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柚一脚飞踢过去,男人躲避不及脸被踢得偏向一边。
“怎么回事?!”金老板脸色巨变,他怎么使不上劲了?
左柚笑眯眯地望着他,眼中带着狠意:“好奇怎么使不上劲儿?因为两万一克的好东西你吸了四份,是不是感受到了超级加倍的快乐?”
“左小姐,我们还是先把他绑起来吧,他应该很喜欢这么玩。”
随着话音落下,刚刚还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的男生撑着床起来,准确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副手铐和一圈绳子。
“你们居然敢设局整我?!”金老板目眦欲裂,一双三角眼瞪得溜圆,脸上横肉都在发抖。
没人理他。
男生冷着脸给他铐上手铐,不由分说地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左柚看向男生有些歉意地道:“你没事吧,你给我的那把钥匙有问题,我开门费了点时间。”
男生动作一顿,随即摇摇头。
他是一个连二十八线都算不上的小演员,圈内的潜规则他不是没有遇到过。
他想他是足够小心,也足够幸运才一次次躲了过去。
可是他的好友没有。
半个月前,他在好友的墓碑前见到了前来祭奠的左柚。
今天也确实是他和左小姐一起做的局,只不过过程中出现了偏差,她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几分钟。
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感受到了好友当时的无助和绝望。如果她最后没有来,或许他会在给好友报仇后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
“证据都留存好了,你动手吧。”左柚隔空将鞭子扔给男生,继续道:“这样的人想让他真心悔改是不可能了,也没必要。给我留一口气,我待会儿还有用。”
然而男人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了几分茫然:“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我只想还好友一个清白,揭开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左柚点点头表示理解,“行,那我就要开始了,接下来的场面可能有点血腥,你站远点。”
左柚说着狠狠踹了金老板一脚,厉声道:“自己爬到浴室里去,否则小心你的......”
金老板裆部一紧,惊恐地看着她没有动。
“啊!”一把飞刀插入距离他裆部两厘米处,金老板瞳孔地震,连忙像蛆虫一样蛄蛹着往前爬,一边爬还一边求饶,生怕自己的二两肉真的被她切了。
左柚从身边经过时,男生忽然看到了她手肘处的血迹。
外层的冲锋衣破了口,露出了里面的浅色衣服,上面带着点点血迹。
男生忽然张了张嘴,眼底发烫,他给的钥匙不对,所以她竟然是徒手击碎了暗门的玻璃进来的么?
浴室内传来了阵阵惨叫声,男生心里生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意味,他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她哥哥报仇。
她哥很不幸,但又很幸运。
而他却没有她十分之一的勇气。
套房的门忽地被人砸响,屋内的三人皆是一愣。
金老板看到了希望,但看着左柚手上拿的刀子下半身一凉,求饶道:
“你放了我吧,我向你们道歉可以吗,我一个一个道歉!还有你哥哥,我真的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真的!”
“左小姐,门支撑不了多久了!”男生忽然站在浴室外面提醒。
左柚看着痛哭流涕的金老板忽然笑了:“你运气真好,那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吧。”她说完闭上了眼睛。
金老板眼中的恨意攀升,却不得不连连感谢,生怕她改变主意。
今天是他大意了没带人过来,中了他们的圈套,等他出去了一定要把这两个贱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的意思是,一切都看你的运气。”左柚说着不慌不忙地拿着手中的飞刀,闭着眼睛甩了出去。
“啊————”
惨叫声甚至掩盖了破门声。
沈宴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的女孩满手都是鲜血,双眼无声地看着一个地方喃喃自语。
沈宴缓缓朝她走去,她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嘴里一直念着两个字:
“切掉,,切掉......”
衣着凌乱的男生踉跄着走过来,“你是她的朋友吧,对不起,我被这个男人下了药,她是为了救我才......”
男生说着愧疚地垂下头,这是左小姐一开始就交代好他的,说无论任何人来都推到她身上,有人会保她。
男生本来还有些担心,可在看到男人眼中不加掩饰的心疼和嗜血的杀意时,他相信男人能保住她。
“柚柚,你又骗我……”沈宴将她圈在怀里轻叹,黑眸深处一抹疯狂被压抑得近乎扭曲。
左柚快装不住了,干脆眼睛一闭倒在了他怀里,啥也不管了。
沈宴视线扫过血泊中惊吓得昏死过去的老男人,在看到他某处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时黑眸一紧,厉声吩咐保镖道:“人带走,现场处理干净。”
左柚本来是装睡的,但沈宴怀里太温暖,她收拾人又费了不少精力,因此一个不小心还真睡着了。
她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床边的男人身上时,却照不清他的脸。
他坐在黑暗中,惨白的手指上挂着一条项链。
左柚一下子就看出这是他之前送给她的那条装了定位器的项链,在进入酒店之前,她把项链放到了门口的花坛里。
不知道为什么,左柚觉得自己背后有些发凉。
“沈宴,我想喝水~”她像往日一样撒娇。
然而沈宴佁然不动,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项链,低沉的声音似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柚柚,为什么今天我查不到你的位置?
这里面嵌入了最新的芯片,只要它没有被销毁,就不可能查不到。”
左柚也震惊了,她没想完全瞒着沈宴,所以才把项链放在那儿,可他说的查不到位置是什么意思?
“沈宴,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左柚决定装傻到底,并且先发制人,“不对!你刚刚说你在项链里面装定位了?!
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做出这样的事情!今天要不是我把项链弄掉了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沈宴嗤笑一声站起来给她倒水,左柚见他不回答还是有点虚,只能提高了声音继续道:“你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吗?”
“柚柚,”沈宴拿着水杯靠近她,左柚第一次见到他用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的眼神看她。
“你想算计任何人我都不管,但你别把自己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