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在这里看到了全程,整个人气的肺都要炸了。
迟早有一日他要让凌云彻也变成太监,看看婉婉还会不会喜欢他!
进忠正在黑化,令妃已经上了楼阁,进忠暂停了黑化的进度,直勾勾的盯着令妃而后从容的走过去跪下。
“奴才给令主儿请安。”
春蝉:看到没,这才是主子身边最忠诚的奴才呢!
凌云彻,那就是一条没有上进心的狗,对了,狗怎么会有上进心呢?
春蝉识趣的退了下去守在一旁给两人放风。
令妃笑的一脸的明媚,娇俏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奴才替万岁爷给皇后娘娘送东西,远远的看见令主儿和凌大人叙旧不敢上前打扰。”
进忠眼巴巴的看着令妃,委屈的说:“这不是在这儿候着您呢吗。”
令妃顿时有些心虚,她视线向下嘴硬的开口,“你看错了,本宫跟他叙什么旧?”
“别瞒了,您和凌云彻的旧情可不止公主一人知道,奴才也是一开始就心中有数的。看刚才的样子怕您心里还惦念着他吧。”
令妃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只是现在过的春风得意见到凌云彻忍不住想要试探下他的态度,这到了进忠的嘴里怎么就成了惦念凌云彻了?
生胖气!
令妃快速的转身,速度快的带起了头上的步摇飞速甩动,竟然狠狠的抽向了自己的脸。
进忠眼疾手快,没有多想多上前一步将步摇攥进手里,避免了令妃吃痛。
令妃冷哼一声,从进忠的手中把步摇拽了出来,她不高兴的说:“本宫有什么好惦念他的,本宫也用不着你救!”
进忠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得,这小猫儿恼羞成怒了。
进忠被骂爽了,他收回手两只手暗暗的搓了搓。
令妃瞥了他一眼作势要下楼,进忠在后面说道:“既然令主儿不惦念他奴才又看他不顺眼,不如奴才找机会除了他?”
令妃脚步一顿,只露出侧颜来。
“随你,一个狗奴才罢了,干本宫何事?”
进忠:完了,好像真的生气了?
那凌云彻就暂时让他在蹦跶一下,还是哄人要紧。
皇后正在看璟瑟的信,信上说她不久就要和额驸到京城了,问皇后她们还要多久才能回去。
富察皇后看的心软软的,果然还是女儿最为贴心了。
“皇后娘娘瞧着心情甚好,可是公主和额驸快要到京城了?”
富察皇后铺开信纸,笑着点点头。
“可不是,这丫头说本宫和她皇阿玛不带她一同到江南来,等从京城回科尔沁前定要带着额驸到江南玩一玩。你瞧瞧她,是不是被额驸宠的恃宠生娇了。”
素练高兴地说:“咱们公主就是要被人宠着爱着的,可见额驸和公主的感情极好呢。”
富察皇后欣慰的点点头,她的婚事全凭家族做主,由不得她,幸好自己的女儿找到了喜欢的良人。
富察皇后将信封好递给素练,“派人送回宫,等信到了她们夫妇也就到了。不知永琪的病好了没有,婉嫔可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
“这再报喜不报忧也不会拿五阿哥的健康开玩笑,婉嫔既然说五阿哥转好了那便是了。咱们二阿哥来信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富察皇后鞭长不及,只盼着这次南巡赶紧结束。
这宫里还有两尊大佛在等着自己呢。
这时进忠在外求见,素练亲自去将人带了进来,进忠跪在地上恭敬的说:“皇后娘娘出事了,庑房的奴才洗漱时在凌侍卫的换洗衣物中发现了一件肚兜,经王公公搜查竟然是一名行宫宫女的。万岁爷大怒要处死凌侍卫呢。”
皇后皱着眉头,“凌侍卫?他和宫女暗渡陈仓?素练,走,咱们去看看。”
进忠缓缓起身,嘴角勾着笑,他虽然把人哄好了,但是自己心里的气还没消呢,这个凌云彻收拾起来还真是容易啊,就是不知道宫里那位听说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
小宫女和凌云彻都一口咬定二人私底下并没有交情,且也并没有宫人见过他们私底下见过。
没有充足的证据,乾隆也就没有杀了凌云彻,只是将其扔去木兰围场做打扫苦役,不许回京。
令妃知道以后只是跟进忠闹了一次脾气,但是很快的就被哄好了。
令妃和嘉贵妃不在乎什么凌云彻凌风彻的,她们都在等看看乾隆究竟会不会因为钦天监的事对舒嫔生疑。
毕竟没有人愿意看到舒嫔那张要死不活的脸,谁都不欠她的。
凌云彻被铐了枷锁一路走到木兰围场,没有人替他打点官差,能够活着到木兰围场简直是他命大。
至于那名小宫女也被赶了出去,皇后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另谋出路去了。
城门口,二阿哥率领一众阿哥们亲自迎接,璟瑟从马上纵身一跃直直的扑进了二阿哥的怀里。
“二哥!”
“长姐!!!”
身后的阿哥们纷纷涌了过来,将璟瑟从二阿哥的怀里拉了过去。
一旁的额驸走过去怪怪的喊了声二哥。
二阿哥:······
一帮人回了宫,二阿哥特意办了小型宴会替他们接风洗尘,大阿哥也从军营回来,半年不见大阿哥看起来又硬朗又英气十足。
“皇额娘说很快她们就回来了,你好不容易回京一趟,这次可要住几个月再走。”
最好是常住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