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烛火,在这简陋屋内悠悠摇曳,光晕似有若无地在斑驳墙壁上晃荡,勾勒出一道道虚幻光影。刘景铄斜靠在床边,整个人仿若被寒霜笼罩,疼得脸色近乎惨白,恰似被抽干了所有血色,毫无生气可言。他牙关紧咬,咬肌高高隆起,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脖颈处青筋暴突,宛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正与那钻心剧痛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较量。
每一阵疼痛袭来,都好似一把锐利钢刀,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处肆意搅动,搅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江倒海。可刘景铄骨子里那股坚韧劲儿,恰似千年磐石,任凭风雨侵袭,纹丝不动。他凭借着顽强意志,强忍着这如炼狱般的剧痛,愣是未发出一丝声响,只默默承受着一切。
阿娇守在一旁,眼眶早就红透了,恰似熟透的樱桃,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盈盈欲滴,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她望着刘景铄这般痛苦模样,心像被千万根钢针狠狠扎刺,疼惜之情溢满心间。她哆哆嗦嗦伸出手,去拿一旁的手帕,那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淋漓尽致地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不安与心疼。
她脚步轻缓,缓缓靠近刘景铄,动作轻柔,生怕稍一用力,他就会更疼。阿娇手帕轻轻拂过他的额头,一寸一寸,将那密密麻麻的汗珠一一拭去,指尖的温度,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
不经意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恰似流星划过夜空,碰撞出耀眼火花。就在这一瞬间,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彻底凝固。周围的一切喧嚣,那些车马的嘈杂声、窗外呼啸的风声,都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只剩下这狭小空间里,两颗紧紧相依的心。
刘景铄的眼神中,爱意如汹涌潮水,肆意流淌,深情恰似那深邃无垠的海洋,波澜壮阔,将阿娇彻底淹没。他情不自禁伸出手臂,那手臂因失血过多,显得有些无力,仿若风中残烛,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坚定。手臂轻轻环上阿娇的腰肢,动作间满是眷恋。
“娇儿。”他搂着阿娇轻声呼唤,声音低哑,透着几分虚弱,恰似寒夜中瑟瑟发抖的孤雁哀鸣。可这简单两个字里,又满含着无尽的眷恋与深情,那是历经生死考验后,沉淀下来的炽热爱意。
随后,他缓缓凑近,动作轻柔且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这如梦似幻的美好。他的双唇,带着丝丝温热,轻轻印上了阿娇的唇。这一吻,如同一道迅猛电流,瞬间贯穿阿娇的全身。
她的心头猛地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那股酥麻之感,从双唇开始,如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仿若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意击中,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刘景铄的衣袖,指尖泛白,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找到了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找到了心灵的避风港。
在这浓情蜜意的氛围之中,两人都深深沉浸在彼此的爱意里,彻底情难自已。刘景铄的双手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伤口的疼痛阵阵袭来,还是因为此刻的紧张与激动,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阿娇衣物的系带,动作轻柔而缓慢,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阿娇的珍视,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尽管伤口处的疼痛如鬼魅般如影随形,每一次动作都会牵扯伤口,带来钻心的剧痛,可当他的唇与阿娇紧紧相依的那一刻,所有的痛苦仿佛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在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阿娇的存在。阿娇的温柔,恰似春日暖阳,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她的气息,仿若山间清新的花香,萦绕在鼻尖,让人心旷神怡;她的爱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温暖着他的灵魂。这一切,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他身体上的疼痛与疲惫,让他深深沉浸在这份甜蜜之中。
他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危险,忘却了自己身处困境,被敌人追杀,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忘却了外面那个充满追杀与危机的世界,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他和阿娇,只有他们彼此交融的爱,纯粹而炽热,熠熠生辉。
情难自抑的刘锦景铄轻轻地继续解开阿娇的衣服,一层又一层,终于只剩身上最后一层薄纱随着昏黄的烛光摇曳跳跃。此时阿娇的脸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眼神中交织着羞怯与深情,她微微张了张嘴,轻声呢喃道:“王爷,你……”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与少女的矜持。
刘景铄的目光牢牢锁住阿娇,眸中深情似海,那是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生死考验后沉淀下来的炽热情感。他的双手轻轻捧起阿娇的脸庞,拇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仿佛在抚摸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微微凑近,额头轻触着阿娇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坚定,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占有欲,缓缓说道:“我要你,娇儿……这辈子,你是我的人了。”这话语像是一句庄重的誓言,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阿娇听闻,心中满是感动与担忧,她抬眸看向刘景铄,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疼惜。她的眼眸中波光流转,似有盈盈秋水在其中荡漾。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再次呢喃说道:“王爷,你的伤口,你不疼吗?”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心疼,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温度,想要为刘景铄驱散身体上的疼痛。
刘景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他轻轻摇了摇头,再次将阿娇拥入怀中,手臂微微收紧,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将下巴轻轻搁在阿娇的头顶,声音在她发间萦绕:“有你在,不疼……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好的良药,能治愈我所有的伤痛。”在这一刻,他似乎真的忘却了伤口传来的剧痛,只沉浸在与阿娇相拥的温暖之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不再重要,唯有怀中的阿娇,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
随着烛光的熄灭,阿娇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这一刻,她成为了真正的女人,那是上一世刘彻从未给过的感觉。刘景铄也度过了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