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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洲惊疑不定的看着这徽章和地图,圆润的手感,接过来的感受就像是握着一个真正的黄金。这东西送给他就像是给乞丐送了个国王的法杖,拿来要饭还容易被抢。

“这,有什么用。”

“这徽章可以镶嵌在您使用的武器剑柄上,只要有它,蒙德城的大门和各路商铺您都畅通无阻。”

「若你没有那样和风般的名誉,也会赐你人尽皆知的力量。」

遥远而熟悉的话语传到耳中,像古老的民谣。

这一次不是巴巴托斯在隔空传话,而是来自他记忆深处的那层哀伤:残破的废墟,凋零的花朵,和被大火蔓延后的城市。他在战争后拾起扎根在土里的长剑,剑柄上富有生命力的徽章枯萎败落。

当他拿起那把剑,巴巴托斯为他催动音符,高天之上传来天使般的吟唱,犹如盛典。

再装傻这次他也知道,这枚徽章原本就属于他,那徽章里散发着自由和希望,就像行走沙漠的人久旱逢甘泉,而他就是那个希望。

徽章被俞洲握住时,突然亮了起来,像是遇见主人的感应,俞洲有瞬间的失神,随后欲盖弥彰的把那徽章向内的握住了,他没看琴和丽莎,低声道谢了一声,转身离开。

如果他抬头看见二人,就会看见她们脸上意料之中的表情。

俞洲走出骑士团,旅行者安柏和派蒙在台阶下攀谈,他们有说有笑,看见俞洲出来,热情的打招呼,安柏也冲他挥手“我已经在餐馆预订好了,走吧。”

轮班的骑士已经换了一波了,太阳进入山头,最后的光穿过流云撒在他们身上,俞洲跟着安柏三人前往名为「猎鹿人」的餐馆,一路上空气里都是烤肉的香味。

天色彻底暗淡下来,蒙德灯火通明,华灯初上的夜晚,是人们在欢笑庆祝灾难的离去,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对旅行者掌心贴胸,这是百姓们崇高的敬意,他们彼此慰问,对金发旅者的寒暄声漫在街道。

“欢迎你旅行者。”

“蒙德欢迎你,带来和平的使者。”

“旅行者,来尝尝我们的新品吧,新鲜出炉,免费的哦。”

“不用啦,我们订过餐馆了。”

“旅行者,来试试我们家的吧。”

“好的,等下就去。”

“来我们家吧旅行者,有最精美的首饰哦!”

“……”

此起彼伏的声音都是关怀,让人感到这世界充满暖意,俞洲喜滋滋的跟在旅行者后面,虽然什么都没干,但也是享受到了顺便被照顾到的感觉。

绕过人群之后,就是猎鹿人的餐馆,露天的餐食,桌上是很浓厚的酱料香味,满座的人群里,坐着一个绿色的少年。

是温迪。

“好巧啊!”温迪从木凳子上站起来迎接,也不知道是对谁说。

“哇,你怎么在这里。”派蒙说:“不会是来蹭吃蹭喝的吧”。

“路过咯,这里的煎肉很好吃,饿了就来吃一些。”温迪简单的解释,笑着说“没想到你们也在,也许这就是缘分。”

俞洲的鼻子里发出“哼”声,他可不信这家伙的信口雌黄。

“介意拼桌吗?”俞洲说“我和他认识。”

“……也不是不行。”安柏说,旅行者也点头。

四个人对着两张桌子坐下,俞洲闲聊的开口说“你们几个都会用元素力吗?”

安柏和温迪身上都很明显的有个跟丽莎相似的玻璃球,只不过颜色不同。

“会啊,”安柏自豪的说“你很好奇这个嘛?”

“是啊,因为旅行者似乎没有神之眼也能使用元素力。”俞洲说。

“确实”安柏说“在这之前,从没听说过谁可以这样,他是第一个,我以为是天外来客都可以,原来你不行。”

“我甚至都不会用你那个风之翼。”俞洲说的是当时在秘境时自己还得抱着安柏才能到达终点。

“噗——”温迪差点把酒喷出来“什么,你不会用风之翼?”

俞洲额头青筋毕露“好笑吗?”

“没事,一点也不好笑。”温迪边咳边说“只是我以为,这种事情,你根本不需要去学。”

“呵呵。”俞洲出气两声。

“等你学会了,我送你一个风之翼吧,保证独一无二。”温迪拍着胸脯说。

“还有这种好事?”

“这是朋友应该做的啦,旅行者不是也被安柏送了吗?”温迪说。

“你怎么知道?”安柏和旅行者异口同声。

“我看见的咯,诶嘿。”

天空彻底暗下来,灯光照在人们的脸上,送菜的服务生说着“让让让让”左拐右扭的端着三盘菜来到四人这桌。安柏侧过身让服务生上菜,散发着热香的胡萝卜煎肉摆上了桌,俞洲的视线跟着那菜移动到自己面前,瞳孔迸发出奇异的光彩。

这时候安柏才注意到俞洲的脸,在路灯的照射下俊秀至极,他吃饭的时候,几缕藏灰头发垂在他的脸侧,秀挺的鼻梁,如画的眉目,和那双仿佛蒙了层雾的眼睛,在夜晚路灯的照射下,变得剔透的像灰宝石。

和白天那要死不活的气质完全不同,面对美食的这一刻他才像真的焕发出了神采。

什么都是浮云,此刻舌尖上的美味才是实打实的。

俞洲风卷残云的吃完蜜酱胡萝卜煎肉,胡萝卜入口即化,肉质鲜美,尤其是这奇特的酸甜带着些孜然口味的酱料,一吃就知道是独家秘方,算得上是本地特色。

“好吃!”俞洲不吝啬夸奖,“我吃完啦。”

安柏回过神,开始用刀叉切割肉吃。

俞洲看的一愣,自己是没去过西餐厅,压根不知道原来是切下来吃的,他只是把叉子当成筷子把肉挑起来吃。俞洲悄咪咪的看了眼四周的人,温迪全身心的投入美食享用中,旅行者和安柏一样,把肉块切下来细细品味。

这样看起来似乎只有自己是外地人,俞洲悲凉的想,哦,还有一个派蒙,她是直接用生菜包着肉吃的,脸上沾满了蜜酱,像只埋头猛吃饭盆猫粮的猫咪。

安柏看俞洲无所事事,问他“你吃完了打算去干什么?”

“我要去誓言峡。”

安柏说“是琴团长推荐你去的吗?”

\"一半一半。\"俞洲说“琴团长似乎很喜欢那地方。”

“我们都很喜欢。”安柏的腮帮鼓鼓,露出标志笑容。“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俞洲低声说,视线不着声色的移开,他不太会说谎。

当他视线扫到温迪时,这家伙咬着牛排冲他咧嘴一笑。

“大晚上的去誓言峡,是谁让你去的呀。”温迪说“这个时候出发,到那里可能来不及啦。”

“现在六点,十二点前可以到吗?”俞洲问看向店里的时钟。

“这倒是可以啦,只是那时候最亮的那几颗星可能看不见了哦。”

“哦?”俞洲来了兴趣“是什么星星?”

“希望的恒星。”温迪说。

就知道问这人不靠谱,俞洲撇嘴说“你们吃完的话,我就走了。”

“诶嘿,让我来送你一程吧。”大家纷纷站了起来,温迪主动说:“待会儿去风起地之后,我可以让你搭个顺风车。”

“你在晚上还开展这种业务呢。”俞洲脸上那副“一夜多少钱”的表情让一帮不是很熟的三人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很正常,蒙德的吟游诗人没什么钱可赚的。”安柏说,说完之后感觉自己措辞不对,好像冲撞了对方,又连忙改口“呃也不是,就是蒙德的吟游诗人更在乎精神洗礼——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吧?”

“你就说是职业混子得了。”俞洲嘲笑道“要不然怎么晚上还要去开私家车呢?”

不过最近生意应该不景气吧?蒙德城四处都是龙灾。

“开私家马车的蒙德也不是没有,但我的车平时不带人。”温迪做了个鬼脸“那你可误会我了,就算是天灾期间,我的生活日常开销可不像普通人压力那么大。”

一句话让俞洲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想到自家老爹在疫情期间接不到客人时,一脸焦急的在阳台上抽烟的情形。

温迪看出了对方的心情急转之下,手指一拉,一串悠扬轻快的曲调就从他随身携带的手风琴里传了出来,这琴声似乎有某种迷幻的效果,俞洲的烦恼顿时烟消云散,精神抖擞,如沐春风。

“去风起地的路上,让你听听我新谱的曲子吧。”温迪说着。

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来到人群渐渐稀疏的城外,温迪脚上那双古世纪风格的小皮靴踩石板的声音越来越清脆,到后面只有类似蝉鸣的虫叫声。

“外面甚至连路灯都没有。”俞洲说“这别人要是运送货物岂不是容易受伤。”

“不会的,你看”温迪指向没有被霓虹灯沾染的夜空,是一弯模糊到看不清边缘,镰刀般的月牙“月色很亮。”

一看就是这人又在鬼扯,那月亮分明被层层浓雾罩住,天地间只有灰暗一片,就跟晚上房间没开灯似的,比伸手不见五指稍微好些,比能见物又差了些。若不是旁边还有个活人,俞洲可不敢在这么黑的夜里在陌生的土地上乱窜。

温迪轻轻拨动琴弦,四面八方的清风都向他们袭来,凉爽至极,挡住皎月的浓雾也被吹散开。仿佛一盏夜明珠照彻大地。

俞洲愕然发现这片大陆的月光居然堪比阴天时的太阳,冷白色的月光把群草的间隙都照彻的一清二楚,远处的群山,近处的沟壑,草尖都像开了锐化一样清晰。

“简直是逆天。”俞洲发出文化不高的感叹。

温迪以为他是在感叹自己的能力,骄傲叉着腰说“这些对风神来说还是小case的啦。”

俞洲不管他的自吹,问“我的私家车呢?”

“须知璃月有一句古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温迪老学究的指点他,再次抚摸琴弦,与之前几次不同,这一次他是倒着提弦,手风琴发出高调平缓的声音,强劲而不猛烈的风从后背如猛兽扑来,发出呼啸的声音,却犹如一张棉塌温和的托住了他的后背,俞洲震惊这种风的操控,这样的力道就像在高速行驶的兰博基尼的车座,就算他往后靠也不会摔下去。

“接下来,请闭上双眼。”

这种官腔的音调让俞洲想到以前每两节课后做眼保健时那广播里徐徐道来的女声:

“然后呢?我要按揉睛明穴吗?”俞洲的的嘴巴比脑子反应快。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穴位可以放松的,你也可以试试。”温迪温和的像长辈。

对方跳过了你的烂梗。

其实第一节不是睛明穴,但是俞洲只记得这一个穴位,因为那时候他老爹总说他缺心眼儿,他就在眼保健操的音乐里发誓自己一定要做一个精明的人。于是疯狂的按压自己的眼角。直到大二他才知道原来这是睛明不是“精明”。

但是在这样奇幻的世界里,俞洲已经脱离了现实的苦恼,也就放下身心,抱着玩乐的态度按捏了几下自己的鼻梁。

“走吧。”温迪如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天地间,像天使的感召。他的肩背仿佛长了一双翅膀,扇动狂风将俞洲托举起来。

然而俞洲坐着坐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这感觉和他坐过山车一样,离心力把他狠狠地按在座椅上,哪怕并不是在下坠,他也能感受到自己飞天的速度。

他很想睁开眼看看,但又实在不敢去赌违背之后的后果是不是被温迪从悬崖上扔下去,只能紧紧闭着眼,眼珠在眼皮下四处倒腾。

好在离心力并没有持续多久,不到1分钟的时间,俞洲便感到脚底踏实,站在了坚实的土地上。

他睁开眼睛四周一瞧,自己站立的位置已经从大树下变成落了在山头的位置。

俞洲目瞪口呆,如果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还能打过6个骑士,那蒙德的骑士的战斗力也有点太强了吧。

“誓言峡到咯。”俞洲的包袱在空中飞行了一圈,又准确的被温迪接住了。他甜美的开口“有要下车的旅客请及时捡好装备下车。”

四周花香弥漫,类似栀子花味道的植物遍布广野,通向誓言峡的尽头——那个坡度最高的悬崖边上。从俞洲在山脚下这个角度望去,月亮已经被薄雾覆盖,夜空中繁星璀璨,站在誓言峡那里仿佛可以伸手摘星星。

难怪是约会圣地,可惜自己却没什么闲情雅致。

如果可以他也想拿着书,戒指,玫瑰,和美酒,对着星辰大海,为女孩诉说美好的未来蓝图。如果可以的话,在约会结束之后回去手搓意大利面,在奶油和番茄的酱料香里打开烤箱,然后把奶油抹在女孩的鼻头,让这一晚定格在永恒的那一瞬间。

可惜这美好愿景今天是没法做到了,因为他有很要紧的人去见。

温迪看见这个青年的表情变得庄重而肃穆,像是要赶往一场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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