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笑了笑,说道:“马姨,我弄来了一头野猪,你看怎么安排?”
马冬梅听到有一头野猪,也是来了精神。她放下手中的笔,思考了一会,说道:“卫东,这头野猪就给区里送去吧。”
李卫东应道:“行,马姨,都听您的安排。”
马冬梅笑了笑:“卫东,你来咱们街道办这段时间,真给咱们街道办争光了。”
李卫东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马姨,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马冬梅满意地看着李卫东:“卫东,你先去忙吧,野猪的钱我这两天让财务结给你。”
李卫东摇了摇头:“马姨,这钱的事情不用着急。”
马冬梅笑了笑:“那行,不过该给你的肯定不会少。”
李卫东点点头:“好嘞,那马姨我先走了。”
说完,李卫东转身就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只是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他装作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
走到马冬梅身边说道:“马姨,我和卫红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
我追过去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不过我在地上发现了一份名单,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您给看看。”说着,他把名单递给了马冬梅。
马冬梅接过名单,仔细端详起来,脸色渐渐变得严肃:“卫东,这事儿恐怕不简单,你先别声张,等我调查调查。”
李卫东郑重地点点头:“行,马姨,那我听您的。”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马冬梅说道。
李卫东应了一声,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四合院以后,李卫东就看到李卫红和李苗苗两个人正在围绕着小宝宝说着什么。
他好奇地走过去,问道:“你们俩在这嘀咕啥呢?”
李卫红抬头看向他,笑着说:“二哥,你看这小宝宝多可爱呀!”
李苗苗也跟着点头:“就是就是,粉嘟嘟的。”
李卫东瞧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确实招人喜欢。”
这时,小宝宝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李卫红拉着李卫东的衣服说道:“二哥,你看他笑了,他笑了。”
李卫东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小家伙,还真是讨人喜欢。”
王秀莲看着在那逗弄孩子的三个人说道:“卫东,老家的情况怎么样?”
李卫东想了想,“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现在村里也在忙着炼钢。对了,三婶,明天我大伯,爸妈他们准备来城里看看你和孩子。”
王秀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王桂芝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秀莲,该吃饭了。卫东你也带着那两个丫头洗洗手,一起吃饭,咱们不等你三叔他们了。”
李卫东应声道:“好嘞,奶奶。”说完便带着李卫红和李苗苗去洗手。
大家围坐在桌旁开始吃饭,王桂芝不停地给大家夹菜:“都多吃点。”
正在几人吃饭的时候,李大虎也从外边走了进来。王桂芝看了他一眼,说道:“大虎,洗洗手吃饭。”
李大虎点了点头:“好的,妈。”
李大虎洗完手坐下,拿起碗筷就开始吃。
李卫红看了看门外,对着李大虎问道:“三叔,我大哥呢?”
李大虎抬眼看了看李卫红笑着说:“你大哥去找他那个对象了,咱们不用等他了。”
李卫红撇撇嘴:“哼,大哥有了对象就忘了咱们。”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王桂芝说道:“卫红,你大哥这是谈对象的关键时候,多理解理解。”
李卫红嘟囔着:“奶奶,我知道啦。”
就在李卫东一家吃饭的时候,马冬梅也拿着李卫东上交的那份名单,和钱大宝两个人在那里研究着。
马冬梅眉头紧皱:“这份名单上的人身份十分复杂,有工人,有普通人,也有一些ZF部门的小领导......”
钱大宝看着这份名单,皱着眉头说道:“别的人我不知道,但这个刘武义,我确实很熟悉,这个人就是前几天我们那里抓获的一名小鬼子潜伏人员。”
马冬梅眼神一凝:“这么看来,你说这份名单上的人员是不是都和小鬼子有关?”
钱大宝一听,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是啊,这得赶紧查查,我现在把这份名单拿到所里,去试探一下这个刘武义。”
马冬梅点了点头:“行,小心行事,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
钱大宝应道:“好,那我这就去。”说完,他拿着名单急匆匆地离开了。
另一边,钱大宝带着名单回到所里,立刻提审了刘武义。
刘武义被带到审讯室,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钱大宝将名单拍在桌上,厉声道:“刘武义,看看这是什么!”
刘武义抬眼瞄了一下,脸色瞬间有了细微的变化,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钱大宝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这名单上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刘武义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钱大宝冷笑:“你会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钱大宝走出审讯室,和同事们商量着下一步的审讯策略。
而刘武义在审讯室里,虽然表面强硬,心里却开始打起了鼓。
不知过了多久,钱大宝再次走进审讯室,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
“刘武义,你别再负隅顽抗了,这上边叫柳川的人我们已经抓了过来,你猜我们在他那里搜到了什么?”钱大宝的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刘武义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还是咬着牙说道:“你别想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钱大宝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的沉默能保住他们?告诉你,我们在他那里搜到了电台和一本小日子密码本,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在问你,只是给你一个主动坦白的机会。”
刘武义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依然嘴硬道:“那又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