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虚浮,像个不倒翁似的摇摇晃晃,可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狠劲。当他听到王翦那带着轻蔑的话语时,酒劲上头,顿时火冒三丈,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这不知死活的匹夫,竟敢如此对我出言不逊!你又是哪根葱,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挡你老爷我的去路?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可别怪我不客气!”
王翦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忍不住嗤笑出声,脸上满是不屑,撇了撇嘴说:“哼,你不过是个在马前跑腿的小卒子,也配问本侯爷的大名?我今儿心情还算不错,暂且饶你一条小命,识相的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说完,他一提缰绳,就打算勒转马头回营,在他眼里,刘邦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刘邦哪能咽下这口气,一听这话,气得跳着脚,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大声骂道:“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你回马就说明你怕了老爷我!老爷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休要走,看老爷我的枪,今天非得取了你的性命不可!”说着,他也不管不顾,双手紧紧握住长枪,像发了疯的公牛一样,举着枪就朝着王翦冲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把王翦生吞活剥了。
王翦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被彻底激怒了,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怒喝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本侯爷好心放你一马,你却蹬鼻子上脸!看来你是命中注定今日要横尸在此,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话音刚落,他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他顺势催马向前,手中的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照面就朝着刘邦的咽喉刺去,这一枪又快又狠,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把空气都撕裂。
刘邦也不含糊,虽然醉意未消,但反应却不慢。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刺来的长枪,心里一紧,赶忙用手中的枪奋力往上一架。“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刘邦手臂发麻,差点连枪都拿不稳。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战了起来。刚开始的五六个回合,局势一目了然,刘邦在王翦面前明显处于下风。王翦不愧是秦国的名将,枪法精湛,又快又狠,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枪枪直逼刘邦的要害。刘邦只能左躲右闪,勉强招架,显得十分狼狈,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可是,谁让刘邦是有诸神暗中助力的呢。二十多个回合之后,战局竟然发生了惊人的逆转。刘邦只感觉体内突然涌起一股神奇的力量,就像被充了电一样,浑身充满了干劲。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脚步也变得轻盈而灵活,手中的长枪挥舞得虎虎生风,反倒是把王翦杀得手忙脚乱,呼呼直喘气。
王翦一边招架,一边暗自叫苦,心里暗叫不好:“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脚力还这么敏捷。要是不小心被他伤了我的坐马,我摔个狗啃泥,那可就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了。不行,看来不用法宝是收拾不了他了。”
想到这儿,王翦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一带丝缰,故意装作不敌的样子,口中大喊:“小卒,算你厉害,侯爷我今天认栽了,战你不过了,你可休要追赶!”说完,便勒转马头,佯装败走,那马跑得飞快,扬起一阵尘土。
刘邦哪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看着王翦逃跑的背影,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战场上回荡:“你就这点能耐,竟无千合勇战之力,还算什么秦国的英雄好汉!不要跑,看老爷我追上来,非得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不可!”说完,他撒开腿,像一阵风似的,大步流星地朝着王翦追了过去,那速度,仿佛能追上风。
王翦一听刘邦上钩了,心中暗自窃喜,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他一边跑,一边偷偷地从怀中取出一把古朴的宝剑,那宝剑剑身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一股古老而强大的气息。他嘴里念念有词,念动着神秘的真言,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远古的咒语。紧接着,他把宝剑高高祭向空中,然后厉声招呼道:“小卒,你休要再追赶了,看我的法宝取你性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邦正追得起劲,听到王翦那一声喊,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抬头一瞧,好家伙,只见一朵五彩斑斓的祥云慢悠悠地飘着,上面竟托着一口寒光闪闪的宝剑。那宝剑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剑身抖动,发出牛吼一般的声响,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朝着他的顶门直飞过来。刘邦当时就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心里直犯嘀咕:“这唱的是哪出啊?今日头一回上阵,难不成这阵上还有人变戏法呢?这宝剑怎么还会自己飞?”他挠了挠头,脑袋里满是疑惑,不过还是大大咧咧地伸开长枪,像个愣头青似的,傻愣愣地等着那宝剑落下来,打算用枪把它给挑飞,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你这破宝剑能把我怎么样!”
这可把一旁暗中保护的值日神圣给急坏了,他在云端上急得直跺脚,心里直呼:“这下可糟了!这雷部天尊的宝剑要是伤到了紫微星刘邦,那还了得?这可是关乎天下命运的大事啊!”只见值日神圣手忙脚乱,一个箭步冲上前,伸出透明的双手稳稳地把宝剑托在了云端,让它怎么也落不下去。那宝剑在云端拼命挣扎,发出嗡嗡的声响,却始终无法突破值日神圣的阻拦。
王翦这边呢,原本信心满满地等着看刘邦被自己的法宝收拾,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可当他瞧见那醉醺醺的小卒头顶突然泛起一道耀眼的白光,硬生生地把宝剑给冲住了,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情况?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心里暗自惊叹,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来,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他急忙手忙脚乱地念咒,想要把法宝给收回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快回来,快回来……”
刘邦呢,还在那儿傻等着宝剑落下来好挑飞呢,一抬头,嘿,宝剑没了!他这下更纳闷了,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左顾右盼,东张西望,脖子都酸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奇了怪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那宝剑去哪儿了?难不成自己长翅膀飞了?”他的眼神里满是迷茫,还在四处寻找那宝剑的踪影,像个迷路的孩子。
王翦看到刘邦这副模样,还以为他是故意挑衅,心里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咬着牙,恶狠狠地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卒,竟敢如此放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本侯爷的厉害!”说完,猛地一勒缰绳,那马前蹄高高扬起,嘶鸣一声,他便挥舞着长枪,带着满腔的怒火,朝着刘邦的心窝狠狠刺去,这一枪,他用上了十足的力气,誓要把刘邦置于死地。
刘邦听到动静,下意识地喊了声“不好”,好在他反应快,像只灵活的猴子,身子一闪,敏捷地往旁边躲开了。王翦这一枪刺了个空,那马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冲了过去。刘邦哪肯放过这个机会,瞅准时机,高高举起长枪,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看枪!”照着王翦的肋下狠狠刺去。
这一下可把王翦吓得魂飞魄散,他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想要招架却已经来不及了。慌乱之中,他使出浑身解数,把虎躯用力一扭,总算是勉强躲过了这致命一击。虽然没受伤,可肋下的铠甲还是被刺破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内衬。王翦哪还敢再战,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赶紧勒转马头,像只丧家之犬,朝着秦国的大营飞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快撤,快撤!”
刘邦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都快喊破了:“你往哪里跑?就算你上天,老爷我也得取了你的首级!今天你是插翅难逃!”喊完,他撒开腿,像一阵风似的,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那气势,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踏在脚下。
王翦一看刘邦还在追,心里别提多着急了,慌乱之中把手中的长枪用力一摆。那些秦兵们像是得到了信号,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把刘邦团团围住,然后一窝蜂地冲上去动手。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整个战场乱成了一锅粥。秦兵们挥舞着兵器,朝着刘邦砍杀过来,刘邦则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奋力抵抗,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眼神却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再把目光转回燕营这边。燕营里,萧何、樊哙等五位英雄正坐在营帐里,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营帐里点着几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他们的脸庞。突然,萧何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刘兄出去都一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回来?这可有点不对劲啊。”
樊哙一听,“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他身材魁梧,像一座小山似的,拍着胸脯,大声说:“我出去找找他!刘大哥肯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我得去帮他!”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来到营门。他拉住一个守营的军士,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肩膀,着急地问道:“你们瞧见刘旗牌了吗?他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
那军士被樊哙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回答:“刘旗牌出营去了,他说王爷差他去探听秦营的消息,到现在都还没回呢。樊老爷,您听听,营外喊杀声震天,莫不是刘老爷和秦兵打起来了?”
樊哙一听,脸色骤变,眼睛瞪得老大,惊叫道:“肯定是刘大哥和秦兵厮杀上了!营长,赶紧给我牵一匹好马来,我先去搭救他。你们几个,赶紧去禀报王爷,让他发兵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