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大喊。
“啊,贾张氏,你这个死老太婆,你既然在我身上尿了,还拉了..… 许大茂闻到一股恶臭。
低头一看,贾张氏的裤子湿了,黄汤都淌出来了。 贾张氏要在他身上,黄汤流淌在他身上。
就好像他也失禁了! “你给我起来!”
许富贵左手抓着贾张氏的头发,右手拿着碎瓷片,压在贾张氏的脖子上,贾张氏走出许家。 “都让开,谁也不许拦着我。”
“谁拦着我,我没活路了,就拉贾张氏当垫背的。” 许富贵和贾张氏一起往外走。
万兴邦冷笑。
他怎么可能让许富贵跑了?
捡起地上一枚小石子,比花生稍微大一点,瞄准许富贵的右手,把小石子当暗器弹了出去。 啪 !
瓷片被打碎了。
许富贵的右手空了。
众人愣了一下,没注意究竟是谁出手,但有一点非常肯定,许富贵失去威胁贾张氏的利器了。 “许富贵,我和你拼了。”
脖子上的威胁没了。 贾张氏奋起反击。
被许富贵吓到失禁,尿裤子,又拉裤子,让贾张氏感觉没脸见人,继而恼羞成怒! 仗着吨位优势。
贾张氏把许富贵按在地上摩擦。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光福,你去报警。” 刘海忠看不下去了。
许富贵和贾张氏,在后院的地上扭成一团。
一会儿贾张氏把许富贵按在下面摩擦,施展九阴白骨爪,在许富贵的脸上留下一大段痕迹。 一会儿许富贵又把贾张氏压下去,一巴掌一巴掌猛扇。
“解旷,你和刘光福一起去。” 闫福贵也表态了。
“都让开!”
许大茂举着椅子又出来了。
“许大茂,你看清楚点,你要是再敢砸到我,我和你没完。”
贾张氏大吃一惊。 她害怕了。
刚才许大茂砸徐富贵,就一下砸到她背上了,要不是她身上肥肉多,防御强,可能就砸坏了。
啊!
许富贵一声大喊,主动让位,把贾张氏翻到上面。 嗷!
贾张氏又一次惨叫。
和上一次一样,许大茂又一次打错人了。
“大茂,大茂,你不能打,毕竟他是你爸。”
“不能因为我,让你背上殴打父亲的坏名声,你不能打。” 英子冲上去,抱住许大茂,不让他动了。
“英子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差点被糟蹋了,还能想着许大茂,许富贵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牛小草评价。
“牛小草太单纯了!”
“论打架,论战斗力,秦淮茹和英子加起来,都不是牛小草的对手。” “但论动脑,论白莲花,牛小草肯定比不过秦淮茹和英子。”
147“看来得让傻柱给她提个醒!” 万兴邦把英子看透了。
英子不让许大茂打许富贵,就是想博取一个好名声,大多数人都没看出来,只认为她善良。 这就是英子的高明之处。
“你放开我,我要打死老畜生。” 许大茂根本不听劝。
他现在在气头上。 听不进去话。
“过去两个人,拉着点许大茂,就算许富贵犯了错,毕竟是他爸,也不该让他出手又打又砸。” 闫福贵让闫解成是两个人,把许大茂的椅子抢下来。
又把他拖回屋里。
让贾张氏和许富贵在院里滚来滚去。
许富贵不是好东西,贾张氏也不是好玩意儿,两个人凑在一起,院里的人一个个幸灾乐祸。 很快。
警方到场了。
来了四个巡捕。
“住手,都不许动。”
看到地上的两个泥人,巡捕也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 很快就搞明白了。
贾张氏失禁了,裤子都湿了,和许富贵纠缠的时候,把许富贵也弄湿了,身上沾满了泥水。 味道就别提了!
保证让人退避三舍!
看到巡捕,许富贵瘫软在地上。
他刚才拼命,是奔着逃跑,现在巡捕来了,还带着枪,跑什么跑? 他要是敢跑,现在就会被打靶!
“贾张氏,你给我等着!” 许富贵咬牙切齿。
巡捕把许富贵铐起来,现场调查情况。 “我来说,我来说,就是我发现的。”
贾张氏第一个发言。
“女同志,你说吧!”
有一个巡捕皱着鼻子记录。
贾张氏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很快。
贾张氏就说完了。
“巡捕同志,你看我的脖子,这该死的许富贵,他威胁我,我们必须让他赔偿我一百块钱!” 巡捕要走。
贾张氏不干了,一手拽着巡捕,一手指着脖子上的血痕。 “哈哈,贾张氏还敢要赔偿?”
“她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她刚才举着笤帚上门,可不是去揭穿的,是要打英子,和英子算账。” “对,我也听她嘀咕了,她说英子害她赔钱,必须让英子赔,说就是要一百块,不赔就打。” “贾张氏这么不要脸吗?明明是她偷了万家的东西,赔钱不是应该的吗?”
“你们猜,她能拿到赔偿吗?” 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大。
贾张氏听到了,慌了,她能听到,巡捕也肯定能听到。
昨天偷东西的事儿,万兴邦没报警,只要了赔偿,巡捕听到了会不会管? 会不会把她也抓起来?
巡捕听到众人的议论,也是落在贾张氏身上,他们也没想到,案件里还有一个这样的插曲。 “我,我,我不要赔偿了,你们不要抓我!”
贾张氏彻底慌了!.
“老同志,我要批评你。”
“偷东西是绝对错误的,更不应该教唆小孩子偷东西。” “… ”
巡捕批评了贾张氏一顿。
“既然你们已经达成和解,并赔偿,我们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但是,你不能再闹事了。”
巡捕警告贾张氏。 在当时。
偷东西案件,只要偷的不是重要物资,或者金额特别巨大,私下和解就行,警方不会追究。。 贾张氏也是被吓到了,才自乱阵脚。
巡捕带着许富贵走了。
许大茂回家,直接把门关上了。
不时传出英子的哭声,还有小孩子的哭声,许大茂一声都没吭,但大家知道,他肯定不好过。 众人很快散去。
贾张氏回到家,换上干爽的衣服,来到易中海面前。 “你看看,我比你厉害多了。”
“许富贵那个王八蛋,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一下把他送进去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要打靶!” 贾张氏炫耀。
“你知不知道你大祸临头了?” 易中海冷笑。
“我怎么大祸临头了?” 贾张氏一头雾水。
“我问你,许富贵是不是许大茂的亲爸爸?” 易中海质问。
“废话,他们两个长得那么像,肯定是亲父子。” 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
“两人是亲父子,有血脉亲情在。”
“现在,许大茂在气头上,肯定非常痛恨许富贵。”
“可时间长了,有血脉关系在,他还会怀念许富贵,是你把许富贵害了,你说他会不会恨你?” “再者,家丑不可外扬,这是许家的家属,你这么一闹,这一片全都知道了。”
“你猜,许大茂会不会恨你,会不会报复你?” “许富贵他媳妇恨不恨你?会不会报复你?”
易中海一连串追问。 贾张氏被问蒙了。
易中海说的,都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我,我,我就不信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贾张氏嘴硬。
“不信?”
“那你就慢慢等着吧!”
易中海冷笑。 贾家。
秦淮茹到家的时候,贾东旭鼾声震天。
他当搬运工体力跟不上,一天累死累活的,下班回家之后,只想第一时间睡觉,没精力干别的。
就像刚才。
院里都闹翻天了。
他愣是没被吵醒,一直到秦淮茹叫他吃饭。 “我妈到后院没出事吧?”
贾东旭恨贾张氏,教坏了棒梗。 但是。
他和贾张氏是亲母子,有血脉亲情在,就算恨,心里也挂念着。 “出大事了,许富贵可能要被拉出去打靶!”
秦淮茹把经过说了一遍。
“完了!
“咱们家和许家成死仇了!”
“许大茂,许富贵他媳妇儿,恨许富贵,也肯定和我妈,说不定会报复。” 贾东旭也是一个聪明人。
后院。 万家。
万兴邦、聋老太太和傻柱两口子,谈论许富贵的事儿。 “这件事儿没那么简单,要我看,英子有一小半责任。”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
看到了很多人看不到的一面
“傻柱,你昨天是不是说英子在你手下工作?” 聋老太太询问。
“对,分到我手下了。” 傻柱点头。
“傻柱,你给我记住了,和英子保持距离,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和秦淮茹一个类型的。” 聋老太太玄策很严肃。
“不会吧?”
傻柱有点不相信。
“傻柱,这也是我对你说的。”
“英子不简单,你必须小心,小草,你也小心,英子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 万兴邦神色严肃。
“看到了没有?”
“你师父都看出来了,就你这个傻小子没看出来!” 聋老太太又一次警告傻柱。
傻柱点点头。
万兴邦还是有些担心,英子的手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秦淮茹更高明,傻柱很可能会中招。
第二天上午。
许富贵被拉去游街示众。
万兴邦上班,没去看,就说老惨了,被很多人用石头砸,游行了一个小时,就差点被砸死了。 隔天。
许富贵就被拉出去打靶了,正式下线!
许母自杀了两次,都被救过来了,经过徐达茂的劝说,许母想通了,随后一个人回了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