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露出破绽范蠡索性不急着分辨,反倒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让文种猜去吧。
文种一看,这不是按套路出牌啊,嘻嘻哈哈咧嘴笑道:“呵呵,范兄乃是真英雄,自然不会被女色迷惑,既然范兄无意,那么兄弟不妨直说,嘿嘿,我倒是看上了西施此女,真是正点啊,要是能与她一夜春宵做鬼也风流啊。”
“你——怎可!”范蠡心里咯噔一下,无名业火烧的全身热血直冲脑门,杀人诛心啊。
文种丝毫没有察觉,捏捏拳头,兴致勃勃说道:“如果能灭掉吴国,兄弟就请求大王将西施赐予我,我为越国出力这么多,要区区一个西施也不过分,范兄你说呢?”
范蠡咬牙切齿,阴森森地说道:“呵呵,文兄的主意甚好,这么说来范某也想去争取一下美人儿,就看西施到时候花落谁家了,呵呵。”
“喂,你自己假装正经说不要的,我喜欢上了,你又来抢,缺不缺德啊你?”
“我就喜欢,关你屁事。”
“算了,看在你我的交情份上,最多兄弟也让你玩几天就是了,什么以身许国说的好听,嘿嘿,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
文种话音未落,被范蠡一把拖进路边小胡同里,正莫名其妙间,鼻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范蠡一记老拳。
可怜文种一介文弱小白脸,哪里禁得住范蠡这练家子的拳头,顿时就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我顶你老母,范蠡你个傻叉!.$*#%¥$^*”
此处省略不文明的一千字。
文种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斯文扫地了,直接爆粗口。
范蠡能动手就费事动嘴了,又来一拳,打得文种眼棱缝裂,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放出来。
文种是何等精明,诡计多端之人,这两下子硬是被打懵了。
“范蠡你tm有病吧!¥$*^#”此处省略不文明的一千字。
文种抹了一把脸,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西施以身许国是为越国牺牲,你休要胡说八道,如果坏了大王的复兴大业,连我也救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莫怪兄弟我言之不预。”
范蠡面色黑沉如水,弹弹衣袖,冷冰冰地扔下狠话,不带走一片云彩,转身就走。
“喂,喂,范蠡……范兄,兄弟一时失言,喂,喂,你可别说给大王听啊……兄弟不是有意的……您大人大量……”
文种被高帽子一压也怂了,本来可大可小的玩笑,这上升到政治问题了,于是连滚带爬追上范蠡,好说歹说才拉住了范蠡。
“你我身为大王左臂右膀,务必事事小心,处处谨慎,免得因小失大,吴国这里耳目众多……”
范蠡揍了一顿文种,心里的火气下去不少,再假公济私训斥了文种一顿。
“兄弟知道了,多谢范兄提点!哎呦,范兄你下手真狠啊。”
文种连屁都不敢放,不停点头称是。
“呆会见了大王,你这脸上怎么解释?”
“哦哦,这个是我不小心摔倒了,磕到树上,幸好范兄救死扶伤……”
“哼!”
范蠡阴阳怪气收拾完文种,两个男人暂时消停了,轮到东施坐不住了。
伯嚭一大把年纪,肚子上都是油腻的肥肉,而且特别喜欢虐杀美女,哪里比得上英挺威武的夫差。
东施一直以为自己迟早都是夫差的人,将来是要和西施姐姐共事一夫的,突然落差这么大,真心接受不了。
东施看了看身边能帮自己并且愿意伸出援手的人,只有表姐西施了,可惜西施身处吴宫,宫墙重重,岂能随意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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