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刻在很多华夏人骨子里的想法,总想着老了之后,寻一处安静的地方颐养天年!
想法往往都很美好,实际上即便是老了,也要操劳一生!
都是忙碌命!
想做到真正的清闲比登天还难!
一路上边走边聊,开开玩笑,时间过的极快。
乘坐轮船后来到了琼省。
琼省比内陆要穷的多,这里的地貌很差,中心处是山地。
只有海边有一些较平的地方适合种地。
不过海边的恶劣天气很多,即便是种了也很难有一个好收成。
众人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从琼省找了一条渔船赶往了珊瑚庙岛。
此地是前往珊瑚螺旋海域的必经之地。
岛上的居民不少。
此地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处繁华之地。
这儿附近最出名的便是夜明珠了,吸引了不少外地的游客,想要来此地寻找夜明珠的下落。
赶到这里之后,苏晨吩咐大家可以暂时休息休息。
在这儿休整一天,等到明日的时候再出发。
易潇拉着红姑娘就去逛街了。
苏晨则是和陈玉楼还有鹧鸪哨一起闲逛了。
不远处,易潇看到了一位瞎眼神婆。
她半蹲在地上,遇神婆聊了起来。
聊的还挺高兴,对方说她的姻缘不错。
对于和苏晨的这段姻缘,易潇也极为珍惜。
付了钱之后,易潇就打算离去了,谁知道瞎眼神婆竟然拽着易潇的手,缓缓说到,“每艘船都会被死亡所吞噬。”
“姑娘,我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但我还是劝你们不要妄动!”
瞎眼神婆好似已经猜到易潇接下来的目的地了。
与此同时,苏晨也来到了一处摊位前。
这处摊位的摊主也是位瞎了眼的人,身份好似是位道士。
“陈总把头,我怎么感觉这位瞎眼老道士和你有些想象呢?”苏晨说道。
“我也有种奇怪的感觉。”
陈玉楼看向了瞎眼老道士。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总觉得很熟悉。
“老先生,我想卜算一下我接下来的路是否顺遂。”苏晨缓缓说道。
便见瞎眼老道士手握两枚铜钱推算了起来。
“这是离火卦象!”
老道士缓缓说道。
离为火,代表太阳,太阳照大地,万物沐光辉,是晋卦的卦象。
得此卦者运气旺盛,某事可成,万事大吉。
“好卦啊!”
一旁的老洋人兴奋道。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瞎眼老道士继续问道。
“免尊,我姓苏名晨。”苏晨说道。
“晨为阴阳交汇,有反转的意思。”瞎眼老道士说道,“卦象上的顺遂未必是真的顺遂,相反可能会有麻烦!”
“不过苏先生也不用过于担心,所谓福祸相依,生即是死,死即使生。”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说了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
想要前往珊瑚螺旋海域,还需要一艘船只。
苏晨本来的打算是跟着渔民的船一同出海,不过那些渔民在听到苏晨打算去珊瑚螺旋海域之后,都纷纷摇了摇头,讳莫如深。
珊瑚螺旋海域被称为沉船墓地,千百年来很有有船敢踏足那里。
所以最后只能自己买一艘船,再招募几个掌控船只的舵手。
四处打听之后,苏晨终于寻到了一只合适的船只。
这艘船名为鬼船,全身由柳木打造而成,整艘船长二十余米,高五六米左右。
鬼船还需要祈福才能下海!
苏晨又请来了那位瞎了眼的神婆。
便见神婆开始对着船只祈福。
“这船是大凶之物啊!”
瞎眼神婆絮叨道,“船上阴魂不散,它们不愿意下来。”
说的这么夸张?
苏晨登上了鬼船,大概的观察了一下整艘船只。
没什么大问题,装备都很齐全。
这艘鬼船的售价是一千块大洋。
在苏晨付了钱之后,这艘鬼船的主人变成了苏晨。
紧接着是招募舵手。
在听闻要去珊瑚螺旋海域之后,那些舵手、水手都摇了摇头,不愿意踏足禁忌之地。
一时间,苏晨犯了难。
好在这个时候,苏义天出去转悠了一圈,带回来了个五十来岁,皮肤被太阳晒得黢黑的汉子。
这汉子不怕危险,愿意随同苏晨等人走一遭。
“苏老板好,我叫阮山。”
自称为阮山的汉子上下打量着苏晨,“之所以同意你们的要求,纯粹是那艘鬼船曾经是我负责打造的。”
“只可惜十余年前,鬼船发生血案,到最后沉寂在岸边。”
阮山的想法很简单。
他要用自己的生命证明这艘船并不是鬼船。
当年打造这艘柳木船的时候,耗费了阮山大量的心血。
鬼船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
他不可能让这艘柳木船承受恶名。
“每天付给你五块大洋!”苏晨说道,“我们明天启程,就从明天开始算工钱。”
“可以,但我还要带两个人一起去。”
阮山说道,“你放心,这两人是我的徒弟,一男一女。”
“男的叫古尘,女的叫玲玉,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闻言,苏晨点了点头。
这趟出海,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光阮山一个人手忙脚乱的,很难掌握方向。
“我给他们两人每人每天开两块大洋的工钱。”苏晨说道。
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
“古尘、玲玉,过来见见苏老板。”
阮山朝着远处喊了一声。
不多时,一位操弄着渔网的汉子,朝着苏晨走了过来。
他的皮肤呈黄铜色,整个人看上去极为壮实,是个好劳力。
至于玲玉则是小麦色,还有几分姿色。
她带着一个斗笠,一颦一笑之间颇具风情。
“苏老板!”
黄铜色皮肤的汉子古尘朝着苏晨拱手。
玲玉也笑着和苏晨打起了招呼。
“人已经到齐了,明日一早便启程,阮先生,您和您的两位徒弟多准备准备吧。”
苏晨说道。
“那就明日集合!”
阮山点了点头。
聊完这件事儿,苏晨一行人便离开了。
路上的时候,陈玉楼缓缓开口道,“苏先生,我总觉得那个叫软山的人有些不对劲。”
“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我们还是要提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