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亲自为众人倒上香茶。
白瑾瑜:“张师爷,我们先到内堂一叙,小的有话想要和你聊聊”。
张国栋欣然应允,两人一同步入内堂。
张国栋今天吃的满意,对这个儿婿更是很满意。
白瑾瑜坦诚相告:“张大人,瑾瑜只愿做一个安享太平的老鼠,无心功名利禄,更无远大抱负。若您家小儿嫁与我为夫”
“我必保他吃饱穿暖,不受丝毫委屈”。
“只是瑾瑜才疏学浅,并无远大抱负”。
张国栋对自己的眼光极为自信,他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我想看一下你的通灵宝玉,可行”。
白瑾瑜:猜想张国栋或许就是吴国旧部,想要借此机会验证自己的身份?白瑾瑜还是通灵宝玉拿给张国栋看看。
那宝玉通体琉璃,温润如玉,握在手中,手感极佳。
上面雕刻着神兽麒麟的图像,栩栩如生,背面刻着“熬瑾瑜”三个字。
张国栋接过宝玉,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玉你收好,他日必有大用”。
张国栋心中暗自思量,这麒麟图案乃是皇室专用,皇室又姓敖,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看来白瑾瑜的身世贵不可言,自己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
白瑾瑜:“张师爷,我只会种种田,发点财,别无他求,你看我真符合你家儿婿的标准?”。
张国栋对这个儿婿满意的很,办事利索,聪明至极,十几岁的猫崽子,刚褪毛没有几年,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张国栋:“咋滴?看不上我家小儿?我跟你说”。
“我家小儿可是江州有名的才子,多少人挤破头也娶不上呢”。
白瑾瑜见状:“承蒙岳母大人厚爱”。
“儿婿不日便带家母前往江州提亲,还望张大人成全”。
张国栋这才转怒为喜,有眼力见:“现在正值灾荒之年,流民众多”。
“你还是和我的马车一同前往江州吧,毕竟这样更安全一些。”
婚事就此谈妥。
白瑾瑜和张国栋一同来到前厅。
白瑾瑜笑道:“洪尊姨,这要改口了,已经和岳母大人谈好了婚事,以后你是姨,我是小辈,之前是我没有规矩”。
洪员外闻言,也是喜笑颜开:“那我这喜酒是一定要喝的”。
白瑾瑜:“还要请洪尊姨一起去江州提亲”。
洪员外:“何时去?”。
“我想等把麦子收割了,卖了麦子再去”。怎么说也是官家小公子,自己也不能太寒酸,空手套白狼不是。
洪员外闻言,沉吟片刻,道:“过几天,正好有一个粮商要来永州调货。到时候,我直接让人上门来买你的麦子”。
白瑾瑜:“如此甚好”。
“洪尊姨,您可曾和风黎将军接触过?她来永州可有找你们这些富商麻烦?”。
洪员外闻言,脸色微变:“那风黎将军好生霸道。现在小麦八分钱一斤,她要买我的粮食十万斤,全部按照五分钱一斤的价格”。
“她拉去锦州等几个州赈灾,当军粮。她做好人,我却成了恶毒商贩”。
白瑾瑜:“那后来呢?”。
洪员外:“永州各个富商一家卖给她一万斤,没有办法”。
白瑾瑜:“洪尊姨高义,这也算是为国做贡献”。
洪尊姐:“你这麦子快点收,提亲要趁早”。
白母拍板:“明儿就开始收麦”。
送走众人后,白家开始研究提前收割麦子的事情。
白瑾瑜:“等会去全村借斗子和簸箕,所有人都要下地割麦子”。
爷爷:“都听瑾瑜的,我家宝儿娶夫是大事”。
傍晚,白瑾瑜小憩刚醒,去地里查看麦子情况。
金黄的麦穗已经八九成熟,由于天干,正适合收割麦子。
青雀经过多日的精心制好白瑾瑜的新鞋子。
青雀满心欢喜地将布鞋递到白瑾瑜手中时:“大小姐,布鞋已经做好了”。
白瑾瑜接过布鞋,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荷花图案,很好看。
白瑾瑜心里很暖,穿上这双布鞋后,心情也变好了。
白瑾瑜抱起青雀,走回房间,轻轻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白瑾瑜的目光如水般温柔,静静地凝视着青雀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脸,轻声说道:“青雀,莫要害怕”。
“我对那些个狐狸精可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趣,身上总带着股让人讨厌的狐味儿。”
白瑾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青雀的毛茸茸得中栗色短发:“我心里只有可爱的小青雀。这门婚事嘛,不一定能成!”。
“即便真的成了,如果那个家伙胆敢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儿,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
听到这番话,青雀原本有些担忧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青雀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主动凑上前去,在白瑾瑜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香吻。
白瑾瑜先是一愣,随即便心花怒放,感受着青雀唇间传来的温暖与甜蜜,忍不住一把搂住眼前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尽情享受起这美好的时刻来。
白瑾瑜脱掉青雀的衣服,低下头在青雀那粉嫩的绒毛处反复亲吻着,犹如蜜蜂贪恋花蜜一般,不肯停歇。
每一次的轻触都让青雀浑身战栗,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一阵缠绵之后,白瑾瑜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只见青雀早已面若桃花,气喘吁吁,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稍作调整后,白瑾瑜微笑着看向青雀,柔声问道:“明日里,青雀和蓝叔一起在在家烧水?咱们就要开始收割麦子”。
青雀微微喘着气,红着脸回答道:“我自然也是想跟着去帮忙收割麦子的,茶水我今晚会提前烧好的,放心吧。”
白瑾瑜又宠爱了一番,才组织家人全部到场,开个收麦子大会。
听说白瑾瑜麦子八分熟就收割,众人觉得白瑾瑜是脑壳疼。
收麦子借簸箕和斗。
镰刀家里有30把,全部拿出来开始磨刀,家里本来就有。
白瑾瑜:“我现在来分工,我们每个人收割麦子,尽量只要麦穗,秸秆留长长的,放在田里 ,可以留作肥料”。
“割好的麦穗全部放在斗里,和簸箕里”。
“大孩子负责把这些麦穗从地里转运到路上的车子里,这样不会有一颗麦穗丢失,幼崽就不需要捡麦子了”。
“余家老大,老二负责把车子里的麦子运送到稻谷场上,黄虎和余家老三赶牛拉石磙,把麦穗碾压出来”。
“麦子收割完,就立即种下玉米,很快暴雨就要来了”。
“这段时间做饭辛苦蓝叔负责,大米饭,大白馍,白菜就好,兔叔负责烧锅”。
“青雀也割麦子,烧茶”。
白父数一数,全家六个大人,八个幼崽割麦子,三百亩割完还不累死了。
白父:“瑾瑜,就我们几个收割麦子?你爷爷奶奶身体还不好”。
白瑾瑜:“只要来帮忙收割,哪怕是亲戚也是白天十文钱,一夜15文钱,种玉米也一样”。
消息很快传出去,白家要收割麦子。
白瑾瑜判断要下暴雨了。
白瑾瑜询问了很多人往年雨水情况,这里春天干旱,夏季多雨,过往十年就有三年发生水患,有的家里一颗麦子都没收不上来。
大家看着天干物燥,要不是白瑾瑜挖的大水塘,估计牲口饮水都成问题,怎么可能短时间会下大雨。
白家三百亩麦子当然纠结,他们只有几亩啊,一天一夜一个虎兽人就割完了,不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