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有可能都不敢杀朝阳王才对?
“陛下,不是老臣说你,今日下朝时候老臣瞧见朝阳王府的前锋将军跑来云武门。”
“他说朝阳王府设宴,文武百官大约七十人都去了王府,若是您继续纵容恐……唉!”
听闻他怒气冲冲的质问,不等赵誉多言,陈恭气得将刘嬷嬷放在龙纹地毯之上,与他说着今日云武门之事。
若是这样长期以往下去,文武百官都去拜见朝阳王了,那还要陛下有什么用?
他担心陛下迟早会被架空!
不行!
他不能让陛下这样坐以待毙,担忧的站在殷玄面前来回踱步!
刘嬷嬷见状都一脸懵,看着陈恭来回踱步竟然只字不提申冤的事!
一脸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道!
[本来还以为这位丞相有多靠谱呢?]
[说好的申冤呢?]
[他怎么只字不提?]
赵誉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他来回踱步,都忍不住拱手与殷玄内涵。
“陛下,丞相自己这般为您忧国忧民,真是个难得的好官啊?”
殷玄:“! ! !”
听到他这般刻意为之的言辞,他都顿感一阵无奈!
可话又说回来了!
朝阳王府那些子嗣,他们有先帝赏赐的虎符。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将朝阳王那些外戚斩杀殆尽!
可那朝阳王九族都有先帝赐下免死金牌,他是想杀又杀不了啊!
想到这里,他心烦的随意看了一眼奏折,便向看赵誉皱眉询问。
“太守,你可有惩治朝阳王府的法子?”
“这……”听到他突如其来的询问,赵誉顿时面露愁容的紧握白玉圭,紧皱眉头沉思半晌,便拱手与他说,“老臣……”
“好几个陈恭,你倒是背上嬷嬷跑了,这这位半死不活的女子便不管了?”
他话音未落,突然听闻门外传来太傅章敬的声音,转身查看便瞧见他背着那受伤的彩 儿,怒目圆睁走进来指责丞相。
陈恭:“……”
听闻突如其来的指责声,面露愁容的陈恭闻声,转身看到他将受伤的年轻女子背进来。
他顿时有些尴尬的伸手摸了摸胡须,便低着头沉思半晌拱手向殷玄禀报。
“启禀陛下,这对受伤的母女要状告朝阳王府。”
殷玄:“? ? ?”
听到他不靠谱的禀报,他都有些着实头疼的伸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甚是无奈的低声暗骂!
“这不靠谱的丞相,都未查问你怎知那受伤的二人是母女?”
面对这位不靠谱的丞相,殷玄此时也着实无语至极!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意,便看向赵誉心平气和的说。
“太守大人,你协助丞相审问犯人!”
赵誉闻言略显消瘦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便看向拱手禀报。
“启禀陛下,以老臣看应当让太医来未告御状的母女治伤,然后先将其安置好再另行查问,您看如何?”
“赵誉你……”殷玄闻言差点气得怒指他训斥!
他今日真是纳闷了!
赵誉与陈恭是如何知道御前告状的两人个是母女?
他们是不是老糊涂了?
刘嬷嬷:“? ? ?”
听到他们所说,她着实无奈的双手支撑在地面之上,勉强跪好便看向怒目威严的天子禀报。
“启禀陛下,奴婢与彩儿并非母女,彩儿是奴婢的侄女,一同在朝阳王府当奴仆。”
“今日撞见朝阳王府的妾室犯上,将你的姑姑踹在地上险些致命,若是您不敢朝阳王府的妾室,她们定会欺君犯上啊!”
“大胆!”听到她跪地禀报殷玄气得怒拍龙案。
朝阳王府的妾室都敢打他的亲姑姑?
还有没有王法?
天子一怒,朝臣下跪,宫人急忙下跪,刘嬷嬷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彩儿,急忙跪下异口同声劝谏!
“陛下息怒!”
看到他们齐声跪地相劝,怒火中烧的殷玄这才稍微冷静下来!
他又重新坐在龙椅上强忍愤怒,看向章敬心平气和与他商议。
“太傅,你是否有杀朝阳王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