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太子本就退让了十年,已经够地道了!皇上这么执拗干嘛?”
“也许儿子太强,影响他的权威了!天威难测!”
“测个屁,没事找事,好好的蒙国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再不结束,蒙国得倒退十年前!”
“十年前的动荡才刚缓过来,现又来一出,受不了!”
“这能怎办?他是皇上,是天子,谁敢进谏?”
“太子也好,贤王也罢,都无所谓,只要别出什么差乱!”
“对啊,谁当都行,让我们活着就好!”
“哎,当官如此不如回家卖番薯,自在!”
“能咋样?丞相都搞不定!我们这么微小小官能怎办!上次谏官刘大人当朝上书劝谏皇上!还被皇上削官降罚!”
“我们还是做好本分工作,只要有俸禄发,生活如常就好!”
“对,当官也只是一份工作了,下班了该干嘛干嘛,活好自己!”
“唔,无钱回家一样被老婆揪耳朵骂无能,被孩子哭喊吵闹说无好吃,被父母唠唠叨叨说无孝义!晚上上不了床!”
“哈哈哈...”
“上不了床还是小事,还有地板!最怕要跪榴连,跪槎衣板!”
“张大人好有感慨啊,跪了不少了吧!”
“哈哈哈...”
“李大人,你老婆可是有名的母老虎,你还不惧内怕老婆!还笑我!”
“说什么惧内那是爱老婆,是尊重是疼爱...”
“你就贴吧,贴多点金也没用...”
“哈哈哈...”
“我们就一打工的,有工作就干,奉禄准时发就行!日子还得过啊!家要养,酒要喝,玉满楼还要来!”
“就是就是,就是这个理!人生事,清风一枕,浊酒千杯!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好诗好酒好人生,干杯!”
玉满楼依旧把酒当歌,风花雪月;京都人家依旧鸡飞狗打,打骂喊架,鸡毛蒜皮,叽叽喳喳!
事没有转机,人的心情却发生了变化!愁的只有当事人!
养心殿!
“皇上,这事须有定论,不能再拖了!再拖于皇上声誉有损啊!”丞相徐达劝道。
“那你说怎么办,怎下定论,下什么定论?”皇上心里烦躁不已。
“还是按十年前绍书...”
“朕已另写密绍给贤王,立他为新继位人!”
“皇上你...,真冲动了!”
“朕不是被太子气晕了头了,所以...”
“这...皇上你意欲何为,想谁继位?”
“朕想贤王继位,但他...哎!”
“是啊,皇上心如明镜,早就知道贤王不是这块料!最近皇上交待的差事,贤王都办得差强人意,还是老臣甚至太子擦的屁股!实在是...”
“可太子实在是可气,太子妃实在是可恨!”皇上恶狠狠道,难释心头怒气!
“皇上,在当时境景,现在回想,太子所做所为其实是最恰当的,他躲在暗处,出其不意地跳出来,杀柳堂一个挫手不及才有最后的大获全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