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抱进一个烫得惊人的怀抱里,沈南枝的哭声一顿,抬头就撞上了含着一抹笑意的眸子。
江予行搂着女孩儿,今天心头上的沉郁烟消云散。
“只只可要说话算话。”
“你知道吗,今天哥哥听到你说不想再见到我的话时,哥哥心痛的要死。”
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抹掉女孩儿脸上的泪,哀叹了一声。
“只只哭的哥哥心都碎了。”
沈南枝晃了下身,看着眼前只是面色有些异样的男人,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怒火中烧,推开男人,站起身,生气的说:“江予行,你居然骗我!”
“看着我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你骗来,很高兴?”
江予行的眼睛里闪过慌乱,“不是的只只,我只是想要见你。”
说着,想要去拉女孩儿的手。
沈南枝用力拂开男人伸过来的手,“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就跑下了楼。
江予行身体刚中完药,身体虚软无力,慌忙站起身往楼下追。
沈南枝跑到楼下,在角落找到了被温宴拉着的苏允初。
“坏人!”
沈南枝气的骂了温宴一句,然后拉着苏允初往外走。
“只只。”
江予行踉跄着跑下楼,直接把准备要走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
一楼大厅里,跳舞娱乐的人们纷纷停了下来,只剩震耳欲聋的音乐回荡在这五光十色的大厅里。
高大的男人抱着怀里的女孩儿,清甜的花果香从鼻翼传来,抚平着心头的慌乱。
“只只,你听我解释。”
好听的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沈南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在她的印象中,男人向来清冷自持,很少有这般姿态。
站在两人身后的苏允初和温宴对视一眼,两人都心领神会。
加之刚才温宴已经给苏允初说明了来龙去脉,所以苏允初就拉着温宴退到了一边。
江予行脑袋蹭了蹭女孩儿的脖子,“好不好,只只?”
目睹着这情景的江一:!!!
boss你还记得你是一个总裁吗?你的清冷矜贵呢?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女孩儿心软了几分,推开男人,有些凶巴巴的说:“给你十分钟。”
江予行听到女孩儿松了口,上挑的瑞凤眼中闪过光亮。
“好。”
温柔的替女孩儿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又拉住女孩儿的小手。
沈南枝想要抽回,却抽不动。
眼睛瞪的溜圆,“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可是,我怕只只又趁我不注意跑了。”
男人清俊的脸上,带着丝后怕。
“那、那你只能拉着手,不能干别的。”
[我绝对不是被狗男人的美色所迷。]
沈南枝在心里给自己安慰道。
“只只,我没有骗你,我今天晚上被人下药了,差点就不能为只只守身如玉了。”
女孩儿听到这话,心头一颤。
“你、你……谁要你为我守身如玉了?”
江与行看着眼前结巴的人儿,唇边浮出一抹笑意。
[看,只只心里还是有我的。]
[所以,四舍五入只只是喜欢我的。]
“有个丑女人,趁着我不清醒的时候想要对我下毒手,还好我心里只有只只,才没有让那个丑女人得手。”
此时,林·丑·清·女人·婉被扔到了一个满是臭垃圾的小巷子里,无人问津。
料谁也想不到,人们眼中光鲜亮丽、长相漂亮的大明星躺在一垃圾堆里。
“那、那宴会上跟在你旁边的女人是谁?”
沈小公主说出心里一直难受的事儿。
江予行笑了,磁性低沉的笑声撩人心弦。
“你、你干嘛、笑?!!”
沈小公主有些生气,抽出手想要跑。
江予行吃过一次亏了,自然就长了个心眼,眼疾手快的拉住想要逃跑的人儿。
将她抵在墙上,“只只,哥哥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吃醋。”
女孩儿下一秒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才没有吃醋。”
小骗子。
男人在心里记了女孩儿一笔。
“好好好,只只没有吃醋,是哥哥会错了意。”
“本来就是你的错。”
女孩儿小声嘀咕了一句。
哼:-o
“那个女人是温宴非要给我找的,因为哥哥想要快点把只只拐回家,温宴就给我出了这个骚主意。”
江予行现在恨不得把温宴派去非洲挖矿。
不远处,正和苏允初交谈甚欢的温宴打了个喷嚏,四处张望了几下。
嗯,肯定是有美人想哥了。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男人温柔的嗓音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分外的温柔。
像和煦的春风。
“但这都是哥哥的错,哥哥不应该听信别人的话,让只只伤心。”
“哥哥也不应该让别的女人站在我身边,哥哥身边的位置只能是只只的。”
男人动情的声音萦绕在沈南枝耳边,让女孩儿漂亮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粉红。
“哥哥一直一直喜欢只只,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江予行也不知何时,对女孩儿存了这样的心思。
或许是年少时的第一次相遇,小小的女孩儿递给自己花时;或许是女孩儿跟在他后面一声声的叫着‘阿予哥哥’时;亦或许是在两人相处时的某一刻。
他动了心,无法自拔,无可救药。
细细数来,在他这短短的二十几年里,小姑娘占据了他所有的美好回忆。
她就像一个小太阳,温暖着他冷寂的心。
沈南枝定定的看着眼前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今日宴会上的酸涩却瞬间被甜蜜取代。
男人见女孩儿不说话,心底涌起巨大的慌乱,刚才建立的自信好像要立马崩塌。
眼尾猩红,攥住女孩儿的腰,眼底渐渐弥漫出戾气。
如果小姑娘今天再跑了,他不确定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大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把女孩儿抵到墙上,喑哑着声音,将头放在女孩儿的颈窝处,
“只只,求你,疼疼我。”
酒吧墙角,人们看到素来清冷矜贵的江太子爷将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抵在那儿,低声乞求。
沈南枝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温热,心底蓦的一疼。
双臂慢慢环住男人的背,轻轻说了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