲。
她的学校就是宁云宴的母校,而且那一天还下了大雨,她当时没有伞站在屋檐下,宁云宴还让人给她拿了一把伞。
她之所以能进入到公司,那也是因为她的导师用自己的面子把人给塞进来的。
宁云宴虽然很不开心,但也就当还了一个人情,然后就把人给塞到她手底下了。
她看起来很会处理这种事情吗?苏之涵是真的想冲进去好好的质问一下宁云宴。
还有这个姑娘,就一把伞就把你的心给俘获住了,你的心也太廉价了吧?
苏之涵是真的搞不懂了,玛丽苏世界的孩子都有一颗玛丽苏心吗?
看到苏之涵在发呆,小姑娘,又把问题问了一遍,不过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太好看了。
苏之涵看着她说道:“牧歌是吧,你到公司来也有一周了吧,天天就想着端茶送水,你怎么不去饭店当服务员呢?”
“宁总有生活助理,你把心思放到工作上就行。”
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但是这是苏之涵的心里话。
人家想进宁氏都进不了,你倒好,你的导师用自己的人情和面子把你塞了进来,你不珍惜就算了,还天天想着当侍女端茶送水,真的是白上大学了。
牧歌本来满脸笑容,但被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就连眼神都变得极其的受伤,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只不过她这个样子在这没用。
周围的男同事们已经被苏之涵给调教好了,谁要是心疼,那牧歌耽误的工作就谁来做。
你不是心疼吗?那就让你心疼个够。
所以这一周,这些心疼牧歌的男人们都吃到了苦头。
还心疼什么呀心疼,工作最重要,休息时间最重要,他们可不想到时候所有人都下班了,他们被留下来加班。
苏秘书现在可是一个大魔鬼,就连宁总都管不了她。
牧歌看到周围没有人帮她,把咖啡往桌上一放小手一甩就哭哭啼啼的冲出去了。
苏之涵面无表情的和旁边的人说道:“她要是冲出公司了就记她缺勤。”
苏之涵现在一肚子气,有气当然就要发,所以她去了宁云宴的办公室。
看到苏之涵离开后的员工们,马上就说起了悄悄话。
“牧歌一天要冲出去公司十遍,这公司外面有谁在啊?难道她这是为了摸鱼吗?”
“你脑子抽了,谁摸鱼摸的连工资都不要了,她扣的钱估计比工资都多。”
“唉~本来以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美女了,我们这总算不是和尚庙了,结果没想到是来了一个牧冲,就算是上梁山也不是这么冲的呀。”
外面的人窃窃私语,里面被苏之涵一顿控诉的宁云宴面无表情眼神死沉,仿佛已经习惯了。
“你说说你那个是什么老师,还以为他送来一个什么样的人才呢,结果送来了一个这样的人,你老师确定和你没仇吗?”
苏之涵桌子拍的啪啪作响,宁云宴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一丝可怜。
他默默的把旁边的咖啡递了过去,喝咖啡吧,堵上你的嘴巴,别骂了。
还好我这个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不然他的面子里子往哪里搁。
不过说真的,这位大姐的能力是真的牛逼,牧歌来到公司这么久,就从来没有靠近过他的身,全部都被这位主给拦住了。
百分百拦截率,牛!
所以被骂一骂,他也能接受。
能处理的了工作,还能处理的了对他心怀叵测的女人,在他遇到感情问题或者工作问题的时候还能给他出两个馊点子。
虽然她出的点子损是损了点,但是成功率百分百,这样的秘书不好找啊!
“宁云宴,之前你说公司里面不要女人,你有本事把这个女人也踢走啊!你这不要女人还是有针对性的是吧!”
“你是孙猴子吗?这都要看背景吗?”
苏之涵喝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嗓子骂得更起劲了。
宁云宴:……失策了,这个时候不应该给她递咖啡,该给她吃点干的东西。
终于,在苏之涵停顿的那一刹那,宁云宴抓住了插话的机会。
“苏之涵,你差不多得了啊,我这也为难啊,她的导师和我的导师是同一个,在读书的时候我欠了老师一个人情,现在就当是还人情了。”
“这样吧,我把我老师的电话给你,你过去骂他别骂我行不行?人是他送过来的,我本来也是想把那个牧歌当一个吉祥物就行了,谁知道她怎么能搞事啊。”
说完宁云宴就把自己导师的联系方式发给了苏之涵。
老师,真的是对不住了,谁让你送了一个麻烦精过来呢,所谓尊师重道,我不好意思骂您,所以推荐了另一个人骂您,您自求多福吧!
苏之涵看了一眼啥事都不想管的宁云宴,狠狠地瞪了他一下,然后气势汹汹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