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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读书屋 >  四方飘摇 >   第4章 杀敌

双斧大汉见首招即要制敌,不禁讥讽道,“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是个虚鬼。既如此,你便给我死吧!”

说罢,他手上力再加,直压得李之罔双膝跪地,再起不能,但再想往下却是不行,二人一时间竟就这样僵持住。

“你不行,空有蛮力,实则毫无一用!”李之罔抬起头来,凌冽笑道。

双斧大汉大怒,一脚踢在李之罔胸口,抽斧再至,威势比起之前更为盛猛。

但李之罔已有了预断,往左一滚堪堪躲开敌人的攻击,还没起身便挥出长刀砍在大汉左腿上,虽未斩破精甲,但也让大汉踉跄不稳,不能再攻,而他也趁这个空挡站将起来,甩甩几近僵直的左臂。

方才他能活下来,多亏了偃师的儡肢,虽可被滚水残身,但亦韧性十足,任凭大汉再多大的勇力,竟都能硬抗下来。

因此,李之罔改变了策略。他惯用左手拿武器,但如今为了取胜,必须要用右手拿刀才可。他将刀换到右手,喝道,“如今便让你看看,再勇猛也奈何不了我分毫!”

说罢,他便飞身而上,却是选择了正面迎敌。

起初,李之罔还有些不适应,因为用单臂去硬抗大汉的双斧很是吃力,若不是看见还紧抓着刀,他甚至都怀疑右臂已没了知觉。但几十招走过,他已逐渐适应这种奇妙的感觉,由大汉的全面压制,转为二人你一招我一招的有来有回。

大汉并不蠢笨,他很快就看出些端倪,无论对了多少手招,眼前人拿刀的右手还是如之前般稳当,仿佛这右臂不是长在人身上的,而是山间的一块顽石。他不能再对拼了,否则必败无疑。

想罢,大汉当即远远跳开,却又立刻欺身上前,左手扔出大斧,自己则高高跳起,双手握住单斧呼啸而下。

大汉行动迅速,李之罔刚看清动作时两斧都已到近前。他勉强侧身躲过飞来的大斧,而飞跳而起的大汉却是无论如何也躲闪不了,只能提刀去挡。

“啊!!”

李之罔痛吼一声,睁开眼来,只见长刀已断,而大斧正正镶在他右臂上,竟是卡住了,没有把他一劈两段。面对这样诡异的景象,两人皆是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又各自再动,大汉抽斧而走,想再劈一斧,李之罔则用左手去拿断刀,想刺进大汉脖颈处。

电光火石之间,只要稍慢一息便是身死下场。大汉的动作更为迅利,已再次携斧而来,直扑李之罔面门,但近到眼前却是忽得没了动静,身子一歪,倒死在地上。

李之罔长喘口气,他的速度比不过大汉,但要完成的动作比大汉的要简单些,如此才能后发而先至,险而又险的在大斧劈出他脑花前把断刀插进了大汉的脖颈处。

他来不及歇息片刻,蹲下身握住断刀,便把大汉的头颅割下。他又站起,举起头颅喊道,“敌军统领已...”

“死”字尚未出口,李之罔忽得感觉到一股直触生命的威胁,他当即飞扑倒地,但终是晚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他后背直入脏腑,又从前胸穿出,霎时间便喷出数股鲜红血液。

“谁...?”李之罔勉力坐起,看见一只箭穿透了他的胸口。他抬头回望,一个披精甲、戴面具但身子却是女子体态的人正向他走来。

“你修为很低,但却能杀了梁准,真是奇怪。”女子把弓收到身后,拔出腰间的剑,“冯夜尹,你心心念念要找的统领。”

李之罔撑地站起,也报上自己名号,方才因为大汉动作迅利,他不好用温剑式,如今看来幸亏没用。他憋起最后一口气,把断刀背在身后,正是温剑诀的起手式。

“这应是剑招吧?”

冯夜尹轻挥手中剑,根本没把李之罔放在眼里。只见她步伐诡异,身子灵动,片刻间已到近前,而李之罔还没反应过来。

剑影挥落,他已应声而倒。

冯夜尹颇感无趣,她本想着吸纳对方,但见其如此弱不禁风,已是将死之相,不由感叹可惜,想着剑已刺下。

这一次,李之罔还是用右臂挡的,如今除了方才梁准留下的伤口,又多了道深可见骨的。

“儡肢?真是少见。”冯夜尹跳开,来了点兴趣,苇罗州乱了这么久,能做的起儡肢的人已是寥寥无几,不是山门嫡系,便是豪门贵族,但无论如何这两类人都不可能沦落到当个兵卒的境地。

“阁下的眼界比旁人高上许多,还是第一个认出在下的右臂乃是儡肢。”李之罔见冯夜尹暂时放过他,也多说几句。

“那你的出身定是不凡。”冯夜尹摸了摸下颌,沉思阵,道,“不若你归顺于我麾下,便接替梁准的位子,做我的副将。”

李之罔笑了笑,“也不是不可,但在下加入后能否立即离开,不然待在哪边好像都一样。”

冯夜尹一听,以为对方念及兄弟情谊,不想离开,只把她拿来开涮,恼怒道,“我诚心相邀,你却戏弄于我,且去死吧!”

李之罔没明白她怎地突然转了性子,眼见对方冲上来,他也立刻站定,连身影都没看清便挥出温剑式,虽算胡乱击出,但冯夜尹也感觉到极大的威胁,不得不暂且退却。

而使出温剑式后,李之罔一直勉力按下的那阵头疼终于彻底占据上风,他不由跌跪在地,周身打着冷颤,四肢扭曲,嘴里吐出混着鲜血的白沫,还不停地说着连他自己都搞不懂的单调音节。

眼见于此,冯夜尹反而不敢再上了,她不由得想起她曾听过的一个传闻。世间恒理,唯携带恩惠的受恩惠者才可修行,这恩惠就是天疾或残身,她的恩惠便在脸上。大部分人会用药物抑制天疾或者用儡肢续上残身,以此来正常修行,但有少部分人则会挖掘自身恩惠,以使自己拥有更大的力量。在冯夜尹看来,李之罔完全是第二种人。

只能等,挖掘恩惠的人必会被恩惠所吞噬,只要不正面应敌,胜的一定是她,冯夜尹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时间站在她这边,即便对方看起来很是虚弱,也不能冒险行事。

大概过了一刻钟,李之罔终于感觉到好转,而那种轻盈的感觉也终于重新回到他身上。他闭上双眼,敏锐地捕捉到外界的动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上的伤势,一切都好像毫无保留地对他打开般。

此刻的他,尚不知,恩惠会在遥远的未来彻底毁灭他的人格,遂只是竭尽所能地享受着此时片刻的欢愉。当他于兆天年站在王城的觐天台上时,他会回想起首次打开恩惠魔盒的今日,但终是一笑而过。

李之罔睁开眼来,抓起断刀,奔向冯夜尹,他的动作比起对方更为迅速,出招也更为锐利,让其只能疲于奔命。

即便冯夜尹早料到了这样的场面,但还是感到惊慌,因为她几乎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她躲闪开一招,对方的下一招已经在等她;她接下一招,但对方的下一招又已到近前。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冯夜尹不由大叫,“释放恩惠后力量怎会增长如此之多,这绝不可能!你的恩惠到底是什么?!”

李之罔不答,他能感觉到这股轻盈的力量不会持续太久,而且他的身子也坚持不了太久,必须要速战速决。但对方只避不战,说实话,他已起了些许急躁的涟漪。

想着,他攻势再加,不仅仅只用断刀,辗转腾挪间将周遭的武器都捡起,要么向冯夜尹扔出,要么两把武器并用,只为了逼出冯夜尹身上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弱点。

但冯夜尹毕竟久经阵仗,即便是身上留下伤口,也绝不露出无法躲避的破绽。因此虽然看着她身上伤口更多,而李之罔的攻势尚无消减之相,但冯夜尹已渐握胜券。

李之罔愈发得急躁。作为主攻方,他无法使出静以待敌的温剑式,而其他的剑招他还没开始学,以至于无法一击制敌。难道真要殒身在此吗?他不由想到。

“萧统领到了!我们有救了!”

忽得,传出个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李之罔看向城门,萧玉城不知何时已来到土城,身后还跟着数十名骑兵。

“这些吃干饭的废物,连用箭羽压制骑兵都办不到!”冯夜尹恨恨道,“这战结束,我非得...”

她话未说完,头颅便连着一抔鲜血飞了出去,却是因为萧玉城的出现,一时心神慌乱,被李之罔抓住了破绽。

眼见强敌死去,李之罔也瞬间泄了气,无论是右臂上的伤口还是贯穿脏腑的箭伤都终于追赶而至,但他还有最后件事没做。他硬提起口气,捡起冯夜尹的头颅,没有把她的面具脱下,大声喊道,“敌军统帅已死!我军大胜!”

说罢,他便骤然昏死过去。

...

当李之罔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上的伤已经得到了初步的医治,但仍是虚弱。他说不出话,只好勉力活动手指,幸好方削离侍卫在一旁,倒是看见了。

“罔哥,你总算醒了。”这次众人能得胜而归,多亏了李之罔,方削离自然喜笑颜开,“可是要喝点水?”

李之罔动了动喉结示意。方削离将他抱起,靠在军帐的支木上,很快便打了碗净水回来,身后还跟着辛大郎等四人。

待李之罔喝下水,辛大郎轻拍了他肩膀两下,激动道,“看不出来啊,小兄弟深藏不露!这次多亏你,咱们才能在敌军的埋伏中活下来,你的伤势也别担心,詹统领放出话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治好,三两月后又是条好汉。”

李之罔并没有为任何人而战斗,他只是想让自己能够活下来,当然,在与眼前四人朝夕相处一月后,也是有些情分在,但这只不过是他奋勇而战的一小部分原因。因而面对辛大郎的赞誉之词,他只好笑笑,但一不留神却是牵动到伤口,又是呲牙咧嘴的。

辛大郎见此,也不再多说,当即招呼众人出去,只让方削离照料好他。

接下来的几日,李之罔都在简易担架上度过,同时也知道了这场战斗的具体始末:温屠军与锋棰军仇怨由来已久,大的战争虽少,但小的摩擦却是从来不断,此次便是两家在照焜山起了摩擦,而他所在的沐血营,一路去照焜山支援,一路则绕道截击粮草中转。谁都不知道土城里放了奇兵镇守,他把冯夜尹杀死后,土城军卒战意立无,不但全部被杀尽,一众粮草也被霄玉城令人带走,虽是完成了作战目标,但也损失了足足两个多营的兵力,可谓是惨胜。

对于这些李之罔只是草草知道,他现在更关注地是凭借此次大功对他的逃跑计划有没有什么益助。

没过几日,回了沐血营后,他才发现他的想法全然落空了。詹魁没有失信,不仅给他找了医师治疗,还拿出了珍贵的草药,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在这个肉比菜多的荒诞时节,他竟然还能隔几日就吃上顿蔬菜。只是请功之事便久无下文,李之罔每每问及詹魁,他都说在办,等到后面李之罔才知晓,萧玉城将此次胜利全都揽到了他自己身上,他仍是魁字营下辛大郎伙的一名普通兵卒。

若真说收获了什么,那便是人望。近到辛大郎、辛三郎、方削离、管苞四人,皆对他感恩戴德,远到参与土城之役并且活下来的协营军士们,都对他尊敬有加。只是这远远不够,他没有任何的权力,虽不用干任何杂活,但并不能帮助他脱离开眼前的处境。

契机出现在一个平常的日子,距离土城一役已结束近一个月,那时冬日也快结束,已隐约有些春的气象。

“罔小哥,我看你也别天天想这事了,如今过得也算不错,其他的终归不是咱们这些脚踩土、背朝天的凡夫能奢望的。”辛大郎也不知不觉改了称呼。

“哎,终是有些不平。”李之罔叹息声。他伤好些后,也走动了些人,但碍于萧玉城骑兵营统领这一得天独厚的超然地位,终归还是无有益助。

他想了想,也不能仅纠结这个,人总归得往前看,便招呼众人道,“来,咱们吃饭,这菜也是几日没见着了,想得慌。”

“跟着罔哥才有这美食能吃咧!”方削离大笑一声,率先拨动了筷子。

五人吃得正开心时,詹魁来了,他让管苞让开个位子,也拿起筷子猛吃,边道,“罔兄弟,你那事儿当哥的办得不地道,这里先给你说声对不住。这不恰逢张将军招揽文书,我便把你推荐上去了,你可得把握好这个机会。”

“多谢詹哥。”李之罔呆了一下,事情竟会峰回路转,连忙放下碗筷向詹魁道谢。

“诶,先别急着谢,我们每个小统领都能推荐一个,但只有两个位子,等罔兄弟到时候拿下来了,再谢老詹我不迟。”

随后詹魁便向李之罔说了些其他注意事项,一定得换身新衣,而且仪容要让人看起来舒服等,说完詹魁便走了,留下辛大郎一伙人。

“罔小哥要发达了...”辛大郎不由感叹,随后他向辛三郎道,“三弟,你现在就去外面走动走动,借些布匹来,就说罔小哥要用。”

辛大郎又向管苞道,“瘦猴,你去后山挖点鼠尾草来,量得多,不挖满两个大筐别回来。”

最后他看眼方削离,沉思阵道,“老方,我想想,你去营帐后面挖个坑,再去借点热水。”

李之罔看他们三人都出去了,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大哥这是何意?”

“自然是给你做新衣、净牙齿、泡热澡了!”辛大郎想起以前,不禁有些手痒,“以前我们辛家三兄弟便经营着一家裁缝衣饰行,只是一切都过去了。哎,别提这个,今天可是个喜庆的日子。”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李之罔可不想他没被选上,落得个空欢喜的下场。

“听我的!”辛大郎大手一挥,“罔小哥绝绝能拿下。”

见此,李之罔也只好坐下等另三人回来。

等了半个时辰,辛三郎先回来了,肩上扛了数十件颜色各异的衣裳。

辛大郎脸色不太好,问道,“只有这种货色的?”

“可不吗,但也就只这样了。”辛三郎无奈地摆摆手,“大家伙儿听说是罔小哥要,都翻出压箱底的藏货,我挑挑拣拣,也就这样了,但做两套新衣是完全够的。”

“就这样吧。”辛大郎也没辙,只能将就用。

两人先对着衣服各种分拣,除了按颜色分外,还得按料子、好坏来分,很快就分出十几个小堆,把营帐填得满满当当的,李之罔都只得走到营帐口待着。

随后辛家二兄弟各有分工,一人蹲在火坑旁烧针,一人则将先前分拣出来不堪用的衣裳挑成丝线,用时不长,只一刻钟便把前置工作完工。两人不愧是老裁缝,但见各件衣服在二人手中翻来覆去,这边取上一角,那边剪下一块,不多时就有了衣裳的雏形。

恰在此时,管苞也回来了,真按辛大郎的要求采了满满两筐。辛大郎抬眼看看,道,“瘦猴,把叶子全择下来,根扔掉,弄好后放在锅里加水煮。”

李之罔对制衣不了解,但这择叶的活计是个人都会,便跟管苞蹲在火坑旁择叶,顺便聊会儿闲天。

待得叶子择好,辛家二兄弟已经制成一件成衣,而方削离的泡澡坑也准备好了,李之罔便被辛大郎催促着去泡澡。

他躺在土坑里,摸摸热水,不由得想起上一次泡澡的时候还在香积寺,随后便是一路颠簸。先去了咫尺天涯,为了履行身为沈惜时骑士的誓言,毅然跳下逆流河,好不容易找到处人家歇息,却误入吴季的香肉庭院,杀了吴季后又被捉到这沐血营来。忙忙碌碌近三月,不仅一事无成,还囿居于此,真真切切地难受,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挥拳打在水中,惊了坑旁的方削离一跳。

“罔哥想事呢?”

“能有啥想的。”李之罔摆摆手,虽然方削离憨厚,但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想逃开的想法,只曲言道,“便是这水热了些。”

方削离信以为真,“那我再去挑点冷水来。”

说罢,便走了。

李之罔泡了有段时间,大部分时候都在沉思,苦想无果后便匆忙洗身,又试了新衣,净了牙齿,便静等日子的到来。

“罔小弟,我且先给你说好了,萧统领在营中威望不在张将军之下,切记不得提他揽功的事儿,否则我可保不下你的。”詹魁引着李之罔往张贲的大帐走,一路叮嘱道。

“知晓了,今日只论招揽文书的事,其余的不说。”

詹魁侧头看了眼李之罔,见其毫无变色,微微点头道,“嗯,年轻人就是要忍。”

说着,二人已到了大帐前,待侍卫禀报后,便进了大帐。

李之罔此前见过的文官坐在正首,正是沐血营的将军张贲。二人向张贲叩头行礼后,便撤到一旁,只是詹魁有位子坐,李之罔则没有。

过了一刻钟,各大小统领均带着自己的推荐者到了,张贲也没多说,便宣布比试开始。

招募的乃是文书,比得便是文字、阅览、整理等,首先一项就是文字。而除了考究参试者的书法功底外,张贲还有另一项要求,就是开春在即,还需各位参试者浅论沐血营的未来规划。

李之罔看着眼前的毛笔白纸一时间却是陷入了迟疑,想来他自蛇蟒地窟中出世来已一年有余,但还从未提过笔、浸过墨,这突然要他画策提论,可真真是把他难住了。他看了眼身旁另一位参试者,已然动手写起来,不免也抬手拿住毛笔,但提在纸上却是如何也写不下去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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