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娣坐下来突然笑了,笑得无比凄凉“我想知道,为什么王爷会冷处理?对我孩子的事不了了之?”
这件事没有人能回答出来。
“关于这件事,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宗叔有一天带了十几人回府,后面王爷就下令不许在议论这事”高泠月看着赵良娣皱着眉,这事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赵良娣的心在顷刻间寒到了极点,自己的孩子死了,枕边人不了了之,连一个交代都没有,她不明白为什么……。
秦清浅拍拍司胤宸的脸叹了一口气,把粥喂完就,又喂了一碗药,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夫人,明天只怕又得赶一天的路,早些休息”红莲才不让主子参与这些后院的事,她猜测是王妃做的,她跟着王妃太久了,已经摸清对方的性子了,有仇必报,嫉妒心强。
秦清浅转身带着香荷和红莲睡觉去了。
司胤宸心思复杂,没想到他府里会有这么恶劣的明争暗斗,还有惠娘被下绝育药的事。为什么浅浅知道却没有告诉自己?
立日一早,司礼宸喝了一晚上的花酒,晕头转向的钻进马车里倒头就睡。
一行人再次赶路,休息了一晚上大家精神好很多。
司胤宸握着秦清浅的手看着她“为什么?”
秦清浅的牛车上有帐篷,别人不注意看不到里面,看着司胤宸,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没有证据。”
司胤宸沉默了“还有其他的事吗?”
秦清浅看着司胤宸“你没回来之前林清雅带她爹和几个大伯进府了,想玷污我们几个院子的人。”
“你之前说过我知道”司胤宸看着秦清浅。
“哪里那么简单,是林清雅杀了他爹爹和几个亲戚,高泠月那边死无对证,只能匆匆结案,又不光彩,当然选择避重就轻,你想想一个小丫头把府里全部药倒,你要知道迷药那些是有管控的”秦清浅看着司胤宸“之所以都没有提……你懂得……大家心照不宣。”
司胤宸看着秦清浅心思复杂,他知道这些事。
“索幸没发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只不过就是解了几件衣服”秦清浅看着司胤宸一笑“放心都没有给你带绿帽。”
“什么绿帽?”司胤宸不解这个词,但是却懂意思问。
“就是没给丢贞洁”秦清浅看着司胤宸玩着他的手。
司胤宸点点头“本王……我知道是林清雅……正准备处理她,就被狗皇帝调走了,只是没想到她这么狠毒,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想想赵良娣的那个孩子,他确实对不起赵良娣,那孩子也死得冤枉。
秦清浅看着司胤宸叹了一口气“你院子里的女人各个都不简单,要不是我有肺痨,也是早死的命,只怕早就魂归故里。”
“不会,我绝不会让你出事”司胤宸看着秦清浅再三保证。
“你太低估后院里的手段了,为了得到你的宠爱,明争暗斗,一辈子出不来那高墙大院,每天就守着你一点点怜爱过日子,能不娶就别娶那么多女子,她们在怎么心毒,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真正喜欢的有几个?无非也是看中对方家里的利益”秦清浅看着司胤宸眼神复杂,自己又在他心里扮演什么角色?
司胤宸看着秦清浅缄默不语,她的话自己无法反驳“各取所需而已,难道她们不是看中我的的身份?”
秦清浅看着司胤宸狠狠戳戳他的脸“你还真是人间清醒,她们不止看中你的地位,还有你这张脸。”
司胤宸握着秦清浅的手“本王后院从不缺美人,唯独你不一样。”
秦清浅看着司胤宸“你难道不是看中我这脸?”
“不是”司胤宸看着秦清浅“我对美没那么大的感触,是因为你太单纯善良,给人一种大智若愚和娇气,不懂府里的规矩还胆小怕事”然后慢慢被她的真诚侵蚀……
秦清浅看着司胤宸“你可闭嘴吧,我娇气能抱得动你”说着给他喂了两口水“走了一个多月了,越往塞北越没人。”
“塞北是贫瘠之地,越走越荒芜”司胤宸看着秦清浅“在等几天本王就醒过来,狗皇帝手伸不了这么长了。”
秦清浅点点头。
走到夜几深才到一个林子里休息,所有人躺在地上动也不想动,脚没有知觉了。
秦清浅三人架起锅开始煮粥,没有窝窝头煮糙米粥,所有犯人粥三个人承包了。
“吼吼”白虎出现后围着秦清浅转个不停。
“你去抓鱼,我给你做”秦清浅拍拍虎头。
胖虎十分高兴去抓鱼去了
秦清浅三人八口大锅熬粥,里面放一些野菜,一人一碗粥,吃完再来盛。
胖虎一连抓了五六条鱼“吼吼”
秦清浅转身去处理鱼了,红莲和香荷看着火。
煮熟后秦清浅给司胤宸端了一碗鱼汤。
红莲给赵薛端了一小锅鱼汤过去。
赵薛端着鱼汤喝了“味道真好,舍得放油。”
香荷和宗林端了一条大鱼。
“秦娘子借锅用用”萧翊直接跳进河里捞鱼去了。
“秦娘子可否借用一下锅?”赵卓霖看着秦清浅。
“借,你们去拿”秦清浅喂鱼汤司胤宸喝,又喂了一碗粥擦擦嘴就走了。
胖虎越长越大,吃饱喝足了就躺在秦清浅身边拱拱。
“夫人,胖虎八成要你给他沐浴”红莲看着胖虎笑了笑。
“行行行”秦清浅下水给白虎刷牙里里外外洗干净后,又全身涂香皂后用铁梳给他梳毛,胖虎眯起眼睛十分舒服。
“这虎太通人性了”萧翊抓了五条鱼就去煮了。
赵卓霖抓了三条鱼,那白虎太可怕了,他不敢靠近,抓了鱼就走了。
“吼吼”白虎高高兴兴游泳去了。
“六王爷不舒服让你去看看”赵薛找到秦清浅。
秦清浅上岸跟着赵薛过去。
马车上,秦清浅给司礼宸把脉“说了要禁止房事,你身体亏损这般厉害,在这样你真废了。”
“本王这会起不了,是不是中毒了”司礼宸看着秦清浅,脸色苍白,毫无力气问。
“虚了”秦清浅看着司礼宸“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在行房事,你就死在床上了,我不是说吓你,等到下个驿站你自己找个大夫瞧瞧。”
“你说真的?”司礼宸真的怕了,这会儿他一起身就头晕目眩浑身无力,脚步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