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何晚优也问过他家在哪里?结果何笙厌的回答是:我并无冒犯,只是小女子,一个人在屋里害怕,还请宗主一起吧,
何晚忧:……………,
在此之后,何晚忧学聪明了,直接千里传音传到了愿知那边,
愿知,能听见吗?何晚忧默默的传音,
能呀,晚优找我,有什么事吗?愿知的那头写的不亦乐乎,指不定又是些杂物,
何晚忧瞄了瞄,坐在旁边甚是乖巧的何笙厌,于是又往后边挪了挪,支支吾吾道:“没什么特别的事,
然而,在另一头的愿知,却是用头撞着桌子,苦逼连连:“我刚处理完宗内事务,啊,真的好累,正准备休息。
何晚忧叹了口气,道:“就是那个,啊,何长老,他赖在我这不走,你能帮帮吗?”
愿知摸着下巴,思考着他平常也不这样啊,但还是安慰道:“怎么说呢?,你和他以前有过误会,见面时你不理他,他不理你的,没想到能再联系也是好事,
不过………他好像也失忆了,可能是雷劈的吧,或者是他和你自愿忘记那段往事,重新开始也是好的,
,要是赖在你这里,指不定是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何晚忧点点头,道:“嗯,可是我真的不怎么喜欢他,反倒有些讨厌,总之来说,我挺好奇,那段往事是什么?他和我之间…………”
愿知闻言,微微举手,正要说话,门却砰的一声,踹开,
啊啊,崩溃的叫声,不绝于耳,
紫云宗主,他又来了!!!说是要………和你聊聊别的………”
愿知低头不语,何晚优在那边听到后,也低头不语,
砰,房顶上忽然冒出了个洞,紫云宗主拍在桌案上,直视着愿知说:魔尊那边的事解决不好,你去,还有,我最近要在红尘里,忙碌些,你别管我,宗门里,你也帮我管一下,
愿知慢慢的摸向卷轴,猛地向他砸过去,嘴里骂骂咧咧:我不要!!!!你当我是什么?累死狗吗?,想累死我呀,我没那本事,我打不过他,你是听不见吗?,而且封印松动了,你爱人要没了!那前魔尊要来了,你不好好修炼干嘛呀?,想等着世界毁灭,让我来陪你吗?!
在场的两人:…………………………,
何晚忧捂着脸,有些汗颜,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那个,愿知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边的人暴躁的挠了挠头,解释道,就是他义父,想抱孙子,结果他儿子喜欢男的,说什么也不生个种,这能怎么办?唉,真是愁死狐狸了,
此人听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宿无念脸色黑的成锅底了,骂了句:臭狐狸,要你管!我喜欢他是我的自由,哪像你一个单身狗,
愿知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都是男人,这怎么可能有后代呢?”何晚忧插嘴道。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此人怒视着他。
这时,愿知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或许,你们可以神识交融之中,用你们的全部灵力造一个小孩也可以,加上你们的本命血水,保证事半功倍,
不过他活不活下去就是你的问题,
愿知笑眯眯的,重新做了回去,还慢悠悠的修补自己的房屋,像是被砸了无数次…………………”
何晚忧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什么是神识交融?
砰砰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书架也倒了,桌子也倒了,底下的卷轴书籍也掉在地上,
等了半天后,愿知才从书堆里爬起来,喘了口气道,狗日的混小子,走路不看路,把我书架给撞倒干嘛?
………
自此,何晚忧那头也发话了:宗主哥哥,你在那发着愣干什么啊?
一听这句话,不仅愿知想吐,何晚优更是要找个地方钻进去,永远不出来的好,
原来,我失忆了………”
何笙厌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他能明白的感知到,自己好像跟自己的宗主哥哥疏远了,
曾经的爱情,都变味儿了,像是因为这一场误会一样,
愿知见状,悄悄的挂断了传音,默默的写着自己的打工日常,并不想吃这一波狗粮,
旁边站着的弟子看着外面的白云千载,又看着屋里的卷轴成山,疑惑问道,长老,他们的误会解除了?唉,好似不像一般的性格了,
他们的前世姻缘,没有得到最好的结果,而是…有缘无份,而现在,会不会也是这种命运………”
还未说完,却听一道声音感慨道,“他们的故事,和我没关系,”
………………”
他再次抬起头时,目光淡淡的,像是在质问:我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不…不对…,我们现在重新开始了,
何晚优:你说的什么鸟语啊?,我真的和你不认识,我不是应该在那寺庙里苟活吗?,
反而,他却猛地抱住了何晚忧,像是病入膏肓的智者,问道,你不记得我了?,也是……
唉唉唉,咱俩得说清楚哈,我和你认识?
何笙厌懵逼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呀,
那咱们得捋捋了,你姓何?,我也姓何,所以说,你叫我哥哥?我们……可真有缘呀,
何笙厌自己也是失忆的,但心里莫名的心动,也证明着喜欢这种词,所以说,
他脸红道,我们是朋友?
何晚忧:……………………”
…………………”
双幽宗,门口真是好不热闹,聚满了许许多多的人,
众人的七嘴八舌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原来何长老被时宗主推倒已经传开了,众人纷纷议论,他们是怎么回事?,明明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天空中一声鸟叫划破天空,直入天际,众人慢慢的抬头看,皆是害怕极了,因为这鸟不是别的,是负责查询宗门弟子实力的传信鸟,
他只要从天空一扫,便会得知宗门弟子的实力,从而让宗主更加的深入了解宗门,
可这件事让那些偷懒的弟子为难了,因为宗门不养闲人,更是不养那些总是八卦的弟子,
这下好了,咱们都得完,一人捂脸,一人痛哭,一人大喊,场面十分滑稽,更是让神识探测的传信鸟看懵了,
不过这些也是无伤大雅的,毕竟这件事也不是首次发现的,传信鸟只是停顿了一会儿,转而回到了宗主的房间里,
小鸟啄了啄躺在地上人的手,外面晴朗万空,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仔细看床单,被子书架,丹药古董,天材地宝,卷轴,都撒在地上,不忍直视,
手轻轻动了动,何晚忧慢慢的睁开眼,又困倦的翻了个身,一大早顶了个黑眼圈,躺在地板上也是为难他了,
传信鸟更是往前走了几步,与他额头撞上,忽然,大量的记忆涌上脑海里,防不胜防,记忆中不乏有弟子的实力,还有些杂事,
何晚忧猛地睁开眼,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毕竟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搁谁,谁不睡?,主要是因为那些弟子事太多,麻烦的紧,
空气中弥漫着香囊的香气,红烛已经燃尽,但门外的哒哒声,是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吱呀——”伴随着这声刺耳的开门声,门缝缓缓张开,一缕缕明亮而炽热的光线从门外倾泻进来。让人烦不胜烦,
何晚忧自然也不例外,他眯起眼睛,缓缓抬起手,试图遮挡那耀眼夺目的光芒。阳光透过手指间的缝隙洒落在他脸上,使得他原本苍白的面容更显憔悴。
晚忧,晚忧,你人呢?愿知缓慢的四处瞅瞅,根本就不往地上看,
躺在地上的人缓慢的举起一只手,道,我没死呢,
哦哦哦,误会了,愿知咳咳两声慢慢走上前来扶起他道,怎么躺在地上啊?,这不凉吗?,还有还有,你衣服怎么不穿好好的?,松松垮垮的,谁叫你睡在地上的?
“我这不是刚醒嘛......”何晚忧有气无力地说道,“愿知啊,你别忘了给那些弟子说些什么?,一天天的废话多的要死.....但是呢?.别管我......让我再睡会儿…说罢,他又要躺下。
愿知连忙扶住他,眼眸闪烁着星星,道,走走走,宗门大典,宗主,怎可不去呢?
何晚忧拍了拍愿知的肩膀:“知道啦知道啦。等我睡醒了再说。”话音未落,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愿知看着他,强行将他扶起,坐在椅子上,前面是个大镜子,正好能照个全面,手持梳子,就要梳头,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何晚忧朦朦胧胧的被人梳头。未关的门还在敞着,阳光陷进去,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