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能够拿下来使用?这不就跟以前收集的材料一样吗?
突然之间,火旺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旋即立马联系上了乐不思蜀的本体。
“老大老大,我这边........”
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之后,火旺就等待着自己老大的回答。
而另一边的敖托在得知这一个消息之后也陷入了沉默。
什么玩意儿?莫名其妙就获得了一条可以随意使用的命途?
虽然说是欢愉星神这个不着调子星神的命途使用权,但怎么说也是一条命途。
也就是意味着,如果他们hold得住,就地成神都不是问题,只不过最高决策权还是在欢愉星神手上。
“你确定那玩意儿可以扒下来当成实体使用?”
“不造啊,我没试过,我只是感觉那玩意儿好像可以扒下来使用,就跟那些特殊材料一样,属于命途的未知生产物。”
火旺也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可以这么做,但是实际上还并没有上手操作。
“嘶,这要是不试一下就有点亏了呀,那就试试?”
“有老大你这句话就够了,那么开搞。”
眸光闪动几分,火旺立马开始试图从这个命途之上扒拉一些东西下来。
而一旁的阿哈也是这样看着火旺,看看这小子这宛如憋屎的模样,到底是想做什么。
然而直到一小时之后,阿哈一脸震惊呆滞的看着火旺。
而此时火旺手中拿着一个面具,一个橙色的愚者面具。
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阿哈感觉到了自己的命途总量实实在在的上限削减了一些。
虽然可能连1\/都算不上,但是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减少。
往小了说就是命途变弱了一点,星神变弱了一点。
而往大了说就是可以弑神。
因为阿哈感觉到了,那被剥离下来的命途之力根本不受祂这个主神控制。
“.......哈哈哈,果然,果然你根本不简单,居然能够让我的命途永久缺失一点,有趣,太有趣了。
如果说其他的命途之力你也能这样,那是不是证明你可以弑杀星神呢?”
对于自己命途之力总量减少这一点阿哈并不在意,祂所在意的只是这件事情能不能给祂带来足够的乐子。
“不造啊,别的星神可没有哪一个会像阿哈你一样直接把命途全开给我使用。”
火旺对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他能够明显感受到,这一条命途他有着仅次于阿哈的权限。
阿哈能做的他也能做,比如给予他人赐福变为令使,又或者剥离他人的赐福。
当然啦,阿哈也可以随时收回他的这个权限。
“也对,这个宇宙除了阿哈可没人会这么好心,不对,我知道还有一个皮蛋这么好心。”
猛然之间,阿哈就想起了某一个黑色的皮蛋。
那个玩意儿对于自己的命途掌控比阿哈还摆烂。
阿哈至少会管理一下自己的命途,而那个黑色的皮蛋完全就是你们谁要拿力量就拿,能承受多少拿多少。
在虚无的命途上,除了最终的管理员皮蛋,其他所有虚无命途行者其实等级都一样,只不过有的人走得更深,力量更强。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永久剥离命途之力的呢,好好奇啊,师傅师傅,我也想学这个。”
抱住火旺的大腿,阿哈也眼馋这种能力。
当然,阿哈之所以眼馋不是想渴求更强的力量,而是为了追寻更大的乐子。
到时候说不定他可以把所有命途收集起来,把所有星神都嘎了。
然后创造一个全都只有欢笑的寰宇,然后再规定新的宇宙规则。
无不笑的人要受到惩罚,笑的人也要受到惩罚,笑的不够真诚也要受惩罚,笑得太过于真诚更要受到惩罚。
“啊这,教不了一点。”
说实在的,火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做到这种事情。
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本领,与生俱来的可以剥离其他东西,当做材料使用。
“原来人偶师的传承还有这一种吗?也对,制作人偶不也是将材料雕刻融合转化为新的材料,那么这个自然有着获取的能力。”
敖托摸了摸下巴,顿时明白了过来。
“所以火旺,如果想要剥离一下1%的力量,需要多久?”
对于这一点敖托最关心。
要知道剥离那连1\/都不到的力量都需要消耗一小时,那么想要1%只会更久,绝对不可能只是一百小时就能达成的。
就跟100%的1%和99%的1%,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越往上难度只会越高,质量也只会更深。
“估算了一下,百年起步吧。”
“那我玩你妹呀,有这时间我早就自己造一个出来了,直接都荡平寰宇开始玩无敌模式。”
听到居然要这么久的时间,敖托直接放弃从这上面摄取材料,直接制造一个星神级别的人偶出来了。
毕竟真有那个时间干点什么不好,还来这搞这些。
“果然,世界没有捷径走,只能一步看一步。”
“桀桀桀,师傅,徒儿我呀,要去学如何开大运了,有事叫我哈。”
在清楚这个能力祂自己没法学习之后,阿哈也就失去了兴趣。
反而准备去学开大运送人穿越,毕竟与死之间的乐子,方能领悟欢愉的真谛。
关于并非一味的搞笑,也并非一味的无趣,而是知晓自己真实存在的意义。
就跟当初祂踏上存在之树顶端所看到的事情一样。
可能众生包括他都只是一场游戏里面的Npc,又或者不过是按照他人所设计好的剧本在行走的,没有自我的生灵。
为此,祂更应该大笑的面对寻找着何为真实的存在,引导众生嗤笑虚幻,嗤笑真实。
看着阿哈突然换上了一套货车司机专用衣服,火旺已经开始为那些要撞大运的“穿越者”们默哀起来。
“他们总算打完了,不过那个紫色的猫我怎么感觉有些眼熟啊?”
阿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比鲁斯十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