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轻念咒语,周身光芒一闪,瞬间变回了正常人的模样。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身旁的任老太爷,然后一把拉起他,如疾风般朝着姜家宝藏走去。
进入藏宝室后,江月和任老太爷毫不留情地开始搜刮财宝。一箱箱金银珠宝被他们搬出库房,堆积如山。
江月手脚麻利地将这些财宝装入一个个大箱子中,然后带着任老太爷扛着它们往镇外的树林走去。
一路上,江月兴奋不已,但他心中毫无愧疚之意。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原始的积累全都是用血换来的。”
如今这些金银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无主之物罢了。而且,姜家人作恶多端,这些财富也是不义之财,取之何妨?
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将近二十几个大箱子终于被全部搬到了树林之中。江月望着眼前这一堆箱子,心里暗自估摸,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呢?恐怕数都数不清,总之肯定是一笔巨额财富!
忙完这一切,江月转头对任老太爷说道:“你就在这儿给我好好守着,要是敢弄丢一个子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身朝姜家飞奔而去。
回到姜家,江月迅速找到了两间屋子,翻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随后,他又四处寻找那天师宝剑的剑鞘。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搜寻,他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它。江月拿起剑鞘,小心翼翼地将宝剑插入其中,再用一块柔软的布将其包裹起来,顺便给任老太爷也找了套衣服。
江月还特意把那飞僵的尸骨和衣服给烧了个干净,省得那些人找到这里发现什么端倪。
一切准备就绪后,江月再次踏上归途,赶回树林。一路上,他心里不禁犯嘀咕:那个任老太爷会不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走了?哼,如果真跑了也就算了,反正现在也用不着他了,而且那家伙的血又那么难喝!
然而,当江月回到树林时,却惊喜地发现任老太爷竟然还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装满财宝的箱子。看到这一幕,江月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个任老太爷还算听话。
江月随手一甩,将手中的衣服如同扔垃圾一般丢到了任老太爷面前,没好气儿地说道:“赶紧换上吧,瞧瞧你身上穿的那套,简直没法入眼了!”
任老太爷那张原本就满是皱纹的脸此刻更是皱成了一团,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似的,脸上写满了愁苦之色。要知道,他身上这套衣服可不是普通货色,而是他视若珍宝的物件啊!
“咋滴啦?难不成你还舍不得换?该换换啦,瞅瞅这都破成啥样儿了,到处都是窟窿和补丁,跟乞丐服没啥两样!”江月见状,忍不住又开口劝道。
任老太爷听了这话,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磨磨蹭蹭地开始换起衣服来。只是他那动作异常僵硬,活像一个被操控的木偶,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看着任老太爷慢吞吞的样子,江月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他突然好奇地问道:“我说老爷子,我这会儿又不在这儿盯着你,你为啥不趁机偷偷溜走呢?这样一来,你不就彻底自由了吗?”
任老太爷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听到江月这么问,顿时急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一连串“阿巴阿巴”的声音,两只手也不停地挥舞着,像是在努力解释什么。
然而江月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头:“得得得,行了行了,别啰嗦了!你就是说破天,我也听不懂你到底想说啥。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江月他们忙活完了之后,九叔一众人才找到了姜家,他们已经在外面搜寻了很久都没找到飞僵的踪迹,可惜他们在姜家也没能找到那只飞僵,最后他们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第二天,江月到城里雇了几辆马车,装上箱子后便朝着任家镇出发,江月特意把任老太爷的头裹起来,搞得跟个阿拉伯人似的,反正他不怕热。
回到任家,江月见任家没什么问题后也是松了口气。
任家下人前去禀告任婷婷江月回来了,任婷婷兴奋的跑出来紧紧的抱住江月,眼泪都流了出来,
江月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梦到江月,每天都想江月,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江月无奈的摇摇头,顺势搂了上去,他要是还无动于衷的话就不是人了,“婷婷,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你究竟干嘛去了?送一个人也用不到这么久啊?”任婷婷不解的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等我慢慢给你解释,先让人把这些箱子搬进来吧。”江月松开任婷婷。
“这些是什么东西?”任婷婷好奇的打量着箱子。
“好东西,先不要问。”江月神秘一笑。
待众人将箱子搬进任家后,江月付钱让那些人离开,带着任老太爷和任婷婷来到客厅。
“这位是?”任婷婷望向任老太爷。
“他是你的堂爷爷。”江月心里说着,但嘴上却说道:“他是我在半路雇的护卫,厉害得很。”
“哦,这样啊。”任婷婷听江月这样说也没在意什么,接着问道:“那你总能说说这些天去哪了吧?”
“前几天不是有人想对任府不利,我们猜想可能是姜家做的,于是我送珠珠到家后便去福康镇调查了。”
“那结果如何?”
“我找到了姜老爷询问情况,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
“那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任婷婷紧张起来。
“那倒没有,聊着没多久他的仇家找上门来,他们一言不合就战了起来,打到最后两败俱伤,姜家已经没人了,姜老爷临终时看我比较帅,于是便把家财给了我,那些箱子里的就是。”
“啊~?”任婷婷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久久没有合上。
“不是,这,这怎么可能?”
江月耸耸肩,“就是这么简单咯,谁让姜老爷是个大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