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虞惊鸿揉着发疼的额头起身,就看到了伏在床榻边熟睡的男人,而自己还紧紧攥着人家的衣袍
系统:任务对象现在的好感值为17%
云晴:知道了
系统:宿主,你不开心吗?好感值涨了
云晴:一次涨一丁点,有什么好开心的
回到现实,虞惊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了,自己喝多酒就算了,还拉着人家不放,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虞惊鸿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膀,看着男人醒来,这才讪讪的收回手
“抱歉,我昨晚喝多了,让你受罪了”虞惊鸿立马道歉
“殿下,受罪倒是不曾有,就是殿下的酒量不太好,下次少喝些”商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不是贪嘴多喝了几杯,下次少喝些就是了”虞惊鸿尴尬的接话
“殿下,可是要起身了?”门外传来银翘的声音
“不用…了”虞惊鸿话没还说完
银翘已经带着一众丫鬟婆子进来了,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了
“来人啊!有采花贼!”银翘喊了一声
“银翘,银翘!别喊了!”虞惊鸿惊的从床榻上跳下来就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你好好看看,他不是采花贼,他是国师!”虞惊鸿耐心地解释着
“还有,他马上就是驸马了,与我同处一处也不足为奇,莫要再喊了!”虞惊鸿真的有些无奈了
银翘愣愣的点头,虞惊鸿松了一口气,这才慢慢拿开了自己的手
“殿下,什么国师,什么驸马?奴婢怎么听不懂了”银翘一脸的疑惑
“圣旨在那边桌上,待会宣府中众人来前院接旨”虞惊鸿随意的摆摆手说
“殿下,你…你真的要同国师成亲?”银翘还是有些不信
“怎么?是觉得我配不上公主?”商榷此时也悠悠开口
“不敢,是奴婢妄言!”银翘立马跪下认错
“好了,赶紧给本宫梳洗一番,带国师去听月轩沐浴更衣”虞惊鸿吩咐道
“你去沐浴更衣,我也要梳洗一下,待会你可要宣旨,收拾的好看些”虞惊鸿凑近他轻轻笑着说道
“殿下,我还是喜欢你昨夜醉酒的样子,比现在可爱”商榷挑眉说道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你不止可以看脸,还可以看到很多不曾看到过的风景”虞惊鸿暧昧的看着他
“殿下!慎言!”商榷不知是恼怒还是羞的,脸上竟是带上了红晕
“罢了,不逗你了,银杏,带驸马爷去沐浴更衣”虞惊鸿笑笑吩咐道
商榷跟着银杏来到了听月轩,这处院子很漂亮,院子里竟然还有一处鱼池,倒是美不胜收
虞惊鸿也去泡了个澡,然后让银翘给自己梳妆更衣
她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鲛纱衣裙,依旧是大胆的漏出纤细修长的腿,上身则是一件薄衫,性感又妩媚
商榷换了一身玄色衣衫,头发竖起,戴着白玉冠,倒是比往日更好看了
虞惊鸿站着,公主府一众下人侍君齐齐跪在院中,商榷拿着圣旨站在上首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有国师商榷,乃国之栋梁,品德高尚,当有良缘可赐,与心仪之人共享新婚之喜,今有长公主长宁,貌美无双,风华正茂,与国师两情相悦,朕心甚慰,望二人缔结良缘,琴瑟和鸣,则日完婚,钦此”
商榷朗声读完了圣旨,然后看向还在笑着自己的虞惊鸿
“长宁接旨,谢陛下”虞惊鸿提裙跪下接旨
商榷上前扶起她,把圣旨交到她手上
“商榷,你想什么时候成亲?是你搬来公主府,还是我搬去国师府?”虞惊鸿笑着问他
“自然是臣搬来公主府,商榷会尽快准备好一切事宜,择吉日来入赘公主府”商榷说的毫不犹豫
“好啊,本宫等着驸马来入赘”虞惊鸿娇笑着说道
“都看清了,这日后是本宫的夫君,是这府上的主子,你们如何待本宫,便如何待他,可是听清楚了?”虞惊鸿转头对着一众下人厉声道
“奴婢们谨记!”
商榷看着她的背影,隐隐有些恍惚,她竟然在给自己立威
“散了吧,几位侍君留下,世子自便”虞惊鸿淡淡道看着他说
“殿下,若不是及其重要的事情,臣听听又如何”白玉承死皮赖脸的留下了
虞惊鸿真的很无语,这个男主脑子一定被驴踢了,要么就是被门挤废了,不然不去找自己的女主,干嘛跟她在这里耗着呢?
“世子想听便听着吧”虞惊鸿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向商榷
“驸马,本宫跟你提前说过,这三位便是本宫的侍君,希望你们日后和谐相处”虞惊鸿笑着说道
“殿下后院这般多男子,不怕起火?”商榷反问道
“怕什么?起火灭了就是,一点小火苗都不会有”虞惊鸿自信地说道
“希望殿下日后还能这般说”商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记住了,你也是这后院里的男子,更是本宫的驸马,这后院起火了,怕是你也脱不了干系”虞惊鸿拍拍他的肩膀
“殿下,你这是把我驾到火上烤了”商榷一把搂过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哪有啊,自古以来就是女子的内宅,现在不过是换一换罢了”虞惊鸿顺势攀上他的脖子娇笑着说
“那便如殿下所愿”商榷紧紧箍着她的腰
“殿下,你为何这般纵着他?他不过是得了个驸马的名头,有什么好得意的”林应淮气不过开口道
“这位侍君,我与殿下说话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商榷淡淡的瞥了一眼他
“殿下都未曾说话,你凭什么说我?”林应淮回怼道
“殿下,你看他,不就是个驸马,有什么好嚣张的”林应淮委屈的看着虞惊鸿
“都闭嘴,商榷是驸马,阿淮你须得敬重他才是”虞惊鸿语重心长的说着
“殿下,我…我知晓了”林应淮委屈的都快哭了
“阿淮,既然你选择留下,那就要明白,我不会完全属于你们任何人,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虞惊鸿叹息一声,郑重的说着
云忧的眼中只是带着莫名的惆怅,并未说话,只有褚景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一样,依旧温柔的看着她,哪怕她和旁的男子如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