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大街上,司令带着楼义匆匆来到金半仙的小摊上。
希望通过算卦算出龙右的位置,还有解决龙右的办法。
“大师,这次非来求你不可了!希望大师能帮我算出霍乱之源所在位置,还有解决之法。”
金半仙端坐在摊位上没有说话,闭着眼睛,手里慢悠悠地掂着几枚铜钱和一块龟甲。
司令看着金半仙的模样,忍住急躁没有打扰,楼义却早已满头大汗。
只见金半仙缓缓将铜钱和龟甲掷向地面。
铜钱清脆地散落开来,龟甲却在触地的瞬间发出一声脆响,竟然直接裂成了两半!
楼义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小声问道:
“大师,算命的龟甲爆裂是不是代表大凶之兆啊?”
金半仙依旧闭着眼睛,手指轻轻搓着胡子,片刻后猛然睁开眼睛,表情变得无比凝重,突然大吼了一声:
“不好啊!!!”
“大师,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
司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心头一紧,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金半仙却恼怒地一拍膝盖,骂骂咧咧地说道:
“刚才卖彩票那帮孙子又在开奖前偷偷改号码了!我可是买了两百注啊!全泡汤了!”
“大师,你们门派不是不能沾染金钱的吗?”
“……”
司令听完这话,顿时无语地看着金半仙,嘴角抽了抽。
金半仙叹了口气,脸上的玩世不恭瞬间敛去几分,缓缓说道:
“好吧……言归正传吧……”
随后低头看着地上爆裂的龟甲和散落的铜钱,脸色略显凝重,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
“龟甲爆裂,说明你们要算的东西涉及的因果太大,普通的卜算之术根本无法窥见全貌。”
司令听到这里,脸色微变,想开口催促又不敢打扰,只得安静地等待着金半仙继续说下去。
这时,金半仙话锋一转,抬手缓缓摘下自己头上的帽子,露出头顶上中央的龙眼,泛着幽幽光芒。
“不过既然这是最后一卦了……我就破一次例,用我的龙眼来看看吧!”
“龙眼?大师……这是真的吗?!”
司令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金半仙,心中暗暗吃惊。
金半仙曾经立下规矩,只答应为炎黄算三卦,这已经是最后一卦了……
不过前两次他都是用龟甲和铜钱算的,怎么这次……直接动用了龙眼?
金半仙头顶的龙眼红光越发耀眼,额头的纹路似乎也在缓缓移动,散发着一股恐怖的威压。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中透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与震惊,额头不断渗出冷汗,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
“这……”
“这……”
“怎么……怎么会这样!!!”
司令和楼义对视了一眼,心中隐隐不安,连忙上前一步,想要询问情况。
却见金半仙双手死死按住桌子,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突然,金半仙的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猛地晃了一下。
“大师!”
“大师!您没事吧!?”
司令惊呼,快步上前扶住金半仙,楼义也急忙伸手稳住他的身子。
金半仙艰难地摆了摆手,拦住两人的动作,深吸一口气,抬起苍白的脸,声音带着颤抖。
“大劫将至!能影响全人类的浩劫来临了!!!整个世界……将迎来前所未有的毁灭!”
司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强压着内心的震惊,急忙追问。
“大师!能影响全人类?您还看到了什么?”
金半仙脸色惨白,手中颤颤巍巍地掏出两张空白纸,低下头,身体微微弯曲,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手里握着一支毛笔,笔尖沾满了墨水,随着他缓缓动笔,纸上的空白开始被复杂的笔画填满,而他的身体也在逐渐衰弱。
每一次落笔,金半仙的脸色便更加苍白,额头的冷汗不断滴落。
金半仙的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一下,最终,在完成一个轮廓时,突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抬起头,双眼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痛苦,但还是咬紧牙关继续描绘着。
“前方道路……一片黑暗……但是……在其中,我见到了……两个人……”
金半仙艰难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继续在纸上勾勒。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金半仙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机,整个人瞬间瘫软,坐倒在椅子上。
手无力地垂下,毛笔从指间滑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令和楼义连忙上前扶住他,却发现金半仙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
金半仙抬起手,将那两张画满图案的纸递到两人面前:
“拿去吧这是我能算出的…..我的寿命已经所剩无几......无法再获取更多天机……以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
司令和楼义接过画像,发现纸上分别画着两个人的肖像。金半仙微微抬起头,指着画像解释道:
“这两个人……或许是解决浩劫的关键...….其中一个短发之人正在命煞期。
也就是气运最低的时期。但奇怪的是他身边却有贵人相伴.….…”
同时,金半仙微微皱眉,解释道:
“那个贵人既是恶因也是解法......非常奇怪.…..”
楼义看着金半仙递过来的纸,眼神突然一亮,随后整个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司令!这人我看到过啊!就是那天在尸巢,他吸收了整个尸巢的精血!而且……好像还没变异!”
司令听到楼义的描述,也立刻凑过去看着纸上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眉眼分明,虽然是画作,但五官清晰,看起来充满一种熟悉感。
“咦?这人……我好像也见过。”
司令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视线落在画像上久久没有移开。
“我记得在h市时,通过影像看到了他。当时蓝海和他有过接触。”
司令顿了一下,似乎还在梳理自己的记忆,随后目光转向楼义。
“就是他在命煞期,气运最低之时么……”
“他们那么像,难道……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