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公子华起床后便给熊犹回了信。
吾兄熊犹:
兄之壮志,弟深为感佩。想楚国,往昔威震诸侯,地方五千里,带甲百万,车千乘,骑万匹,粟支十年。然今者,奸佞盈朝,权臣弄事,大厦将倾。兄于睢阳之所为,实乃挽狂澜于既倒之举。弟居于咸阳,虽势力尚浅,然亦助你之心,不可坐视楚政日非。
屈、景、昭者,本为楚之世族,然今不思辅佐王室,竟怀篡逆之心。项燕握兵于外,听闻亦有不臣之意。此皆为楚之大患,如附骨之疽,不去则楚国不宁。弟每念及此,夜不能寐。楚之地,乃熊氏百战而得,楚之民,皆仰楚王之德。岂容此辈肆意践踏。
兄在睢阳,务必谨慎行事。招兵之事,虽为匡扶大计,但亦须防小人耳目。钱财粮草,兵器甲胄,皆须悉心筹备。弟于此亦会竭力搜集可用之人材、物资,虽力微而志坚。待兄大事将举之时,弟当率所部星夜驰援。
且弟观今日之楚,民心虽乱却未失。若兄能以正君之名,举义旗,讨伐奸佞。必能一呼百应,使楚人同仇敌忾。彼时屈、景、昭等虽势大,然不得民心,必如朽木,一击即溃。项燕之兵,若见我等忠义之举,或亦有忠义之士倒戈来投。
弟以为,当务之急,兄需遣使联络各方忠义之士。于暗中结成同盟,互通消息。且于睢阳之地,施行仁政,使百姓知兄乃保楚之人,踊跃参军,输粮供草。弟亦会在他处散布兄之贤名与义举,令世人皆知兄之用心。
吾兄雄才大略,必能筹划万全。弟虽才疏学浅,亦愿为兄效犬马之劳。若事成之日,楚王一统朝政,你我修得秦楚之好,楚国必能重现昔日之荣光,北却强秦,南抚百越,东镇吴越,西凌巴蜀。再兴王师,诸侯莫敢不从。
弟在此遥祝兄一切顺遂,所谋皆成。愿兄保重身体,勿为奸人所害。弟日夜翘首以盼与兄会师之日,届时兄弟齐心,共靖楚难。楚国之山川河流,皆盼王之清明统治;楚国之黎民百姓,皆待君之仁德恩泽。弟于信末再表忠心,必助兄长一臂之力。
兄之弟华敬上
秦王政十七年八月二十三日
写完信之后,公子华又去后院看了一眼烧瓷和制墨,交流一番之后公子华叫崔永把赢政的书柜、玄鸟桌椅、屏风搬到勤政殿。公子华和章邯去了长安县,看着如火如荼的工地,公子华感叹了一番。
随后找来相里飞和相里海,把自己的府邸设计图交给了两人,
公子华:“这是我府邸的设计图,你们就按照此图进行建造,雕刻方面相里海你多费费心。”
相里海:“诺”
相里飞:公子水库的水,通过水渠先到你的府邸,再从你的府邸分为两条河流从武坊和文坊流经东西两市最终汇入渭河,若不做好防护,岂不是有人可以下游游进府邸?”
公子华:“这个不怕,到时候用铁柱打入沟里用水泥封上就行。”
相里飞:“诺,公子泰山石和太湖石还得你想想办法。”
公子华:“我已经给熊犹写信,让他帮我弄些泰山石和太湖石。”
相里飞:“甚好,”
公子华:“你一定要弄好排污水和景观别混在一起,”
相里飞:“属下明白,”
相里海:“公子,我这就去安排人,大量采购紫檀木,”
公子华:“行,受累了。”
相里海:“诺,”
随后公子华和相里飞几人又在工地转了一圈,最后又去傜役的住所看了一眼,公子华开口道:“像这样简陋的工房,工人怕难以承受冬季,”
李由回道:“公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专门给他们修套好房子吧。 ”
相里飞也赞同道:“是极、是极”
公子华:“你们不懂,这些傜役关乎着后续韩地百姓归心之事,费点钱就费点钱吧。”
然后对着相里飞道:“你抽出人,5000去开采煤炭,剩下的5000人重新挑处地方修建房舍,采用砖和水泥做双层墙,在用砖砌成铺,上面铺一层陶泥,泥干之后再铺层木板,各铺和墙留个通道,冬季就在铺下生火。”
相里飞:“属下明白,”
公子华:“产业园的房舍也弄成这样子,在增加一些大锅,确保冬天各厂还能正常生产。”
相里飞:“诺”
公子华:“事情交给你们几个我放心,”
众人:“属下,定不负公子所托,”
随后公子华在工地吃过饭,便去了产业园,清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账本,公子华从后面抱住她,把清吓一大跳,
公子开口道:“辛苦了清。”
清靠着公子华妩媚的说道:“为了公子,再苦再累都值得。”
公子华:“既然如此,我赏你个大宝贝。”
清害羞的点点头,公子华坐到清腿上,两人相拥不断索吻很快就上演了一场三大白骨精的戏份,大战持续了三小时以公子华扶腰结束,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事后两人洗漱一番之后,喝起了茶。
清开口道:“公子养殖场那边鸡、鸭、鹅还有豚长得不错,再过不久就可以出售了。”
公子华:“甚好,你让人给东宫送些我研究下吃法,我也想尝尝酒糟养的牲畜到底是何滋味?”
清笑道:“公子你可不知,养殖场的鸡、鸭、鹅刚开始吃酒糟时东倒西歪,工人还以为是得病了,后面才发现是吃酒糟醉的,如今没有酒糟这些牲畜就绝食。”
公子华:“这倒是有趣,没想养这么一群酒鬼哈哈……”
清:“是极、是极”
公子华:“过两日我试试味道如何,好的话说不定能大赚一笔。”
清:“好的”
公子华:“对了我这边让相里飞改造一下工人宿舍,到时候冬天就没那么冷,等改造好了,你挑些人去咸阳帮宫里和各官吏的也改造一下,说不得也是笔好买卖。”
清:“妾身明白。”
公子华坐了一会,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