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条忠心的狗。”
“不说,那我就打到你说为止。”守渊拿着铁鞭继续抽打他。
半个小时后,男人奄奄一息依旧守口如瓶。
“还真是有种。”守渊气得都没有再打下去的心情了,他转身把铁鞭交给孤影:“到你了。”
孤影双手抱胸,淡淡开口:“再打下去就死了,我们好不容易抓到一条活狗,在没有问到有用的信息之前,他不能死。”
这时,萧砚走了进来,一身白衣也掩盖不住满身阴霾,问他们:“你们问到了什么信息?”
守渊无力的说道:“没有,他宁死不屈。”
萧砚眸光森寒,如来自阴间的索命厉鬼,他走到黑衣男人面前,伸手掐住他的喉咙。
字音阴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基地的位置,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黑衣男人睁开了眼睛,笑了起来:“要杀要剐随便,我是不会出卖鬼面的!”
男人瞥了一眼萧砚手腕上的佛珠手串,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目的。”
萧砚松开了他:“说。”
男人勾起邪恶的唇角:“我们只要你手上戴的佛珠手串,只要你把手串给我们,我们保证不会再出现你们面前,不会伤害你姐姐。”
萧砚眉峰一压,那张脸比刚才还要冷:“威胁我。”
“我在跟你谈条件,如果不给,我们鬼面就会采取行动,以自己的方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到佛珠手串,我们的目的只有这一个。”
“萧砚,佛珠手串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首饰品,不如你给我们,我们互不干涉,和平共处。”
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跟刚才完全变了,变得深沉,锐利,仿佛这些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萧砚,不能相信他说的话。”孤影说道。
萧砚回过神来,问他:“你们要这条手串做什么?”
男人目光坚定:“自然是对我们有用,萧砚,你是给还是不给?”
萧砚犹豫。
这条佛珠手串从他记事起就戴在他身上,他不知道这条手串的来历,但戴在他身上肯定就是自己的东西。
萧锦州跟他说过,这条手串很有可能是他父母给他的,想要找到父母,这条手串很关键,不可以弄丢,也不可以给人家。
他牢记萧锦州的话,但是他一点也不想找亲生父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
他只想陪在阿姐身边。
年幼时,街头乞丐,路人,小偷,抢劫犯都来抢这条佛珠手串,他以为只是因为手串值钱,现在连鬼面人都想要。
那么这条佛珠手串不是值钱这么简单了。
萧砚想到这里,他狡黠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要你们告诉我要这条手串的作用,我就给你们。”
男人脸色一冷:“看来我们是谈不下去了,砚少爷不肯给,那么我们就只能以我们的方式拿到了。”
男人最后阴险一笑:“萧砚,我们很快会再见面,这几天最好是把自己藏起来。”
“鬼面人无处不在,他们最擅长伪装,就连你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都有可能是鬼面人。”
男人说完,他的头像是一颗炸弹一样,炸开了花。
恶心的血液溅到少年的身上,染红了白色衬衫。
守渊和孤影吓了一跳,没有想过男人会自爆。
就像是被人给操控了。
萧砚弯腰捡起了碎肉里的芯片,交给守渊:“芯片卡有定位,马上去查,找出他们的位置。”
守渊嫌弃的捏着芯片,用手帕包起来。
萧砚走出暗室,回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这时,萧云嫣打电话过来。
萧砚接听了电话:“喂,阿姐,下班了吗?用不用我去接你?”。
电话里传来萧云嫣忽远忽近的声音:“我在宫家,今晚不回去了。”
萧砚震惊:“什么?阿姐,你还没有出嫁,怎么能住在他家……”
“我们在商量婚礼上的事情,所以有点晚,就住这了,你别担心,姐姐在宫家很安全。”萧云嫣说道。
“阿姐……”萧砚欲言又止,一想到姐姐嫁给了宫南旭,以后都住在宫家,不回家住,他心里就特难受。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无比的失落和空虚。
突然,想起了江瓷。
她不是喜欢宫南旭吗?不是说要拆散他们吗?
她的行动呢?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
女佣急冲冲的跑来:“少爷,江小姐闯了进来,我们拦也拦不住。”
萧砚心情很不好,这个时候她跑来正好撞在他的枪口上。
萧砚冷着脸下楼。
江瓷来到大厅,大声叫:“萧砚,你给我出来!”
“不理我是吧,本小姐就自己过来找你,我都找了你一天了,如果你继续躲着我,我赖在这里不走了!”
江瓷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家里的佣人都不敢赶走她。
毕竟她是小姐的好姐妹,见她如见小姐。
萧砚从楼上下来,冰冷的声音能把大厅里的空气都冻结。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想一个体面一点的死法。”
江瓷转头看去,见到他,一天的火气都消了。
“砚少爷。”
她起身跑过去,就像小情侣好久不见面一样,直接飞扑到萧砚怀里,双手紧扣住他的腰。
唔~
他的腰好细,肩膀好宽,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呀。
江瓷陶醉的一塌糊涂。
此刻,萧砚脸色不是冷这么简单了,低吼声在她头顶砸了下来:“松手!”
江瓷舍不得放手,很不要脸的贴贴。
萧砚隐忍着怒意,声音拔高:“我再说一遍,松手!”
“人家想你一天了,抱一下怎么了?”江瓷越抱越紧。
萧砚沉着一口气,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给扯出来。
“不要以为我不杀你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挑战我的底线!”萧砚一脸的厌恶和嫌弃,还有愤怒。
江瓷抬眼看空气,好感度不变,还是负520。
嗯。
很讽刺的数字。
江瓷就像泄气的气球,失落,难过,低头道歉:“对不起砚少爷,我就是太想你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你不喜欢我抱你的话,以后我会注意的。”
“你别生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