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有睡袋就好了。”
晚上的时候,吃饱喝足苏韵躺在帐篷里面看着夜晚的星星。
深秋的夜晚地上非常凉,不过司桀霆作战露营经验非常丰富,帐篷下面铺了厚厚的干草。
干草有隔潮防湿保暖的作用,拉上链子的话,比在车里暖和,也比在车上过夜舒服。
只是这里没有多余的被子,薄薄的军用被子两个人裹在一起有点挤。
有身边的大火坛子烤着别说是冷了,红扑扑的小脸都冒了细汗,问题是被他这样抱着根本没法睡。
“睡袋?”夜色下深情的眼眸明显蒙上了一层不属于白天的情愫。
自从酒店那夜之后,他就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地抱着人入睡。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看也不让看碰也不让碰,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他这一回之后,第二回好像被判了死刑。
“就是那种像蚕蛹一样,一个人很方便,套在身上,袋子口一收,很方便在外面露宿。”
苏韵给他比画着睡袋的样子。
迎着篝火和星光,白皙的小手像是透光一样的白玉瓷,格外的柔美好看。
“嗯,”司桀霆一心二用地听着,“听起来确实很方便,不过行军作战的话,却不能及时的进攻和撤退。”
他习惯性地客观地分析起来,“不过这种睡袋也确实有独到之处,轻便好携带,必要时刻可以给战士们备用。”
凡事都要做两手准备,不能一棒子打死。
军事上要严格执行纪律,更要讲究灵活作战。
和怀中软香的小娇媳聊了会儿,司团长也灵活应变起来。
趁着人不注意,把人揉捏得没了力气。
彼此双方的身体都非常契合,并渴望着对方。只是小娇媳太容易害羞,更是对他的恐怖战斗力望而却步。
回村后和村里的妇女老娘们周旋,不仅需要智力,更需要体力和耐力。
而且农村人的眼睛特别尖,就喜欢说别人家的私密事。
苏韵原本就是恶毒女配狐狸精的人设,天天被村头的老大娘们非议。
她的皮肤太过细腻总是容易留下痕迹,万一回村后被哪个妇女看到了,十里八村的就都知道了。
以前没有影的事都能传得那么夸张。
现在真发生了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人言可畏,传到北平事情闹大了,部队里必定受牵连。
到时候,部队一插手,“女主”楚晚就可坐收渔翁之利在众多工具人的帮助下得到她的“男主”。
剧情的天平好不容易偏向了她这边,她绝对不能因为男人的温柔攻势,就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韵韵……”请求批准的沙哑嗓音沿着唇和脖子一路向下。
不得不承认,司桀霆学什么都快,吻技和爱抚一天比一天娴熟。
知道她哪里敏感,才一次经验而已,就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不行,明天还要回村……”
快要哭出来的娇音态度非常坚决,只要有一丝丝的动摇,厚脸皮的大灰狼就会趁虚而入。
那晚的时候,她能感觉得出来,司桀霆半成的力都没有发出来。
能够单手轻松捅穿铁皮的战神,只看这一身肌肉青筋就知道爆发的时候有多恐怖。
她怕自己的骨头架子被拆了。
明天还怎么回村子,还怎么见人?
可能三五天都不一定下床,村里就爱传闲话,她这个热门话题狐狸精要是和男人回家躺在床上几天不出门,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苏韵想想就可怕,不论是流言蜚语还是身上的大火炉,都让她敬谢不敏。
“等过几天……”她也知道一直让人憋着有点太过了,但是现在真的不行。
严格服从娇媳命令的司团长,这次真的绷不住了。
要是从来没有吃过肉还能忍一忍,香喷喷的小肥羊就在眼前,只舔几口的话根本无法满足饥渴的食欲。
最终只能单方面选择了折中的办法,“我不进……”
蟋蟀合奏着晚秋最后的交响曲。
夜,悄然流逝。
溪水奏着叮当乐曲,贫穷落后的荒野间,自有幸福知味。
军车一大清早就回到了村子。
农村里的人起得特别早,哪怕是晚秋不再忙农活,也在出门放羊砍柴,一刻也不闲着。
村子里很少来汽车,除了县城饲料厂暴发户的儿子,顶多就是村长家的拖拉机呜呜冒烟。
深绿色气派庄重的军车一进村子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力。
一传十十传百,围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苏韵连生气的功夫都没有,用包包里的小镜子照着小脸和紧紧系着的领口。
拿出快要涂抹完了的李军医送的药膏,在嘴唇上点了几下,确认脖子下的痕迹没有露出来,才调整好心态,准备下车。
汽车停在苏家门口,苏爸苏妈和弟弟妹妹也在门口看热闹,根本不知道是自家闺女和女婿回来了。
看到高大帅气的工装青年下车,总觉得有些眼熟。
司桀霆大跨步到副驾驶接人,已经抢先一步推开车门跳下来的苏韵疼得龇牙咧嘴。
直筒裤磨得腿处火辣辣发疼,因为有衣服挡着看不到,所以她没舍得涂药膏。
司桀霆愧疚自责地伸手扶过来,却被狠狠瞪了一眼,提前预判绕过他的亲密接触,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进了苏家。
进门口的时候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苏爸苏妈听着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看到年轻帅哥从车上提着大兜大兜的上门礼,恍然反应了过来。
“原来是我家韵韵!”
“是我家韵韵回来了!”
“妈呀,差点没认出自家闺女!”
苏母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个水灵灵白嫩嫩山沟沟里生出来的金凤凰。
整个人容光焕发,向围观的众人炫耀着,“是我家韵韵回来了!”
“我家韵韵独自去了北平闯荡,还考了大学,赚了大钱,这不带着帅对象回来了!”
“这年轻小伙真帅,好像比那个当兵的还帅!我家韵韵真是出息了,咱们苏家以后都是城里人啦!”
苏母顾不上回家看女儿在大门口高声炫耀着。
围观的百姓早就习惯了她们母女的嘴脸,鄙夷地撇着嘴,就算羡慕也不说,各种挑难听的话泼脏水。
但不敢当面说,只能小声地撇嘴在背后议论着。
“我还当是谁回来了呢,原来是小破鞋,骚狐狸精……”
“看这走路姿势,怕是和三五个男人……”
“我看至少得八九个,要不然到不了这种程度……”
“好好的军官对象不要,非要和其他男人乱搞。虽说这次带回的对象也挺帅,看工装应该只是个工人吧……”
“活该她配不上人家军官,人家军官和村家的小姑娘才是天生一对,听说俩人在北平住在一起,村长都宣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