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傅玉明跟着傅璟忱去那边。
可能是看出傅璟忱一定要去,预防傅璟忱出什么事,傅玉明才跟着。
毕竟傅氏资本需要傅璟忱。
傅玉明这个人也奇怪,说她爱傅璟忱,她能眼睁睁地看着傅璟忱痛苦挣扎。
说不爱,傅玉明也不想让傅璟忱去死,拼尽全力让傅璟忱得到傅氏资本。
禾念安去公司,她以为会很乱,结果每个人有条不紊的工作。
办公室的人看到她,放下手里的工作,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她。
禾念祁看到是他,双瞳都在颤抖:“姐姐,你真的回来了。”
小易直接扑她身上:“禾总,太好了,你还活着。”
小易的鼻涕眼泪都糊她身上,她嫌弃的推开小易:“我活着,哎呀别那么肉麻。”
小易手紧紧的抱着,一刻也不松开:“你不知道,你被绑架那么多天,我们以为你被撕票了。”
禾念安安慰他们道:“没撕票,绑匪只是要钱不是要命。”
禾念安透过小易看一眼禾念祁,只见他满脸是喜悦的笑,双眼却通红,想上前,但是怕她反感,不敢上前。
禾念安推开小易。
“各位,我正式回归,一个小时后正式开会。”
开会的时候所有的汇报都正常,即便知道她被绑架,公司还是平稳的度过了。
她失踪十天了。
公司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她都预想过要重新招人了。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她找了小易。
“我不在期间,谁主持了公司?”
“念祁,他说他不懂公司运营,但是他说你一定会回来,让我们一切照旧。”
她每月月初都制定计划,他们都按着她的计划在进行着。
说明她招的人都没什么问题,还有一点,禾念祁能稳人心。
她本来想着找禾念祁的替代品,后面想想算了,即便不是弟弟,看在他能给她赚钱的面子上,以后把禾念祁当成公司的一个艺人。
不期待家人,以后也不会失望了。
她当初签了五年的合约,这五年应该能给她赚不少钱。
这样想想就舒服多了。
在公司忙完后,不知道回家,还是去傅璟忱家。
他生气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哄他。
看一下时间,傅璟忱应该还没下班,路上买了个糕点去傅氏资本。
这次她一进门,前台一看到她就迎了上来,非常标准的礼仪微笑:“夫人您来了。”
“夫人?”
前台见禾念安有疑惑,立马换一个称呼:“禾小姐您来找傅总?”
“嗯,我能上去吗?”
“当然,我给您按电梯。”
前台小跑的上前,按了电梯还帮她挡住电梯门,电梯关上前台还在挥手。
傅氏资本的前台服务真是越来越好了。
到傅璟忱办公室,她小声问苏立:“傅璟忱在吗?”
“在的。”
“那我方便进去吗?”
“应该是方便的。”
她在这一刻是希望苏立说不方便,那她放下东西就走。
可是想想有点不太有良心,傅璟忱刚救她的命。
鼓起勇气,敲敲傅璟忱的办公室门。
“进来。”
禾念安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又轻轻的关上:“璟忱,我路过一个糕点店,看起来很好吃,就给你带一份。”
傅璟忱抬头看她一眼,又埋头在文件上。
“嗯,谢谢。”
禾念安轻手轻脚把糕点放在一边。
她这时才发觉,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是傅璟忱在主动。
如果傅璟忱不主动跟她说话,他们之间似乎就没有话题了。
如果傅璟忱不主动找她,似乎他们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可是现在傅璟忱不理她,她现在要走,还是在这等傅璟忱?
她突然不知道怎么跟傅璟忱相处。
“那你忙,我先走了?”
傅璟忱没说话。
似乎不太想她走。
禾念安找了个沙发坐下。
如果他撵她再走也不迟。
幸好傅璟忱没撵她,她拿出手机看公司的数据。
最近杜煜和余雨蒙还不错。
邮箱上突然看到一份邀请函。
是京都企业家年会的邀请函。
她看到这个邀请函有点不可置信。
毕竟这样的邀请函以前是邀请傅璟忱沈慕这样的大佬的。
没想到有一天她也够得到这样的门槛。
傅璟忱是这样的年会顶尖人物,可以给这样的活动撑场面,大多数的企业家去这样的年会就是为了认识傅璟忱这样的大人物。
而她进去是为了认识她这个行业的大佬。
禾念安高兴的站起来,快步到傅璟忱边上,抓住傅璟忱手,激动道:“璟忱,你看,我也收到这样的邀请函了。”
傅璟忱垂眸看她的手。
禾念安察觉傅璟忱的眼神立马收回,但是眼底还是藏不住喜悦:“我收到企业家年会的邀请函了。”
傅璟忱另一手放在禾念安刚刚放过的手臂上,淡淡的说:“恭喜,我也收到了。”
“那我需要穿晚礼服之类的吗?”
“企业家代表的是企业,不是某个服装品牌,你可以穿你最舒服的衣服去,你可以坚信,你穿某一个品牌是因为你喜欢,而不是希望这个品牌给你带来效益。”
“那你会去吗?”
“我看行程。”
禾念安失落的哦了一声。
她还是希望跟认识的人一起去。
江梵宇应该也收到,如果傅璟忱不去,到时候跟江梵宇一起去吧。
傅璟忱的办公室时不时有人拿文件进来签,见到她客气的喊一声禾小姐。
她在这是不是影响傅璟忱工作了,毕竟他那么多天没回来了,他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
禾念安站起来:“既然你忙,那我先回……”
“我饿了。”
“嗯?”
傅璟忱这才抬头:“你不是拿了糕点过来?拿过来我垫几口。”
“哦。”
禾念安立马递给傅璟忱。
看他比较忙,禾念安打开礼盒,又递过去给他。
傅璟忱视线还是在文件上。
禾念安拿起一个凑到他边上。
傅璟忱在她手上咬一口后继续看文件。
吃完后又咬一口。
这不就是喂他吗?
直接说让她喂他不就行了吗?
怎么那么闷骚。
最后一口,傅璟忱的舌尖舔到她的手,她的耳根瞬间燥热起来。
可傅璟忱像是没事人一样,依然在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