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指着地图说道:“罗彦大军士气高涨,锐气正盛,此时与其硬拼并非上策。
张飞一听,更加不服气,瞪大了眼睛问道:“要避到何时!”
徐庶依然面带笑意,不紧不慢地说:“稍安勿躁,翼德。”
随即继续道: 许县、郾城,此二城易守难攻,乃是进入汝南的必经之路。云长、翼德,你二人各率一万人马,前往坚守一月,切记,坚守为上,不可出战。”
关羽看着徐庶,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没有说话。
张飞却不肯罢休,继续说道:“要是俺坚守一个月,你还是没有破敌之策怎么办?”
徐庶哈哈一笑,说道:“那吾等二人便打个赌如何?”
张飞刚想答应,不过被刘备制止道:三弟,按军师的命令行事。
关羽和张飞对视一眼,大哥都这么说了,心中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此时只能听从徐庶的安排。
刘备担心张飞爱喝酒误事,便派孙乾协助张飞,说道:“翼德,你切不可贪杯误事,吾让孙乾去协助。”
“知晓了。”张飞骂骂咧咧道。
随即,关羽和张飞领命而去,孙乾却被徐庶叫住。
准备前往许县和郾县进行防守。在他们离开之后,刘备道:军师,翼德生性鲁莽,怕是经不起敌人的挑战啊!
徐庶笑道:主公无忧,吾自有妙计。
随即徐庶写了一个锦囊,交给孙乾道:若罗彦大军抵达郾城后,以锦囊之计行事。
孙乾接过锦囊后道:诺。
随后徐庶看向刘备道:主公,此番虽然能小胜一场,可以打击罗彦将士的锐气,减缓罗彦进攻的速度,但想要击败他不容易吧!
刘备问道:军师可有什么计策?
徐庶想了想道:全力守住许县和郾城,拖延时日,以待时便。主公写信要邀请曹操、袁绍、马腾等,要他们出兵司肃,或许可以逼退罗彦。
“好!”刘备暗想,军师一早就把许县和郾城的百姓撤走,原来是早有打算。”
…………颍阳罗彦大军营帐,罗彦正在观看地图,发现许县和郾城乃是前往汝南的必经之路,若是此二城刘备派重兵把守,那么,一时半会还无法进入汝南,这场战斗怕是要变成持久。
这时,斥候来报:启禀卫将军,刘备派关羽率领一万入驻许县,张飞、孙乾率领一万人马进驻郾城,同时,刘备疏散了两城的百姓,运送了不少粮草囤积在两城。
“继续打探。”罗彦道。
“诺。”
罗彦心道:这是准备坚守两地,打持久战,等待时机啊,徐庶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派军派人驻扎两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守住,抵抗住吾军兵锋。突然想到了什么,如今的张飞性格暴躁、鲁莽,可没有什么胆大心细,若是用激将法,张飞定然出城交战。
翌日,罗彦中军大战中,军中各路将领皆在。
“昨日接到斥候探报,刘备派关羽、张飞各率一万人马受许县和郾城,而吾军若要继续南进,击败刘备,就绕不开这两地,且两地互为掎角之势,攻取一处,另一处必然援助,吾意,派一路人马攻击郾城,一路半路埋伏,若关羽出兵,半路截杀。关羽、张飞皆是万人敌,联手可败吕布,不可小觑,何人敢引兵攻取郾城?”
这时,文丑起身道:启禀卫将军,末将归顺一来,寸功未立,此番愿领一路人马前往郾城,迎战张飞。
罗彦笑呵呵道:好,吾给你两万中护军前往郾城,吾派徐晃给你做副将,记住张飞鲁莽,性格暴躁,可用激将法,他必然出城迎战。
“诺。”
二人离开之际,罗彦道:徐晃……
徐晃转身问道:卫将军还有何吩咐?
“文丑武艺超群,但立功心切,张飞乃万人敌,文丑定不是对手,关键时刻,可以二打一。”
“诺。”徐晃离去。
“太史慈,你带领神箭营半路埋伏,若关羽出城救援,半路截杀。”
“诺。”
“张合,命令率领特战营前往许县三十里外驻扎,若关羽出城营救,趁机攻取许县。”
“诺。”
郾城外十里处,文丑率领两万中护军驻扎于此。
翌日,文丑率领两万大军兵临郾城城下,他派人大声叫骂,试图激怒城中守军。张飞听闻文丑叫阵,顿时豪气冲天,将军师的嘱咐抛诸脑后,提着丈八蛇矛,纵马出城,与文丑展开单挑。
两人在战场上各施绝技,张飞力大如牛,丈八蛇矛在手中挥舞,快到了极致,文丑枪法绝伦,你来我往,大战五十回合。文丑渐渐不敌张飞,险象环生,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就要命丧丈八蛇矛……
就在这关键时刻,徐晃突然出现,冲入战圈,一斧挡下这致命一击,救下文丑。
张飞见状,毫无惧色,与文丑、徐晃二人继续酣战,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三人又激战二十回合,文丑和徐晃见难以取胜,且担心形势不利,于是选择退走。张飞在城门前,威风凛凛,看着文丑和徐晃率军离去。
二人回到大营……
文丑感激道:“公明啊,此番多亏你相救,否则我怕是要命丧沙场了。”
徐晃道:“文将军不必客气,你我同为卫将军效力,自当相互扶持。”
“卫将军说得不错,这张飞果然厉害,吾不是对手。”文丑感叹道。
徐晃突然灵机一动道:“文将军,吾有一计,明日可由汝前去挑战张飞,将他引开阵前,再埋伏一支人马在外,趁此机会擒住张飞。吾则乘机率领大军攻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无论那一路得手,郾城都可攻下。”
文丑听闻,瞬间大喜道:“哈哈,嗯,此计甚好!就这么办。”
刘备大营,徐庶叫来关平,交给对方一个锦囊道:你率五千人马前往召陵,明日打开锦囊,以及行事。
“诺。”关平没有犹豫,接过锦囊道,随即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