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辞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皮肤白皙,眉眼如画,看着就像是做文官的孩子。
不外乎金皖晚以为她要参加十月份的文举。
楚辞叹了口气,“我是参加九月份的武举的。”
金皖晚眼睛都瞪大了,要知道她这种程度的老板娘情绪很难波动的。
“你参加武举啊,那合理了。”
楚辞看着金皖晚,接着求职,“所以你需要打手么?”
金皖晚摇了摇头说道:“目前不需要,我有飞云就行了。”
“好吧。”楚辞只是顺口一问,如果能提供更好,但如果没有也无所谓。
随后他们跟随飞云来到了三十四栋院子,这里的设施和家具都非常精美,院子里还种植着各种花草,一棵梨树矗立在院子中央。
想来开花时节一定会非常漂亮。
时安四处打量后,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满意。
等两人安顿下来后天色已经开始变暗,楚辞决定带时安上街购买一些生活用品。
金皖晚为楚辞安排的房子位置确实极佳,离商业街只有几步之遥,街边店铺种类繁多,应有尽有。
楚辞想要为时安挑选一些首饰,时安却摇头拒绝道:“不用的,妻主,我不缺这些。”
楚辞明白他是想节省开支,于是主动握住男人的手,温柔地说:“喜欢就跟我说,钱就是用来花的,没有了可以再赚。”
时安微笑着回应道:“我知道的妻主,我是真的不需要,喜欢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
楚辞点点头,“好,听你的。”
买完东西回到家中后,吃完饭,楚辞将物品放置妥当,便开始准备洗澡水,打算好好清洗一番。
时安见状,红着脸走过来,“妻主。”
此时楚辞正在洗头,脸上挂满了水珠,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看着他,温柔地问:“怎么了?”
时安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凑近,轻轻地吻了一下楚辞的嘴唇。
楚辞微微一笑,直接将他带进水里,拥入怀中,亲吻良久之后方才松开。
男人凑近楚辞,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妻主,我想......”
楚辞亲了亲他的额头,“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吧。”
时安却不依不饶,撒娇道:“不要嘛,我想今天。”
楚辞心疼他,但还是劝说道:“这样你会很累的。”
“没关系,再累我也愿意,你不能拒绝我。”
时安看向楚辞的目光可怜兮兮的,仿佛楚辞再说一句重话,他就要落下泪来。
楚辞拗不过他,只得点了头。
洗完澡之后,她将人抱到了新床上,然后直接运用内力将他湿漉漉的头发蒸干。
时安双手紧紧地抱住楚辞的腰,在她那白皙细腻的脸颊上亲吻了好几下。
“妻主,我们赶快歇息吧。”
楚辞微微抬起手,轻轻一挥,便将灯熄灭掉了。
她温柔地将时安压在了床上,缓缓抬手抚摸着他的侧脸,轻声问道:“怎么啦?今日为何这般想要我抱你呢?”
时安眨了眨眼睛,神情无辜地将楚辞的手指含进嘴里,“妻主难道不喜欢时安吗?”
楚辞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变得愈发深邃起来,“你又开始说这些胡话了,我何时不喜欢你了?”
时安听到这句话,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主动吻上了楚辞的嘴唇,同时伸手扯下了床榻周围的窗幔,将自己和楚辞完全笼罩其中。
这一夜,时安似乎不愿意停下,两人就这样嬉闹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时分才沉沉睡去。
下午,楚辞悠悠转醒,起身坐起,顺手拿起矮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饮,滋润喉咙。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细想了下昨晚的事情,总觉得时安情绪有些不对。
看着熟睡的男人,楚辞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脸蛋。
这人总是如此,在不安的时候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渴求更多的安全感。
楚辞原本计划今天就去拜访那位宋太师,但看到眼前的情形,她决定还是缓一缓。
最近十天,楚辞全心全意地陪着时安。
他们时常一同出门逛街,日子过得甜蜜而充实,时安的情绪也逐渐放松下来。
或许是因为楚洵写了推荐信的缘故,某一天,一位自称是红绣坊管事的男子找上了门。
这位男子的来意很明确,他希望时安能够担任红绣坊的老师,教授那些绣郎们一些刺绣技巧。
并且承诺每个月支付给他二十两银子作为工钱。
对于这个提议,时安心动不已。
于是,楚辞便陪同他前往红绣坊进行试课。
试课的结果令人惊喜,时安展现出了高超的技艺和耐心,赢得了学生们的喜爱,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最终,时安欣然答应了红绣坊管事的邀请,同意每天下午来这里教学一个时辰。
这样一来,他不仅可以继续自己热爱的刺绣事业,还能通过这份工作赚取一定的收入。
有了事情做,时安心中的不安彻底散去了。
夜幕降临,楚辞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夫郎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做饭,思考了片刻后开口道:“时安,我们要不要雇佣一位小厮来帮忙打扫庭院、做饭呢?”
时安听到楚辞的话,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住,心里一阵慌乱。
他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不安的神情,轻声问道:“妻主…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做的饭了?”
楚辞走到时安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搂住他的腰,安慰地说:“怎么会呢?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你太累了,毕竟现在你每天下午都要去红绣坊工作,很辛苦。”
时安微微低下头,将脸贴在楚辞的胸口,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声。
“妻主,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楚辞摸了摸时安的头,“你是我夫郎,我当然心疼你。”
男人听后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妻主,你对我真好。不过,我不想请小厮。”
“你确定吗?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
时安坚定地点了点头,他希望家里只有他和妻主两个人,至于别的人还是算了。
“我确定,不辛苦的,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整理整理庭院就当打发时间了。”
楚辞亲了时安一口,“那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