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话就告诉我,我可以轻一点。”陈思眠柔声说着,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柔情。
于清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淡淡的对他说:“没事,我能挺住。”
陈思眠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他小心翼翼地按摩着于清秋受伤的手臂。经过两分钟的轻柔处理,于清秋手臂上的红肿逐渐消退,肉眼可见地好转了许多。
“好了,姐姐。”陈思眠轻声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宠溺。
于清秋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陈思眠的手中抽出来,她将袖子放下来,遮住了刚才受伤的地方。
就在这时,东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于爷,警察那边的笔录做得差不多了。”
于清秋点了点头,对陈思眠说:“我去看看。”然后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准备去处理接下来的事务。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来到了东哥所在的地方。东哥看到他们过来,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的神色。
“于爷,你身体还好吗?你脸色怎么有点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首先便是关心于清秋的安全问题。
接着,他又快速地扫了一眼一直跟在于清秋身后的陈思眠,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他应该没事吧?也没受伤吧?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吧?”东哥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指了指陈思眠。
“没多大问题。”于清秋随意地回答着,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疲惫。眼瞅着这天都快亮了,他们还没休息,确实辛苦了,也很困。那倦意仿佛一层薄薄的纱,笼罩在于清秋的脸上。
看着这堵塞的道路,于清秋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担忧,问道:“查清楚了炸弹是谁放在这里的吗?”她的语气严肃,因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关乎着众人的安全问题。如果不查清楚,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暗处的敌人袭击,性命堪忧。
东哥低着头,很是愧疚。“暂时没有。”他说道,“短短几个小时内想查清楚是谁下的手,这根本就没办法做到,先不说我们经历了两次生死洗礼,还受了不小的伤,人都没缓过劲来,就更别说查出炸弹来源地了。”
于清秋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良哥带着所有的人员整齐地排好队伍。他们一个个胆怯不安,眼神中满是惶恐,生怕被责怪。
于清秋扫视着众人,沉默片刻后说道:“出发的时间地点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总部的人也只是知道我即将去旧城,不会清楚具体时间。”
“能这么准确无误地将炸弹放在我们必经之路上,你们觉得会是谁下的手呢?”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发言,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陈思眠缩在暗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于清秋训斥手下的情形,心里头不停地嘀咕:“她究竟打算怎么着手调查呢?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动作?”
良哥一向是个沉稳的人,他郑重其事地开口说:“于爷,这事儿挺复杂的,您得给我们一些时间去查清楚。”
于清秋听了这话,眉头紧蹙,显得十分不悦,声色俱厉地训斥道:“给我们时间?那谁来给我时间?旧城那边的事情本就棘手,现在仇家竟然敢直接在我眼皮底下扔炸弹,明目张胆地挑衅我!”
她的脸色铁青,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过众人,“除了我们中间出了内鬼,还会有谁有这个能耐?这根本就不用查,猜都猜得出来!”
话音未落,她猛地指向东哥和良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冰冷刺骨:“不是你们俩中的哪一个,就是另一个!自己坦白,还是让我来查个水落石出?”
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中透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解释和借口。
于清秋冷静地看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于爷,我们两个跟着你已经有八年了吧,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未做出过任何对不起您、出卖你的事情啊!这件事绝不是我们干的!\" 东哥一脸焦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急切地辩解道。
于清秋冷着脸,眼神如寒冰般冷漠无情,毫无温度可言。她缓缓走近东哥,手指轻轻抬起,指向他们两人说道:\"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叛徒,那就只能从你们两个人当中选一个了。\"
他们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双眼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陈思眠更是紧张得心跳加速,内心暗自思忖着:\"难道她已经猜到是我泄露了消息吗?不行,我必须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于清秋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你们俩作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只有你们清楚整个行动计划以及具体路线。所以,你们觉得这个叛徒会是谁呢?\"
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急忙否认着:“应该不会,没这么快反应过来。”他对自己的隐秘手段还是有自信的,毕竟可是从小就学的保命手段。
“不过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事过去,不然难保不会被她发现了。”想到这里,陈思眠开始疯狂地想办法,不然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
然而,就在这时,于清秋却轻描淡写的对他们说:“泄露路线图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放置炸弹这事比较棘手,在我的车上安置炸弹,给了我提醒。”
接着,便听到她非常残忍的说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陈思眠和其他两人的心上。
陈思眠心中一惊,他知道这意味着于清秋要采取极端手段来处理这件事情。
而此时,东哥和良哥更是被吓得求饶着:“于爷,真的不是我们,我们没理由害你啊!”他们几乎就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于清秋相信他们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