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商议一下其余七校尉的人选吧。”
“大将军,袁公路乃是汝南袁氏嫡子,且在黄巾之乱中立下赫赫战功,在下以为,他可为中军校尉。”何进话音落下,身为袁术老丈人之一的冯芳当即开口说道。
何进一愣,随即也没有犹豫,直接点点头,说道:“公路做中军校尉,实至名归。”
“谢大将军。”
袁术当即起身,对何进拱了拱手。
见中军校尉被抢,袁绍懊恼无比,暗暗给与他关系最好的曹操和淳于琼使了一个眼色。
曹操假装没有看到一般,淳于琼则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大将军,袁本初同样出身汝南袁氏,且为袁公路兄长,至少应该做个下军校尉…”
接下来,众人纷纷开口,推举西园八校尉的人员。
结果除了袁术横插一脚之外,其余西园八校尉,与历史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各人的位置有所变动罢了。
上军校尉:蹇硕
中军校尉:袁术
下军校尉:袁绍
典军校尉:鲍洪
助军左校尉:曹操
助军右校尉:赵融
左校尉:冯芳
右校尉:淳于琼
如此一来,袁术不仅掌握了中军校尉部的三千兵马,再加上冯芳是他的老丈人,袁术完全可以“帮”他训练左校尉部的两千兵马。
“恭喜公路兄,荣升中军校尉。”刚刚离开大将军的府邸,曹操便凑了过来。
说起来,袁术与曹操也有快三年没见了,曹操在平定黄巾之乱后,便做了济南相,也是最近才回的洛阳。
“孟德兄不也做了助军左校尉吗?”袁术翻了翻白眼,说实话,袁术不太想搭理曹操,毕竟,不久的将来,两人必然是敌人的,与曹操交往过甚,岂不是给曹操了解自己的机会?
“公路,这么多年未见,反正也要明日才去西园报到,今日不如去为兄府上小酌几杯,如何?”曹操热情的邀请道。
“多谢孟德兄了,不过,小弟今日还有事,就不喝了。”
说着,袁术便准备离开。
“公路,我家小三刚刚出生不久,你还没见过,不如去看看?听闻公路已经有一女,说不得,咱们还能结个儿女亲家呢。”曹操一把便将袁术抓住,死活不肯松手。
“也罢,既然如此,那就去小酌几杯吧。”推脱不过,袁术只能同意。
况且,有几年没见卞氏了,袁术心里也有些痒痒的,顺便见见曹丕和曹植两个小子。
“哈哈,如此甚好。”见袁术终于同意,曹操哈哈一笑,拉着袁术就上了自己的事马车。
刚刚抵达曹操的府邸,曹操便立刻让人上了酒菜,又派人将卞氏和曹丕、曹植给找了过来。
“曹丕见过父亲,见过叔父。”已经两岁的曹丕像个小大人一般,恭恭敬敬的对曹操和袁术行了一礼。
这是袁术第一次见曹丕,不知道为何,袁术总觉得,曹丕眉宇之间,与自己有三分相似。
至于曹植,则由卞氏抱着,给袁术行了一礼。
许久不见袁术的卞氏,见到袁术之后,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非常的自然,仿佛两人从无交集一般。
果然,这个女人不一般,难怪能够被曹操扶正。
“这位便曹植吧,只是,这长相倒也俊美,似乎与孟德有些区别。”袁术走到卞氏面前,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开始逗弄起小曹植来。
曹操脸又黑了!
“夫人,将丕儿和植二带下去吧,吾与公路喝上几杯。”曹操生怕袁术又说一些让他丢面子的事,连忙说道。
卞氏点点头,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
“嘿嘿,公路,你不行啊,这么久才一个儿子,吾现在可是有三子了,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你我做个儿女亲家,如何?”
曹操嘿嘿一笑,颇为骄傲的开口说道。
袁术是比他厉害,不过,论生儿子,袁术可不如他。
尤其是卞氏,如今可是又怀上了,再过几个月,说不得又是一个儿子。
袁术撇撇嘴,颇为不屑的说道:“本将来的女儿可不会看上你这黑土豆的儿子,你就别想了。”
曹操脸又黑了,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黑土豆,不过,很明显,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等酒菜送上来,曹操两人便直接喝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曹操这家伙又开始给袁术灌酒了。
不多时,两人便已经彻底进入状态,开始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夫君,时间也不早了,就别喝了!”
不知道何时,卞氏又来到了曹操面前,见两人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卞氏眉头紧皱,连忙劝说。
也不知道两人是不是有意为之,这里没有任何下人伺候,就连袁术的贴身侍卫典韦也不在。
“哈哈,今日与故友相逢,为夫甚是高兴,夫人便不要扫了为夫的兴了,来,公路兄,咱们继续喝!”
曹操根本不理会卞氏的劝说,继续与袁术喝酒。
袁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跟曹操喝了起来。
卞氏无奈,只能在一旁伺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操没有了任何动静,趴在案几上一动不动了。
正当卞氏准备将曹操扶回去休息的时候,袁术忽然倒在了地上。
“砰…”
卞氏眉头一皱,有心不理会吧,可是,看着袁术趴在地上,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袁公子…”
卞氏轻轻呼唤,袁术则醉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会了。
卞氏无奈,只能伸手,准备将袁术给扶起来。
只是,卞氏毕竟是一个女人,她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将袁术扶起来。
即便是如此,卞氏也已经有些力竭了,正当她准备将袁术扶到一旁坐着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
“啊…”
卞氏一个惊呼,整个人都摔了下去,被她扶着的袁术自然跟着一起摔了下去。
“砰…”
卞氏重重的摔在旁边的案几上,袁术则直接摔到了她的身上,将她死死的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