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凡.....”
温漓鸢抱住萧青凡的手臂,窝在她怀中哭得很伤心。
萧青凡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轻拍着她的背。
最后,人直接是哭睡过去的,在睡梦中肩膀也还一抽一抽的。
——
那之后,温漓鸢就没接过温辞卿打来的电话了,一直主动将自己和他隔开。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当手机号码显示的那一刻,下意识就摁断了电话。
这天,温漓鸢蜗居在南北通的房子里改着旗袍,门铃被摁响。
放下手中裁剪的剪刀,温漓鸢身上还系着卡通围裙,为了避免衣摆扰乱她的工作。
“九爷.....你怎么来了?”
温漓鸢脸上表情一瞬间僵直,见到谢九肆脑子中自动浮现那些很损自尊的画面。
连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我不能来?”
谢九肆欣长身子直接踏步进门,将她肩膀挤开,进了她的家。
谢九肆身着一身浅色衣服,白色体恤,灰色裤子,手臂插在裤兜里。
没见过他穿这么浅色的服装,所以温漓鸢有一瞬间某个身影和面前的人重叠。
“你有事可以给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的,我过去找你。”
温漓鸢淡淡将门关上,低着眸说话,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倒是给你发了,你回了吗?”
谢九肆走到她放旗袍的地方低头看,头也没回的说话。
温漓鸢拆围裙的手顿住,掏出手机一看,手机被她静音了,一个小时前谢九肆确实给她发过消息。
“对不起,我没注意。”
“过来。”
谢九肆朝她招手,女人敛下的眸子有点难看,谢九肆每次这个让她觉得他在招狗。
谢九肆在驯化她,一点一点蚕食她。
敛尽情绪,表情被刻意收敛起来。
“怎么了?\"
谢九肆将她拉进怀里,搂着她,头埋在她的脖子处嗅了一口。
嗓音低沉磁性,“做得还挺好看的,不过没有穿在你身上好看。”
温漓鸢不知道谢九肆这话是从哪里来的感悟,谢九肆很喜欢撕烂她的旗袍。
或者她最后和谢九肆分开的那次,她做错了。
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间接导致了谢九肆记恨上她。
“九、九爷,我现在这份旗袍是定制的,有点赶时间,您看.....”
温漓鸢声音很轻的说着,如果他要做就赶紧,不做就她还要做旗袍。
谢九肆目光玩味,语调张狂:“可以啊,现在学会自己1开口了。”
“漓儿,你其实也是想的吧,毕竟之前每次都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你每次的欲望很高。”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漓儿,其实我们很契\/合;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你包\/养过我,现在换我包\/养你,我们人其实是一样的。”
“玩玩身心健康,你说对不对?”
温漓鸢仰头的弧度刚好看到男人喉结上的那颗小痣,嘴边的笑有点讽刺。
是很高,可是是谢九肆吗?
不是的。
她心里知道。
“你说得对,玩玩而已。”
温漓鸢应声附和,眼尾眉梢也勾起了浅浅笑意,看到温漓鸢说这话时的表情。
谢九肆心底不太舒服,有一瞬间刺疼一秒,但被人刻意忽略。
“那就好,漓儿,你千万不要爱上我。”
顿了顿又说,“谢家这种家世,你是进不来的。”
温漓鸢想笑,但是在这种时候好像又不适合笑,谢九肆哪里觉得她会想嫁给他?
从始至终,这条路就从没在她的脑子里经过。
谢九肆是玩她,她何尝不是。
只不过,现在角色变换,她变得可怜了而已。
“好。”
为了尽快摆脱他,温漓鸢第一次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谢九肆锐利眸子一眯,顷刻间大掌掐住女人的腰身,将人提抱着走到小沙发上坐下。
沙发太小,谢九肆身子太长。
极其不匹配。
谢九肆喘着气,撑着手在沙发上,唇瓣一遍遍碾压过她的耳垂。
轻轻含住耳垂私语,“乖,明天重新给你换个沙发。”
温漓鸢唇刻意侧着,装作接吻难受的样子。
多来几次,谢九肆也没了啄吻她唇的耐心。
而是致力于空城掠地了。
但温漓鸢没兴致。
所以就显得一方使尽浑身解数,一方寸步不让守着领地。
没了以往的契\/合。
随着时间的深入,谢九肆眉梢蹙得越来越紧,看向女人的脸带着两分冷意。
再一次明显察觉到女人走神后,谢九肆手背上青筋暴起。
“唔......”
闷疼出声,温漓鸢下颌被掐住。
“你今天状态不对,在想谁?”
男人眸底含着怒火,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怒火。
温漓鸢纤细手指覆上男人的手,“没有,我只是想了下我们最开始遇见的场景,有点紧张。”
男人睨她一眼,意味不明,“紧张,我看你可不紧张,相反轻松得很!”
谢九肆强势掰住她的下巴不让动,薄唇直接吻了上来。
不顾她的推搡,强硬的.........
.........
自从两人身份对调之后,谢九肆就从不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每次基本上都以她……过去结束。
他真是没有一点克制,温漓鸢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掠夺。
幸好,他弄完就离开了。
温漓鸢是冷醒的,躺在沙发上,身子只盖了件脱下来的衣服遮住重点部位。
醒来没什么反应,只是去浴室洗漱,然后睡两个小时起来做旗袍。
第二天,谢九肆真让人送了个新的沙发来,灰色沙发。
很长很宽,足够两人在上面疯来。
这张沙发一放下去,她的房子都显得小了许多。
原有的沙发被温漓鸢扔了。
“沙发收到了?站上去跳跳我看看弹性怎么样?”
跟着话来的是谢九肆嚣张的视频铃声,温漓鸢沉默两秒,接了。
“站上去。”
他命令道。
温漓鸢听从指令,脱鞋,上了沙发踩。
男人薄凉目光掠过她穿着袜子的脚,蹙了两秒,“袜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