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这特么摆明了就是人为的,咋天晚上回来还是好好的,现在的摩托车,身价就好比六十年代的一台新自行车,绝对是奢侈品,自从摩托车买回来就惹的全院人羡慕嫉妒,但是羡慕的人少,更多的人是嫉妒。
他分析大概率就是许大茂、棒梗和闫解成,当然,也不能排除别人嫉妒心作祟。
“怎么了,车胎没气了?”,于莉也看见了,“没事,我去补胎,你去打个车走吧”。
于莉白了他一眼,“你钱多没地花了吧?”,然后转身就去了公交车站,看样子是去等公交车了。
何雨柱把摩托车推到一个修理部补胎,然后在附近找了一个早餐摊,要了一碗馄饨两个烧饼,一边吃一边想着怎么报复回去,关键是特么不知道谁干的,而且十有八九还会有下次。
早餐吃完了,何雨柱心里也默默的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当下是先把照片拍好,给娄晓娥送去,这笔账可以以后慢慢的算。
吃完早餐后,取回了摩托车后,就直接回了四合院,放下摩托就去了易中海租的房子,“一大爷,一大爷?”。
易中海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来,眯起眼睛看看他,“有事?”。
“当然有事了,只要你还是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有事就得找你,除非你当着大家面说不当这个一大爷了”。
易中海推开门走了出来,双手抱胸,“是吗,那我可要听听何老板有什么事,竟然还能用我这个没用的退休大爷”。
何雨柱没管他的阴阳怪气,“一大爷,我的摩托车胎咋晚在院子里被人扎漏了,您看这事怎么办吧?”。
易中海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何雨柱,我记得早就跟你说过,要跟院子里的人,搞好团结,相互帮助,可你就是执迷不悟,你看看现在,出现这个结果,你让我能怎么办?”。
何雨柱嘿嘿一笑:“一大爷,这么说这事你是不打算管了是吗?,那好,有您这句话就行了”。
然后转身对围过来的几个邻居和随后赶到刘海中说道:“大家都听清楚啊,我咋晚摩托车胎被人扎了,我来找一大爷,可是一大爷怎么说的,说我平时没跟邻居搞好团结,他一个没用的退休大爷,没办法,不管,以后大家有什么事就不用麻烦一大爷了,他是不会管的,就当他是个死人好了”。
易中海气的嘴唇直哆嗦,“何雨柱,你还有没有点教养,怎么跟老人说话呢?”。
“嘿嘿,我有没有教养,那要看跟谁,跟你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我看用不着那玩意”。
说完不待他回答,双手插兜,转身就回去了。
易中海晃了晃身子,脑袋一阵眩晕,忙伸出手扶住了门框,秦淮茹连忙跑过去扶住了他,“一大爷您别生气,咱用不着不跟他一般见识,我先扶您进屋吧”。
何雨柱前脚进屋 ,刘海中后脚就跟了过来,“何雨柱,到底怎么回事?”。
“二大爷,这事已经很明显了,还不是因为上次没答应他们入股咱们公司吗,把我的车胎扎了就是报复我,这事我怀疑易中海知道,有可能还是他教唆的,二大爷我看您也要小心着点”。
刘海中不屑的哼了一下,“他们敢”,何雨柱摇摇头,“二大爷,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咱们还挣钱了,还是小心点好”,刘海中默默的点了点头。
刘海中走后,何雨柱立刻展开了行动,用力移开柜子,拿起铁铲开始撬动地下的青砖,又铲开下面的土,拿开木板,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又去床下箱子里,把青铜剑也拿出来。
桌子搬到光线合适的地方,按照娄晓娥说的,一个个仔细的开始拍照……。
他怕出现意外,效果不好,特意多拍一些,拍了好一会才结束,紧接着又把东西都送了回去,那把青铜剑也用布和槊料布包好,埋在了坑的旁边,把地都恢复到原样,衣柜移了回去。
稍微休息了一会,就拿起照相机出门来到附近的照相馆。
“师傅,麻烦您把胶卷取出来,冲洗出来,一个底片先出一张,我看看效果再说”。
照相馆的一个中年男服务员给他开好了一张小票,先收了钱,然后告诉他:“一个星期后来取相片”。
已经好些天没去食品厂了,他先来到食品厂看了看,一切都很正常,马华也在车间里干活,何雨柱把他叫了出来,“马华,食堂的那些人保持联系,明年跟我去酒店上班还需要用人”。
嘱咐完了才来到四海公司,他不在一切都正常,上午还接了一个几十吨的单子。
到了晚上,他们直接把摩托车推进了屋子里,这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连续三天都是这样,但是这三天他可没闲着,把20多根一寸半的铁钉用家里的磨刀石磨的是锋利无比,用剪刀剪十多块巴掌大的镀锌铁皮,每块铁皮上钉上两个钉子。
到了第四天,他们故意早早的就回去了,然后在窗口下面铺上了一块不要的破凉席,把摩托车放在窗下的凉席上。
然后告诉于莉,“我先睡会,九点钟多叫我,我这几天要把扎咱们家车胎的人揪出来”。
于莉奇怪的看着他:“嘁,怎么揪,你不是想看一夜的车吧,那还不如推进来了呢”。
“这你别管,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得了”。然后和衣躺下了,结果于莉也睡着了,他自己醒了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他看了看旁边睡的正香的于莉,无奈的摇摇头,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悄悄的打开门探头看了看,见四周已经是鸦雀无声了,这才猫着腰走了出来。
来到摩托车前面看了看,还好摩托车没事,他从墙边拿过一个编织袋,从里面掏出钉好了钉子的铁皮,仔细的计算着距离,还在摩托车边上走了两趟,这才掀开破凉席,把钉好钉子的铁皮仔细的摆在地上估算好的位置上,又放下凉席,用手小心的把钉子的四周的凉席按了下去一点,让每个钉子都穿透凉席露出来一小截。
随后就悄悄的退了回去,进屋以后,轻轻的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窗边,裹紧一个棉衣坐下,开始耐心的等待……。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一点钟。万籁俱寂。然而,就在这个宁静的时刻,后院许大茂家那扇紧闭的房门却突然发出“嘎吱”一声轻响,缓缓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紧接着,一个黑影如同幽灵一般从门缝中挤了出来。这黑影小心翼翼的猫着腰,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朝着垂花门的方向走去。
当黑影终于穿过垂花门时,他稍微停顿了一下,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之后,才继续向前潜行到棒梗的门前,压低了声音:“棒梗,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