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和于正途本来还打算多问一些东西。
但是老爷子就被老太太拉走了。
“你就是话多,这么多事情,还没有做,赶紧的。”
“小伙子,你们虽然是军人,但是啊,还是赶紧回去吧,这是要命的事情!”
傅景深拉着想要说话的于正途,点头致谢。
“老人家,谢谢你,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应该不会在这里呆太久。”
“那就好,那就好。”
傅景深拉着于正途朝着招待所的方向走。
“老傅,你拉着我做什么?刚才就该告诉他们,咱们可是军人,保护老百姓的,肯定不会怕的。”
傅景深觉得于正途的智商一阵一阵的。
有时候聪明,有时候愚蠢。
两人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前台的服务员吓得舌头都要捋不直了。
“你们,你们.......”
于正途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同志,别好奇。”
吓得女同志脸色都有点绿了。
傅景深和于正途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傅景深朝着外面看了一下。
“收拾东西,马上走。”
于正途立刻反应了过来。
“老傅,那两个人有问题?”
傅景深垂下的长睫映出一片鸦羽。
两人快速收好东西,上了吉普车。
帅气的吉普车扬起了一阵阵的灰尘。
只见他们两人走后,那一对老夫妻悠悠的站在墙角。
“就怪你不让我说,要是多说一会,肯定就会跟着我们去了。”
“就你以为呢!”
“那个高个的军官早就起疑心了,赶紧走了,回去了。”
两人消失在了角落。
傅景深看着后视镜里消失的点。
眸色有些深。
“老傅,咱们真走啊?”
“走,按照原地计划。”
于正途眉心鼓了一下。
“那对夫妻怎么处理?”
傅景深整个人朝着后座椅靠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磕着。
一下,一下的,十分有节奏。
“不着急,既然目标是我们,那就不会轻易走。”
于正途不由的点头。
“之间就觉得整条街上没人,一对老夫妻出现的奇奇怪怪。”
“那他们提到的那什么镇长的女儿,你怎么看?”
这话问的颇有几分,元芳你怎么看的感觉。
傅景深思索了几分。
“不管真假,想要诱惑我们两个去的这件事跑不掉。”
于正途叹了一口气,“原来以为就是来出任务,谁能想到中途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情。”
“ 你说这事和我们要去的任务有没有关系?”
傅景深浑身的气势瞬间凛冽了几分。
跟他想到一起去了。
不过一切他还需要再去确认一番。
——
此时,白云县,某院子。
之前还在和傅景深他们侃侃而谈的两个老夫妻,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子里。
低着头,一分不敢吭声。
许久才想起一阵声音。
“真走了?”
“真的走了,本来以为能够勾到人的,可是那个高个子的军官很警觉,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所以没有继续下去。”
坐在椅子上,只见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端着精致的瓷杯。
“他不上当很正常。没事,让他们去吧。”
“可是,老板,他去了城外的话,应该就是冲着前段时间被发现的那个葬坑,咱们真的不处理吗?”
“不用,你们去处理一下那个东西,没用了。”
女人手指轻轻转着瓷杯,轻轻抿上一口。
老夫妻点了点头,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敢抬起来。
而且就算看了又怎么样。
老板常年都是戴着面具的。
阳光照的刺眼,女人轻笑两声,站了起来。
怎么办呢?
又要想想办法了。
“还在想什么?”
女人看着她身后出来的男人,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有趣的。”
男人走了过去,“之前你就让我故意误导傅景深,画像给我画的,别人都要怀疑我的专业水平了。”
女人听着清凌凌的笑出了声,“那你不也是帮我了?”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丝宠溺,“跟我客气?”
“不跟你客气,回京城吧。找点事情做做。”
“买了票了,你跟不跟我一起?”
女人放下手里的茶杯,“不了,我还有别的打算。”
望着女人进屋的背影,男人的眼底敛下一抹暗。
——
如猎豹一般的军用吉普车在山路上飞驰。
傅景深和于正途很快就到了两省交界的地方。
此时,周围已经被官方进行了控制。
傅景深快速出示了相关的证明,才得以通过。
只见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傅团长,好久没见,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见到了。”
“施斌,你怎么调到这里了?”
施斌与傅景深和于正途是当初在京城军官学习班的同学。
不过他一直在晋省那边。
施斌无奈的举了一下自己的左手。
“受伤了,没办法,只能转业了,我媳妇正好是川省的,就到这里了。”
“没有想到,来这里的第一个任务就接到了这个。”
傅景深跟着他的脚步一直往里走。
施斌的声音还带着一点不舒服,“你们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我都不习惯。”
一路过去就看到好几个小士兵脸色惨白的坐在一边。
“这样还是好的,有好几个都送走了。”
“这么可怕?”于正途跟着走了过去。
绕过一段小路,顿时感觉到一股昏暗。
“哇哇哇——”的一阵乌鸦叫,让人听得心里发毛。
“前面就是了。”施斌面色严肃又难看。
“就在前面了,你说说咱们什么任务没执行过,这样的还真的没有见过。”
于正途和傅景深朝着泛出一阵阵刺鼻味道的地方走去。
视线所触。
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于正途更是看着眼前的一幕。
直接“呕”了出来。
“我们暂时没人敢动,已经通知了卫生局那边过来处理。”
只见眼前有着一个约莫十米左右的深坑,里面泛着绿色的泡。
仿佛沼泽地一样。
认真看之下就会发现。
就会发现,那是断的乱七八糟的四肢五骸。
这么多的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人的样子。
于正途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艹。这他妈是人做的!”
傅景深的神色也异常严肃,“是有人做什么实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