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真的在笑。
但沈非晚是真的笑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我记得你这次出差前的那晚,就是你侄子住院的那天,你可是拒绝了我的邀请,害我白白等你了你好几个小时。”
“呵…………”薄均行好笑。
这个女人,就是什么瞎话都能说出口。
“你那是在等我吗,你明明是在等我的消息。”
“谁说的,”沈非晚不服气,“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又知道了?
“话说,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啊。酒店?还是你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
薄均行皱眉。
听她那语气,好像还挺期待。
竟然丝毫没有做错事即将要被惩罚的不安与窘迫。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欠收拾。
决定一会儿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非要把她弄到求饶不可。
“去哪儿你都得跟着,没得选。”
沈非晚‘哦’了声,“怎么了,你还在生气啊?我跟你说,憋气对身体不好。”
薄均行瞪了她一眼,“谁跟你说我要憋着了?”
沈非晚挑眉,嘴角勾了起来。
薄均行看着她那张笑得明晃晃的脸,忽然有种自己被算计了的感觉。
一踩油门,他加快了车速。
路上沈非晚就发现了,薄均行似乎并没有要去酒店的意思,也不是去他那套市中心的房子。
不过沈非晚也没问。
薄均行敢带,她就敢去,丝毫不带怕的!
最后,车子驶入了一个陌生的高档小区。
沈非晚之前就对薄均行做过调查,但却不知道他在这里还有一处房产。
这是一间大平层,进了门薄均行就把沈非晚往里带。
一路上他一句话不说,沈非晚就也跟着不说话,就等着看他今天到底想怎么干。
然后,沈非晚就被薄均行带到了一个空房间。
这间房子没人住,除了家具之外,几乎空空如也。
这个房间更是空得离谱,甚至连一件家具都没有。
总共四面墙,其中三面还都拉上了帘子。
沈非晚扫了一眼,不由挑眉,“这里是?”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三面墙上的帘子就开始同时缓缓向两边移动了。
沈非晚看向薄均行,发现原来是他按了墙上某个开关。
随着帘子的移动,后面的镜子也渐渐显露了出来。
看起来,这个房间应该是用作舞蹈房或者是练功房之类,三面都是镜墙。
沈非晚又环顾了一周,目光落在了薄均行那处,“所以,镜子是今天的主题吗?”
薄均行看着沈非晚,总觉得她嘴角似有压不住的笑意。
镜子怎么了?难道还给她爽到了吗。
他早就想了!
那天在薄园卧室的衣帽间换衣服时,他就想把她扯到那块巨幅镜子前面了。
他开始解西装扣子,将外套狠狠摔在地上。
“不是要白给我干吗沈非晚,来啊。”
沈非晚抿了抿唇,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生点小气像头野兽的样子还挺带感。
她也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但她的顺序和薄均行的不同。
薄均行是从外到里。
她是从里到外。
一边解,她一边向薄均行走近。
然后抽出还带着体温的内衣,丢在了薄均行的头上。