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胥言拿出手机说道:“师妹,你有业内投资群么?”
宋晚婉问道:“什么群?”
简胥言说道:“就是业内一群搞投资的人组建的群,里面都是一些大拿,时不时的会举办一些关于投资的活动,研讨会什么的,还有组织交流会。”
宋晚婉一听还有这么一个群,很是感兴趣的说道:“你快拉我进群,我想进去。”
简胥言为难的说道:“我只能拉你进群,至于群管理员同不同意另说。”
宋晚婉好奇的说道:“进群还有限制么?门槛这么高。”
简胥言说道:“群里都是一些业内做出成绩的人,你才进这个行业,还是新人。”
宋晚婉微微失落的说道:“你拉我试试吧,看能不能进去。”
简胥言点了一下头,就开始操作起来。
宋晚婉在简胥言的手机上也顺便浏览了一下群里面的人,“都是匿名的,根本不知道谁是谁。”
简胥言说道:“群管理人是三个人,有点神秘。”
宋晚婉顺势问道:“那你们组织线下活动的时候,没有见过吗?”
简胥言:“每次举动活动都是委托的第三方组织的,大家都隐去了姓名,群名和人名对不上,除非是现场单独添加微信。”
这么一说,宋晚婉更是想进群一探究竟,也想在群里跟着大拿些多学习学习。
待简胥言一走,她又开始忙碌起来,时不时的去看见微信群有没有通过自己的进群申请。
结果看了几次,都没有通过,她略感失落,看来这个群还真是不好进啊。
她放弃了,继续奋战自己的报告书。
中午吃完饭,她在办公室闭着眼短暂的休息。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她睁开眼,“请进!”
前台小妹带着一个同城快递的人进来,“宋组长,你有一个同城,需要你亲自签收。”
宋晚婉瞥了一眼快递小哥的手里,是一个很大的白色礼盒,拴着精致的黑色丝带,打着蝴蝶结。
某家高制的包装盒,宋晚婉一看已经猜到了是谁送来的了。
她快速的签了字,待两人一走。
她眉眼上扬,忽略送礼盒的人,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家私人定制品牌。
虽然小众,但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她搓了搓手,略带喜悦的轻轻拉开了丝带,待打开礼盒,她眼前一亮。
她微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提起黑色礼裙。
简约的黑色晚礼服,裙摆柔软散开,最大的亮点是在裙摆处用暗金色的丝线绣着繁复的星河图。
宋晚婉只是一眼就喜欢上了,穿在身上会是另一种感觉,犹如踏入星河。
这件礼服应该是乔森选的,前面有一次参加晚宴,宋晚婉叫他去帮自己取过礼服。
乔森真是一个很细致的人,只叫他去过一次,他就能记住。
她把礼服盖子又盖好,下班的时候放到了车上。
她给简胥言请好了假,明天她要出席顾廷耀的订婚宴。
因为明天要耽搁一天,她回了家,吃了点东西就窝在电脑前面加班。
直到时间来到了十点钟,她才关了电脑,准备休息了。
习惯性的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看见一个聊天群里响起了消息。
她感觉有点陌生,群名字有点长,但她还是抓住了关键字眼,原来是那个投资交流群。
她莫名的有些兴奋,握着拳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她看了一眼群消息,【新进群的同伴请更改备注,禁止群内互加好友,不得发表违法犯罪的言论......】
宋晚婉大致瞟了一眼,就乖乖的去改了备注。
她刚改好备注,群里又来了消息。
【晚星,你新来报到!麻烦遵循群公告,有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
宋晚婉觉得这管理员服务还挺好的,肯定是专门请的客服人员。
【好的,船长老大!】
对方还真是人如其名啊!投资业内的掌舵者。
【欢迎晚星的加入。】
随着他的话落,群里陆陆续续出现了欢迎她到来的语言。
【一听晚星这名字,肯定就是个大美女!欢迎投资界的女巴菲特。】
【欢迎欢迎,男的也可以叫晚星吧,上面那位是不是太饥渴了,逮着谁都叫美女!】
【做投资的美女太少了,要么男人婆,要么丑得没人看。晚星你属于哪一种?】
宋晚婉看着群里得人,大部分都是男性,还真没几个女性。
为了打消群里人对她的探索,她索性在群里发了一个消息。
【抱歉,各位,我是男的。】
刚开始还热闹的群,一下就销声匿迹了,投资界的男人还真是现实啊,一看没有了倾注投资的意义,连话都不冒一句了。
宋晚婉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关了手机屏幕,就准备睡觉了。
******
宋晚婉睡了个自然醒,不上班的感觉真好。
她洗漱完,吃了早饭,拿起保险柜的钥匙,就开车去了银行。
前一天她已经跟银行经理约了时间,所以等到她到的时候,大堂经理已经在等着她了。
对方颔首对她打了招呼,就带着她进了保险库,来到了宋晚婉专用的保险柜。
她用钥匙打开了柜门,又输入了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随着柜门的弹开,宋晚婉拿出最上面的首饰盒,是一整套的祖母绿宝石。
她细长的手指寸寸滑过宝石的纹理,如最初她从顾妈妈手里接过时,心里的惊艳和感动不言而喻。
当初有多欢喜,现在就有多平淡,岁月浸染,唯有真材实料的东西才能相传。
她看着首饰,有些犹豫,如今自己已经和顾廷舟离婚了,穿搭这套首饰已经不太合适。
但是今天是顾廷耀订婚的重要场合,顾家是个大家族,上上下下都看着,还有霍家那边的人。
这套祖母绿是顾家媳妇的象征,如果自己不戴,外界一定会猜测她和顾家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情况。
为了避免口舌上的解释和误会,造成更多的麻烦。
想了想,她还是把首饰盒放进了随身背着的大号托特包里。
她又拿起保险柜里的另一个红色小盒子端看起来,正中的红色五角星纹理硌着宋晚婉的指腹,她的眼里起了水雾。
这是爸爸唯一留下的东西,她一直放在保险柜里,不敢轻易的触碰。
她当初是那么的憎恶它,荣誉高于一切,甚至是生命。
她快速的合上盖子,又放回了保险柜里。
她跟大堂经理出了保险库,就上了自己的车。
她朝着经常去的妆造室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