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王府的大门,洒在宽敞的庭院中,为这座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生机。舒妃意欢与侧福晋水云刚刚参加完婚礼,带着一丝疲惫与喜悦回到了王府。刚踏入门槛,便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如同冬日里的一缕寒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杏儿,一个年轻的侍女,怀里抱着大哭的绵吉,焦急地穿梭在庭院之中。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助与焦急,仿佛这哭声也刺痛了她的心。当她看到水云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急忙走上前去:“侧福晋,皇孙哭了,您快来哄哄他吧。”
然而,水云却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嫌弃。她瞥了一眼大哭的绵吉,不耐烦地说:“哎呀,哭什么哭,真是烦人。把他扔给奶妈吧,我没空管他。下午的京剧班子还请了人来呢,我要听戏,别拿这种小事来烦我。”
意欢在一旁听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无奈与愤怒。她深知水云对绵吉的态度,但作为一个长辈,她无法忍受这种对孩子的冷漠。于是,她强忍住情绪,对身边的侍女荷惜轻声吩咐:“荷惜,你去把绵吉抱过来,我来哄哄他。”
荷惜领命后,迅速从杏儿手中接过绵吉,小心翼翼地抱到意欢面前。意欢接过绵吉,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抱着这个她并不怎么喜欢的孙子。然而,当她看到孩子无助的哭泣和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时,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她轻柔地拍打着绵吉的背,用她那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说:“哦,我的小孙子,别哭了,奶奶在这里呢。奶奶会好好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意欢的眼神中透露出难得的温柔与慈爱,仿佛在这一刻,她忘记了所有的恩怨与纷争。
绵吉在意欢的怀里渐渐停止了哭泣,他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从未温柔对待他的的奶奶,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温暖和关爱。他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意欢的手指,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然而,水云却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她嘀咕着:“哼,假惺惺的,以为自己有多高尚。”意欢没有理会水云的嘀咕,只是专注地哄着绵吉。同时,她语重心长地对水云说:“水云,孩子是无辜的。无论你我之间有何恩怨,你都不应该冷落他。他是永文的儿子,也是你的骨肉。你应该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说云听了意欢的话,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她没有回应意欢的话,意欢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但她知道,为了绵吉,她必须坚强起来。
她轻轻地哄着绵吉,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坚定。在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纷争,只想用自己的爱去温暖这个无辜的孩子。而绵吉也在意欢的怀抱中找到了安慰和依靠,他的脸上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在王府的宽敞厅堂中,意欢轻轻地将刚刚哄睡的绵吉交给了一旁的奶妈。小家伙在她的怀里安静地睡着,呼吸均匀而平静,仿佛所有的纷争与喧嚣都与他无关。意欢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水云,她的眼神中带着严厉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水云,”意欢语气坚定地说道,“绵吉是你的儿子,他还那么小,你怎么能只顾自己享乐,对他置之不理?你看看你姐姐燕燕,她不仅照顾好永文和他们的女儿福慈,还对你的儿子绵吉视如己出。绵吉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怎么能对他如此冷漠?”
水云一听婆婆又拿她与江燕燕对比,脸上顿时露出了不耐烦和生气的神情。她冷哼一声,反驳道:“哼,江燕燕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嫡福晋,就处处压我一头吗?我才不会像她那样,对一个庶子假惺惺的。”
意欢听着水云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和愤怒。但她努力保持冷静,语气坚定地说道:“水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绵吉是无辜的,他不应该成为你们争斗的牺牲品。你应该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好好照顾他。”
水云不屑地瞥了一眼意欢,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您就别再唠叨了,我会照顾好绵吉的。”说完,她生气地转身回屋,留下意欢和荷惜在厅堂中。
意欢看着水云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同情,仿佛是在为绵吉的未来担忧。荷惜轻声安慰道:“主儿,您别生气。水云侧福晋她……”
意欢打断了荷惜的话,语气中带着疲惫与无奈:“算了,荷惜。跟她生气也是白搭。我只是心疼绵吉,他还那么小,就需要承受这样的冷漠和忽视。希望燕燕能多照顾他一些,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
说完,意欢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与同情,仿佛是在为绵吉的未来而担忧。荷惜默默地站在一旁,陪伴着意欢,共同承受着这份无奈与心痛。
整个厅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只有意欢那深沉的叹息声在空气中回荡。这场关于母爱的纷争,似乎并没有因为意欢的劝说而得到解决。而绵吉,这个无辜的孩子,却依然在母亲的冷漠与忽视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