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闫埠贵下班回去后就在四合院门口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望着院里人回来的路口,满心期待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快点儿出现。
没过多长时间,这两个人回来了。闫埠贵赶忙迎上去,满脸堆笑地说道:“老易、老刘啊,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刚才一直在这儿等着你们呢!走,咱们先到老易家坐会儿,我有点事儿想跟你们俩商量商量。”
易中海和刘海中听了这话,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但既然闫埠贵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承下来。易中海转身回屋,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还特意嘱咐易大妈赶紧在桌子上摆放一些瓜子、糖果之类的零食招待客人。毕竟现在还在过年期间嘛,总得有点喜庆的氛围才行。
没过多久,只见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令人意外的是,向来吝啬的闫埠贵这次居然罕见地表现得十分大方,手中居然端着大半盆的花生。
看到这一幕,刘海中忍不住开口调侃起来:“嘿哟,我说今儿个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来啦?老闫竟然也舍得带这么些东西来了,估计这点儿东西都能让老闫家过个年了!”
闫埠贵一听这话,连忙摆手说道:“去去去,老刘啊,你可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从来就不是小气抠搜的人呀,我那只是勤俭节约而已,这可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刘海中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院里谁不知道你闫埠贵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不过他倒也懒得再跟闫埠贵继续斗嘴皮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老闫,你特意把我们俩组织起来开会,有啥事就赶紧说吧。”
这时,闫埠贵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回答道:“哎呀,我哪是组织你们开会呀,我哪有那资格。其实就是有个主意想和你们商量商量,让你们拿个主意,这不也正是过年了,我寻思着咱们老几个也能凑一块儿,随便聊聊,拉拉家常呗。”
然而,易中海和刘海中才不会相信闫埠贵真有如此单纯的想法呢。他们太了解这个闫埠贵了,此人可是个典型的无利不起早之辈。于是,易中海干脆挑明了说道:“老闫呀,你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直说吧,要么你要是有啥好点子、好建议的,也别藏着掖着,赶紧告诉我们得了。我们都是些没多少文化的糙汉子,可没法像你这样弯弯绕绕的。”
闫埠贵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老易老刘啊,我有一个想法,今年咱院里挺好的,我想着大年初五或者等到正月十五也行,咱们院子里的人一起也搞个茶话会!一来呢,可以让大家彼此之间增进一些感情;二来嘛,柱子现在当上了你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啦!这可是咱们院子里头出的第一位干部呀,多不容易!院里人大部分都是在轧钢厂上班,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祝贺一下柱子。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咱们再摆上个几桌酒席,大家伙一块儿乐呵乐呵,怎么样?”
闫埠贵话音刚落,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然而,还没等易中海张嘴说话,一旁的刘海中却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喊道:“不行!老闫,你要是想去巴结那个傻柱,你自个儿去巴结好了,少在这里扯什么全院人的名义!”
闫埠贵被刘海中的这番话给惊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会发如此大的火。他根本不知道刘海中之前去找过何雨柱两次而且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的事情。如果知道他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到刘海中身上。在他看来,刘海中和何雨柱之间应该没啥矛盾。
闫埠贵心里头清楚,最近这段时间易中海跟何雨柱的关系不太好。为此,他早就提前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专门用来应付易中海。毕竟,易中海那个人一向喜欢讲些大道理,又特别在乎自己的面子,而且自己和刘海中都同意,他老易一个人反对也不行。
闫埠贵本来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肯定能够成功地说服易中海。谁曾想,刘海中居然会给他来了个当头一棒,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尽管被刘海中气冲冲地怼了一通,闫埠贵依然梗着脖子不肯示弱,大声嚷嚷道:“哎呀,老刘啊,你这话可真是太难听啦!我可是完完全全出于一片公心呐!再者说了,我跟那个傻柱压根儿就不在同一个单位上班,我犯得着去巴结他嘛?”
然而,刘海中丝毫没有给闫埠贵留面子,他冷笑一声,言辞犀利地回应道:“哼,行了吧您嘞!闫埠贵,您心里头那点儿小九九,谁不清楚哇?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不就是想从傻柱手里弄点儿剩菜剩饭吗,甭把大家都当成傻瓜。反正我就撂下这句话,您要是乐意去舔傻柱的沟子您自个儿去就行,可千万别拉上我,我没那么不要脸!”话音未落,刘海中便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只留下“砰”的一声的关门声。
这一下弄得闫埠贵满脸通红,尴尬得无地自容。他连忙转头看向一旁的易中海,委屈巴巴地诉苦道:“哎哟喂,老易呀,您瞧瞧,您快瞧瞧,老刘这家伙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真的只是一番好意而已啊!”
易中海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唉,我说老闫呐,您也别怪人家老刘话说得难听。如今这傻柱可不是从前喽!你想要沾他的光可没那么容易咯,而且老刘有句话说的对,您呀,就别再为了那点儿剩菜剩饭忙前忙后、低三下四的了,到时候丢了自己的颜面,那可就得不偿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