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行突然跑到何博斌身旁,语气急促地喊道:\"何叔,我要上茅厕!\"
何博斌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耐烦,冷冷道:\"尿罐子里解决,别再过来烦我了。我是不会让你们出去的。\"
\"哦,知道了!\"独孤行故作乖巧地应了一声,随即走到角落的空酒坛前,毫不避讳地脱下裤子,嘴里还故意大声嚷嚷:\"何叔,我要撒尿啦!\"
何博斌额角的青筋猛地一跳,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他已经忍了独孤行很久了。从刚才开始,这小子就频繁跑过来,嚷嚷着要上茅厕。每次何博斌都以“不准离开房间”为由,逼他在空酒坛里解决。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独孤行这家伙,每次都要当着何博斌的面“放水”,而且还刻意扯着嗓子喊“我要撒尿啦!”,仿佛生怕何博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似的。
何博斌终于忍无可忍,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你哪来这么多尿?今晚你都上了不下十次茅厕了!\"
独孤行一脸无辜,摊了摊手:\"何叔,我也没办法啊,实在是水喝太多了。\"
何博斌\"啧\"了一声,语气中满是烦躁。他当然知道独孤行在搞鬼,可偏偏找不出破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小子在自己面前耍花样。
独孤行却毫不在意,依旧慢悠悠地“解决”完,系好裤子,还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手,冲何博斌咧嘴一笑:“何叔,舒服多了!”
何博斌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你再敢耍花样,我就把你绑起来。”
独孤行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表情,转身慢悠悠地走回房间。何博斌盯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见独孤行回来,李咏梅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回应道:\"孤行,差不多了吧!\"
独孤行一脸坏笑道:\"差不多了,等会儿有他难受的了。\"
见独孤行坏笑,李咏梅也忍不住\"嘻嘻\"地笑出声。
片刻后,独孤行又跑到了何博斌的面前,大声嚷嚷:\"何叔,我要上茅厕!\"
何博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冷冷道:\"去去去!尿罐子里面,别过来烦我了。\"
一如既往的,独孤行又走到角落的空酒坛前,毫不避讳地脱下裤子。然而这次他却没再进一步动作,而是提上裤子,一脸懊恼地对何博斌大喊道:\"何叔!罐子已经满了!\"
说着,他猛得提起沉甸甸的酒坛,往何博斌的方向抛去。
何博斌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他想一拳打爆酒坛,但又怕独孤行的童子尿撒得满地都是。无可奈何之下,他还是选择顺势接过装满\"童子尿\"的酒坛。
可就当何博斌稳稳接住酒坛时,独孤行突然撒腿就跑。
何博斌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他想丢下酒坛追上去。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坐在屋内乖巧安静的李咏梅突然大喊一声:\"爆!\"
\"不好!\"何博斌这才反应过来,独孤行丢过来的尿罐是陷阱。
李咏梅的喊声刚落,酒坛下方的符箓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酒坛在何博斌手中炸裂开来,碎片四散飞溅,酒坛内的“童子尿”也随之喷涌而出,如同暴雨般洒向何博斌。
何博斌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全身被一股温热且带着异味的液体淋了个透。他的头发、脸庞、衣服,甚至手中的酒坛碎片,全都沾满了独孤行的“杰作”。
\"独孤行!你这个小兔崽子!\"何博斌怒吼一声,声音中夹杂着愤怒和无奈。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脸色铁青,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独孤行早已跑得远远的,他边跑边笑嘻嘻地看着何博斌的狼狈模样。他还不忘火上浇油,大声喊道:\"何叔,这可是童子尿,辟邪的!您老人家可别浪费了!\"
李咏梅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憋得很辛苦。
何博斌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大步朝独孤行逃跑的方向追去,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两个小崽子,今天不教训你们,我就不姓何!\"
独孤行见状,边跑边喊:\"何叔,您先别急着追我,赶紧去洗个澡吧!不然待会儿味道可就散不掉了!\"
何博斌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狼狈不堪,但陈老头的命令他可不敢违背,他狠狠地瞪独孤行一眼,怒声道:\"你给我等着!\"说着,他就要飞冲出去。
李咏梅见状,急忙拿出藏于身后麻绳,紧接着她猛地一甩,麻绳飞跃而出,直接捆住何博斌的身体。随后,她又从衣袖中拿出一张铁链符,往绳子上贴了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无比脆弱的麻绳,竟然变得和铁链一般坚韧无比。
尽管如此,区区\"铁链\"怎么可能捆得住何博斌。只见他大喝一声,身上的\"铁链\"瞬间就被震断了。就当他要去追独孤行时,李咏梅再次缠了上来。
李咏梅不知道何时已经贴近了何博斌,她双手死死地抱住何博斌的右脚,并大喊道:\"孤行,快跑!\"
\"丫头,放手!\"何博斌怒喝道。
然而,李咏梅还是死死地拽住何博斌的大腿,怎么说都不肯放手。
就在何博斌左右为难时,隔壁房间突然传出了陈老头的怒喝声:\"何博斌,打晕她!给我把那臭小子追回来!\"
何博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就在他准备动手打晕李咏梅时,齐静文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手摁住了何博斌的肩膀,让其完全动弹不得。
\"书院内不准私自打斗!\"齐静文那柔和平淡的声音传到了何博斌的耳边。
就是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何博斌心神震动。他想运气对抗齐静文,但他却发现自己无法调动体内的浩然真气,就像被塞住瓶口的水壶一样,倒不出水来。
\"齐静文,你是不是要和我作对!\"隔壁房间传来了陈老头暴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