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
“我们姑娘请两位公子入阁一叙。”
就在孙志高两人走进樊楼当中,就获得了羡慕旁人的邀请。
当即,就引起了诸多人的质问:“凭什么啊??为什么他们两个能进去见好好姑娘啊?我们就不行啊?”
不过,质问的人只是少数,其中许多人都是樊楼的常客,对于孙志高两人的特殊待遇,早就见怪不怪了。
都不要孙志高两人开口,就有人站出来讥讽道:
“你们懂个屁!”
“不是!你们是刚入京的吗?连小文公都不认识?”
“你们要是也能作出水调歌头,临江仙那样的诗词,你们也可以成为好好姑娘的入幕之宾。”
“哦,原来这位就是传说的小文公啊!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了。”
刚才还在叫嚣的一部分人,当即就选择闭嘴恭恭敬敬的行礼。
不得不说小文公的名号,在这种地方是出乎意料的管用。
“哈哈哈!”
“仲永,我这倒是沾了你的光了。”
顾廷烨熟悉的笑声响起,当即转头促狭的看向孙志高,伸手在其肩膀上拍了拍。
要知道……
在这之前顾廷烨为了能够一亲芳泽,每当张好好来樊楼当中表演的时候,他都不吝银钱极力捧场。
可对方却始终不愿意给他面子。
可是,没想到如今跟着孙志高,倒是沾了光了。
“仲怀!”
“你怎知这好好姑娘,不是为了你顾二公子啊?”
孙志高心中也是一动。
在汴京这段时间,他随着跟着顾廷烨来过几次樊楼,可除了第一次外就再没撞见过张好好的表演了。
而顾廷烨则是对其一次不落。
于此,孙志高心中也是明白,这张好好怕是真是为了自己。
“哎呦!”
“孙公子!您来了啊!”
到了门口,顾廷烨十分识趣的没有选择进去。
虽然,此前他对于这张好好有想法,可现在却是全都熄灭了。
如果是那池蟠池衙内,他定然是要整上一整的,可现在换成孙志高那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自家兄弟,岂能如此不仗义?
再说,就算他想争,却也争不过啊!人家好好姑娘看似是邀请两人,可自己不过就是顺带的。
就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而且,这汴京城什么样的绝色佳人找不到,就算是行首当中他顾廷烨却也不是没有关系极为亲密的人
“额……”
“不知好好姑娘,邀请在下过来所为何事啊?”
说实话,在面对张好好的时候,孙志高心中是有些紧张的。
倒不是怕对方吃了自己。
而是潜意识当中,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在他所处的那种时代,有些事情可是违法的。
不过,这樊楼倒也不是勾栏场所,其定位就是酒楼。
有些业务,只是附带罢了。
不然,当初欧阳修还有富弼也不会在这樊楼当中公开露面。
而事实上,孙志高确实是想多了。
本以为对方是要献身,没想到却是想邀哥,不,准确的说是邀词。
想让孙志高再做几首诗词给她谱曲传唱。
“额,这个……”
“好好姑娘啊!诗词这种事情是需要灵感的,在下最近因为春闱的事情,实在是心力交瘁。”
“怕是无能为力了。”
孙志高自然不会答应。
他那些诗词随便捞一首出来,那都是不可多得的经典。
如果说以前还未扬名之时,孙志高可能需要对方帮自己进行宣传,可现在不需要了啊!!
现在自己的作词拿给对方去唱,助长的是对方的声望。
这已经同代言是一个性质了。
既然是代言,那必然是要代言费的啊!空口白牙就想从孙志高这里白赚一首诗词出去。
天下间能有这种白嫖的好事?
真把自己当成池蟠还有顾廷烨那样的榜一大哥了吗?
想让自己写词,那必须得拿出自己的诚意吧?就算我不一定要,但你不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
张好好眸光一闪。
低下头去不知再想些什么,随后抬头,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随后,同一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好好姐!”
“你……”
侍女一脸的惊讶,没想到张好好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可她终究只是一个侍女罢了。
只能是按照吩咐走出去,将房门关上,随即守在了门口。
“这……”
见状,孙志高心中也是充满了意外,眼下的情景俨然已经说明了情况。
对方在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
孙志高当即陷入了纠结当中。
面对张好好这样一位花魁行首,孙志高心中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
对方虽然是清倌艺伎,可却就不代表真的纯洁无瑕。
“孙公子放心,您是奴家的第一个入幕之宾,还请怜惜。”
眼见孙志高陷入了犹豫,张好好脸上的表情却是愈发坚定,在她将侍女赶出房间的那一刻。
其实她就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樊楼当中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她这样一个艺伎将贴身侍女赶出去,同一个男子独处一室当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好吧!”
既然对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
孙志高也是压下了心中的诸多疑惑,合法行为,没有什么好怕的。
直接开干!
夜风骤起,树影摇曳。
樊楼外的池塘当中,一只只鱼儿不断跃出水面,带出许多的水花,重新砸回水面时,鱼身水面接触,发出声声脆响。
同樊楼当中的喧哗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热闹。
却也安静。
“为何选我?”
云雨初歇,两人裹在一床红被当中,张好好趴在孙志高结实的胸膛上。
面对询问,却是久久没有言语。
孙志高低头去看,却发现她已经沉沉睡去,这让孙志高有些失笑。
随后……
直接将其摇醒。
他可不打算留在这樊楼当中过夜。
“咛!”
张好好费力睁开眼睛,其中全是朦胧,当即恨恨轻拍孙志高的胸膛。
扰人,讨厌。
当即再次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困极了。
得!
孙志高见状也是无奈,眼下显然是问不出什么了。
当即摇头,穿上衣服,走出了屋子。
对着门口的侍女道:“照顾好你家姑娘!”
“啊?”
“哦!”
门口的侍女也是吓了一跳,刚才她也有些昏昏欲睡了。
鬼知道……
她都经历了什么?
横廊上有不少同这样站在外面的侍女,可大多不到一炷香就进去了。
最长的一个也不过三炷香罢了。
可自己,却是活生生在门外守了一个半时辰,腿都酸了。
只是好好姐……
怕是更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