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他那双原本不小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美好的养老生活。易中海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东旭真是个孝顺又懂事的好孩子!”
聋老太太此时同样满脸堆笑,她紧紧拉住贾东旭的手,不停地摩挲着,嘴里还念叨着:“瞧瞧我们家东旭,大高个,长的也白净,多招人喜欢呐!”贾东旭被聋老太太如此热情地对待,一点儿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反而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被火烤过一般,热辣辣的,臊得满脸通红。
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低下头,不敢去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中暗自嘀咕:哎呀呀,可真难为情……过了好一会儿,贾东旭才慢慢缓过神来。
这时,三人一同走到饭桌前坐了下来直接吃了起来。也不管易大妈还在厨房里忙碌着。饭桌上,贾东旭表现得十分殷勤,他不断地给易中海夹菜,嘴上还说着一些讨好的话:“师父,您尝尝这个,味道可好了!”易中海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贾东旭的尊敬与伺候,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盘算着如何更进一步地拉拢贾东旭,让他彻底成为自己养老的依靠。
而贾东旭呢,别看他表面上对易中海恭恭敬敬、唯命是从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深知只要把易中海哄开心了,日后在这四合院里就能多一份保障,毕竟自己在这个院里的最大倚仗-母亲可是坐牢了,就凭他母亲的性格在牢里估计也不会老实,谁知道啥时候才能出来呢。所以,尽管心里不太情愿,但他依然装出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
就这样,易中海和贾东旭边吃边聊,气氛融洽无比。他们推杯换盏,吃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间都有了几分醉意。
聋老太太却只是随意吃了几口,便将筷子放在了桌上。易中海见状,连忙关切地说道:“老太太,您怎么不吃啦?快多吃一些啊!今天这可都是您那孝顺的乖孙子给买的菜呢。”
聋老太太听后,又重新拿起筷子,随意吃了几口,过了一会儿,她不禁连连摇头感慨道:“哎呀呀,可惜喽,真是太可惜喽!这么些个好菜都被糟践了哟。”原来,聋老太太虽然嘴馋得很,但对食物的口味却是十分挑剔的。她一心只想吃到那些美味可口的佳肴。而这,也正是她一直以来想要跟何雨柱搞好关系的最为重要的缘由所在——毕竟人家何家祖祖辈辈都是当厨子出身的,论起做菜的手艺来,那肯定是没得说的。
就在这时,易大妈恰好从厨房里朝这边屋子走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聋老太太说的这番话。顿时,易大妈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哼!这个贪吃的老太婆,我每天辛辛苦苦地伺候着她,竟然还讨不到半点好处!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就能有现成的饭菜吃,居然还挑三拣四的!不过,尽管易大妈心里头憋着一肚子的怨气,但她终究还是没敢当着易中海的面发作出来。于是乎,她只能转过身去,悻悻然地回到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去了。
聋老太太坐在屋子里,正百无聊赖地打着盹儿呢,突然一股浓郁的香气飘进了她的鼻腔里,她疑惑道:“哎呀呀,这是谁家做好吃的了,今天下午这院子咋一直有这股香气啊?”
这位聋老太太可是个小脚老太太,平日里都不太爱出门走动。她根本不知道何雨柱做了卤大肠和卤猪蹄。
易中海下午上班了当然也不知道,忙把易大妈叫过来问她怎么回事儿。
易大妈赞叹道:“今儿下午啊,柱子买了好多猪大肠和猪蹄回来。一开始那大肠可真是臭得要命,弄得整个院子都是一股子臭味儿。不过后来柱子把它们卤起来之后,嘿,没想到竟然变得这么香啦!要说柱子这手艺啊,还真是挺不错的呢!不愧是大饭店的厨子!”
易中海听到老伴儿居然夸奖起了何雨柱,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行了行了,他手艺好又能怎样?他人品不行啊!就单单不尊敬长辈这一条,就能让他的名声彻底坏掉。这种人啊,是要被别人戳脊梁骨的!再说了,就算他厨艺再精湛,说到底也就是个伺候人的活儿罢了。哪像咱们工人阶级,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价值,那才叫真正的光荣呢!”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所言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儿,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中海啊,你看你和柱子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这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可调和的大矛盾嘛。要不咱们就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把柱子叫过来吧,我老婆子舍出我这张老脸给你们说和说和!”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这番话,略微沉思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说道:“行吧,那就听您老人家的安排。”紧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易大妈,挥手示意她赶紧去把柱子叫来,同时还不忘叮嘱道:“你过去跟柱子讲一声,就说老太太在这里,特意请他过来一起吃顿饭。”
易大妈其实心里并不太情愿去跑这一趟,但她深知自己丈夫易中海在家中的地位以及脾气秉性,所以纵然心中有所不满,她也丝毫不敢违抗易中海的命令,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门外缓缓走去。
然而没过多久易大妈便匆匆忙忙地折返回来。只见她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让人摸不着头脑。易中海见状怒声呵斥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傻柱如此不识抬举,连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不肯过来吗?”
易大妈赶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哎呀,可不是那样子的啦!我到柱子家门口的时候,看到许富贵父子正在何家和柱子一块儿喝酒呢,看他们聊的还挺高兴我也就没好意思进去打扰他们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